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现在就把邓伦捅个透烂。
“校花居然有jī巴?”强烈的猎奇感驱使着他们发掘出了更深层次的恶。唉,青春期的孩子啊。
邓伦望着树枝缝隙里的天空已经心如死灰,他的秘密被以这种极度不堪的方式公开,他听着三个人的讨论,但好像又听不懂,他们的声音呜隆隆害虫过境一般。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大难临头,血从四肢一点点缩回了腹腔,然后一腔血慢慢变凉。他心里只有,我完了。
他忽然好恨林书豪,林书豪可以拒绝他可以不理他,为什么要让人强奸他呢?为什么要让他被这样羞辱,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为什么呢?邓伦觉得自己那颗心变得又酸又涩,他对林书豪的爱比眼泪还咸还苦。
“开始了吗?”黄毛拎起邓伦的两条腿,他的jī巴对准着邓伦的穴口随时准备进去,“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录下来哦,以后要拿给朋友看的。”
小辫子举着手机竖了个大拇指,那边还在压着邓伦手的寸头说了句“Action!”
林书豪拿到的视频里,一切都是混乱不堪的,镜头的摇晃程度堪比重庆森林开头的那段狂奔。邓伦的哭声哀求声混着三个男生的嬉笑和荤话,他裸露着的身体在昏暗的落日里显得惨白,漂亮的头发被狠狠的揪住,林书豪不忍心再看第二遍,因为他是第四个男生——视频里的林书豪正抱着邓伦,面对面的肏他,一下一下把自己的jī巴舂进邓伦的女穴里。
林书豪其实没看到邓伦的那条短信,当时他可能在打球也可能在忙别的,总之他错过了那条短信,当时黄毛也许刚好路过也许刚好看见了他的手机,总之黄毛回复了邓伦,把他约到了后山。
林书豪是放了学找不到他们人打开手机无意中才看到了那条短信——黄毛也是傻,没有删聊天记录。
林书豪还没回过神来,明明前几分钟他还在斥责那三个强奸犯,几分钟后他居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也成了强奸犯之一。在和朋友的争吵中,林书豪一直在用余光瞟邓伦,他看到躺在地上微弱喘着气的邓伦,稚嫩的胸脯和白皙的肚皮一上一下,两条腿无助的交缠在一起。那时邓伦望向他的眼神只剩哀求,那双凤眼被眼泪洗刷的极亮。最后他下定决心,他扶起邓伦,然后分开了他的腿。那双眼睛猛的又变暗了。
邓伦的马尾辫早散开了,一头黑发垂着,发梢刚好扫到他搂住腰的那只手上,每耸动一下,那发梢就扫一下,扫的林书豪手背直痒痒。邓伦的双手被寸头用校服袖子捆在后面,整个人跨坐在林书豪身上,导致他重心极度不稳随时都有可能向后栽去,因此他只能向前倾,靠在林书豪怀里,才不至于后脑勺砰的着地,但这样不管怎么看上去都是一副投怀送抱的下贱样子。邓伦自己当然也明白呀,又羞又愤,只能紧紧闭着眼睛,死死抿住嘴唇,想逃避这一切。
和喜欢的人做ài这本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但此情此景邓伦真的生不出一丝喜悦,那根快把他捅烂的jī巴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羞辱感和痛苦。他的爱意像是一杯浇在烧开了的油锅里的水,劈劈啪啪的溅起来滚烫的油星子,溅得他一身伤。
邓伦不知道为什么做ài会这么疼。
他看过为数不多的三级片里,男人和女人呼吸交缠,每一下抽chā都是那么的顺畅,男人的喘息,女人情不自禁的娇哼,他们总是嘴对嘴啃得热闹,似乎连汗都是蜜做的,巴不得把对方的一切都填进嘴里。这些镜头看得邓伦觉得底下的穴空,要用什么东西补满才行。这种空虚感会席卷邓伦整个小腹,他躺在床上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把两条雪白的大腿长得很开,幻想一个男人也能那样肏自己。那时他说不定也会爽得像要死掉——青春期的性幻想总是那么的不着边际,不过他现在确实快死掉了,只不过是痛的快死掉了。
他痛的掉眼泪,他觉得自己就是在被上刑,那根jī巴就像个棍子,毫不留情的殴打他腹腔里柔软的子宫。没有一点点前戏,他从未被开发过的yīn道狭窄,干涩,因为疼痛艰难的分泌着体液。jī巴摩擦着他柔软的穴肉,把里面搅得一团糟,那根jī巴拔出来一次,他就觉得自己的子宫像在被往外扯了一下,那根jī巴下一秒直直的插入时,又把一切往里塞,就像胡乱收书包的小孩子,邓伦觉得自己子宫都要错位了。这种钝钝的疼痛比一开始撕裂的痛还让邓伦害怕,他好怕他的子宫会像一只水母一样从他的yīn道里滑出来,他好怕这一切结束之后他不得不拖着一只坠在身体外的子宫过一辈子。
黄毛拆开了被扔在一边的巧克力。他拆的毫不留情,就像脱邓伦的衣服一样,暴力,冷漠。
“不要!呜…这是给…”他可能是想说这是给林书豪的,但可能又忽然想到了林书豪对他的恶行,一句话就生生卡在了嗓子里,眼睁睁的看着黄毛捏着块巧克力在他的阴唇上涂涂抹抹,最后将剩下的半块直接塞进了他的下体里。
“现在我们校花的逼就是甜甜的巧克力味了。”黄毛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校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得意。他跪在校花腿中间,双手搂住校花的两条漂亮的大腿,狠狠一提将那涂着巧克力的嫩逼对准自己。
