用说,乔郁年也知道情况不太理想。
“阿年,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做事只顾自己,很少去在乎另一半的感受。”
“阿牧,你一点都不差劲。这么多年,做到了只喜欢周言澈一个人。
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相互理解和相互包容的。”
梁希牧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伸长双腿,靠着门板,神情痛苦。
“他会不会不要我?”
梁希牧就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很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好乔郁年打来电话,忍不住和他诉苦。
“不会,我了解他。”沈之流凑到手机屏幕前,“阿澈他不是那样始乱终弃的人。”
“恋爱就是这样,你既然享受了它的甜蜜和幸福,同样,也得接受过程中的小摩擦和争吵。
爱情这东西很奇特,你越想琢磨透它,它身上的迷雾就会越多。有什么事,是不能面对面坐下来,好好聊的呢?”
趁着乔郁年开导梁希牧,沈之流也没闲着,也把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周言澈的电话。
在沙发躺尸的周言澈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我想和他聊,可他完全不给我机会啊?”梁希牧都快委屈死了。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关注我吗?”乔郁年突然很想知道周言澈会做何反应。
梁希牧“嗯”了一声,紧接着,背后的门竟然打开了。
“我……阿年,你……”
梁希牧隐约猜到了什么,“沈之流去当说客了?”
周言澈一听乔郁年要把他的小秘密告诉梁希牧,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急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向门口。
“哥们就帮你到这儿了,顺便补充一句,温柔乡挺舒服的。”
“……”
电话挂断,梁希牧还没缓过神来。
周言澈急忙蹲在地上,和梁希牧对视:“有受伤吗?干嘛靠在门上,活该!”
周言澈嘴里骂着梁希牧,却还是把倒地的梁希牧扶了起来。
梁希牧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疼,要吹吹才能好~”
“……”
周言澈特别想抽回自己的手,让面前的人自生自灭。
不知为何,周言澈脑中蹦出两句歌词:〔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梁希牧见周言澈冷着一张脸,直起身子,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
周言澈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太无理取闹了,没有在乎你的感受。”
“我也有错,不该怀疑你。”
梁希牧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周言澈的手背,心里做好了被周言澈拒绝的准备。
直到手心里传来一阵温热,梁希牧才彻底从自责的泥沼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