校花只觉得一下天旋地转,他几乎要被倒折过来了。他两条雪白的腿在空中不安的晃动,全身的血好像都往脑子涌去。穴口朝上,那块被塞在穴里的巧克力开始慢慢融化,在重力作用下一点点往深处滑去。邓伦已经被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搞得快崩溃,只晓得哭,“呜呜…快,快拿出,出来呜呜呜…”
黄毛舔着他巧克力味儿的阴唇含混不清的问他把什么拿出来。“巧克力…呜呜呜…要滑进子宫里了呜…”校花的眼睛被泪水糊住了,他没看清此时按住他手的是林书豪,更没看清林书豪被这话逗得露出的那一丝丝笑。
“好嘞,”黄毛当然也被逗的够呛,“学长现在就帮你嘬出来。”说罢他伸长了舌头探进邓伦的yīn道里搅来搅去的想把那块化的差不多的巧克力钩出来。
邓伦也是第一次被人口交,没想到是这样的体验,刚刚暴力的插入让他痛不欲生,此刻那舌头在他体内像是一条会动的泥鳅,搅的他云里雾里飘。那条舌头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干涩yīn道,抻平了缩皱在一起的伤口,那条舌头在邓伦的感知里变得无尽长,似乎一路伸进了子宫里,它柔软温和没什么侵略性,它不像是在强奸倒更像是在抚慰。
但还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黄毛的头发蹭在他两腿中间痒痒的,他的yīn茎软绵绵的塌在腹部只是一件装饰品,林书豪正掐着他的乳头,太用力了感觉快被掐出血来。那边用来录像的手机还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着。要是我也是一件物体就好了,邓伦这样想着。他好像离开了这具躯体,潜进了一条河,世界安静了。
邓伦已经哭得没劲了,一开始还恨恨的瞪着,后来只茫然的睁着眼。一切都像是和他无关,火燎燎的两片阴唇,一滴体液都分泌不出来的干涩下体,被坏心眼的男孩子拉扯的红肿的阴蒂,甚至是那根抽chā个不停的jī巴,邓伦仿佛彻底脱离了这个世界。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游泳池底,那些枝叶缝隙中渗出来的阳光仿佛是水面的波光粼粼,在这个安静的世界里他没法呼吸。
小时候邓伦总想象也许自己是个可以在水下呼吸的美人鱼,但被水包围着时他始终没有试着呼吸一口的勇气,宁愿拼命憋着气。
他现在陷入了同样的境地——不敢呼吸。
在这个游泳池底般的世界里,只要呼吸一口就有可能被活活呛死。
邓伦只能拼命闭着气,在他的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他正像小时候一样挣扎着想要上岸。
邓伦的脸已经失了血色,在入夜后小路两旁零星路灯的照射下,他像一只陶土配置出了问题的陶瓷娃娃,那身皮肉不复最初的莹白,反倒呈着一种黯淡的灰白色,浑身都散着缭缭的死气。
校花失踪了。
校花失踪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有说是和篮球队私奔的,有说是被绑架了的,有说也许只是转学,说法千奇百怪,猜什么的都有。邓伦最后留下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所以进展几乎算是停滞状态。直到一个多月后有人举报了在一个校工的宿舍里看到了电锯,一开始只当是违禁物品准备没收,结果阴差阳错发现了他和校花失踪案有着点联系,校方报了警,一番追查下居然就这么意外的找到了凶手。
邓伦已经死了。失踪当天就死了,而且尸体被扔的满山都是。
那个校工抛尸时是完全随心所欲的,他也提供不了具体位置。所以邓伦最后被挖出来的时候是东一截西一段的,法医拼了半天最后才确定差不多找齐了。肯定有漏掉的一点,因此也许以后来后山的学生能无意中发现一根手指什么的。照片上的邓伦还笑的灿烂,透着沁人心脾的少年气,很难和地上坠着烂肉的白骨架子联系在一起。
校花失踪案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就是邓伦去后山玩被校工强奸后肢解抛尸,但后来也不了了之。
因为据那个又老又丑的校工说在他去之前邓伦已经被轮奸了,很凄惨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只是一时起了歹念,但法医鉴定后只有一个人的精液。最后给校工做了个精神鉴定,原来是个人格分裂,除了他以外还有四个人格,一个叫黄毛,一个叫寸头,一个叫小辫子,还有一个叫林书豪。
神经病杀人不用负责。
邓伦死的可怜,一朵刚结出骨朵的花没来得及盛开就早早的就被人踩碎了。毫无价值的泯灭在了这个夏季。真是脆弱的青春。
病房里,林书豪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切,为什么他们告诉他邓伦根本不认识他,邓伦不是暗恋他的吗?那些人凭什么说手机里的短信都是他自己杜撰的?他拿着校花的头绳,贴在脸上,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邓伦的发香,他挺喜欢邓伦的,他后悔当初和那三个人一起扔下好像快被他们肏死的邓伦逃走。
林书豪呜呜的哭了。唉,青春期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