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疯子刚一撤刀,刘倩就扑过来护住了我。我此时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思,只是一方面感激于她的舍命相护,一方面第一次与刘倩娇柔的肉体零距离接触,一种异样的冲动让我也搂紧了她,当然,之后便很后悔。后来一次我借机向她隐隐地点过,那种由倾慕到暧昧的感情,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否则大家连合作伙伴也做不下去了。她脸上的尴尬与羞涩一闪而过,马上便很夸张、很轻蔑地回应我一句:“你?我?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你可比宋悦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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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倩,我给你把这些照片都删了吧!”我沉默了一会,便走到她的桌前,刚欲动手,刘倩就扑了过来:“这是我的私人文件,刚才你偷看就不该了,你还敢删?”
“倩倩,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刘倩摇摇头,笑着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刚才也说了,那是我男友的照片,怎么处置是我的事。”
“以后……不许再偷拍“他”。”
“我自己的男友,我为什么不能拍?”
刘倩说完,犹豫了一下,竟把双臂搭在我的肩上。
“你……”
“我男友的臂膀,我为什么不能搂?”刘倩说到此处,白净而秀美的脸颊已经漾出一圈红晕,眼睛边上有两粒淡淡的雀斑格外明显,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还增加了几分特别的娇憨。
“刘倩,把手拿开!”
我看着她愈加紧紧地环抱住我,丰柔挺拔的双峰也顶到我的胸膛,绵柔之中的热力直直地传达到我的心脏,慌乱之中不无几丝情欲的冲动:既然舒宁可以,我为什么不能与这个挚爱我的女孩来一次偷情的游戏呢?还有那个异花初胎的小美人胚子雪凝,我为什么不可以享用一下呢?如果我不收,将来也只会便宜了别人。仅仅一次,行不行……
所以,当刘倩闭上眼睛,将如玫瑰般鲜艳娇媚的红唇度到我的嘴边,我再无犹豫,搂住了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许久许久,长久期盼之后终于得到感情慰藉的刘倩,绵柔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梦呓般地说道:“刘大庆,我终于亲到我的男友了。他终于从我的日记中走出来了。你为我高兴吗?”
“……”
“你不用为此负责任,我亲的只是我的男友,所以,我也不是小三。你是替他来亲我的。”
“那我该叫“他”,叫你的“男友”什么名字?”听到她这话,我心里特别地轻松。男人嘛,三不主义还是要信奉的。
刘倩大眼睛转了转:“叫“宋悦”好不好?”
“什……么?”我吃惊地叫道。
“你不属于你老婆而属于我的时候,你就叫“宋悦”。”刘倩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宋悦本人……”我很不习惯,自己成了宋悦的替代品,真的宋悦却白担了个虚名。
“我很快就会跟他断了的。前两天他还老到公司来找我,烦死了!我是在和你这个“宋悦”谈恋爱,所以,我也不用对你老婆说对不起了,”说到这里,她贼忒兮兮地笑了笑,“如果以后打电话找你,你老婆接的,我一说找宋悦,她也不会怀疑你。”
不愧以前做过警察,搞婚外恋都那么专业。
刘倩顿了顿,回过头确定办公室的门已经关好,再次搂住我:“你现在就是“宋悦”!所以,亲我的时候,一是你不用觉得歉疚,二是也不可以想着别的女人。”
“我爱你,“宋悦”!”她娇艳欲滴的双唇慢慢地再次靠近我。
“真的宋悦还没有得到过你的吻,可他的替身却先享受了。你真得一点也不爱他?”
“他这人看上去很老实,其实人不太规矩,老想动手动脚的,被我教训了一次,才老实多了。”
刘倩得意地笑道。
“你不爱他,就别再折磨他了,和他明说了得了。”
“我还得用用他,过几天要带他去见一下我的父母,已经和他谈好了,临时充当一下我的男友。要不然,老爸老妈那边,压力太大,恨不得以死相迫,非让我嫁人。”
“那以后你怎么收场?你现在都28了,早晚得嫁人啊!”
“不行就先找个棒槌嫁了,然后马上离。”
“那你这不是害人吗?”看着刘倩丝毫不亚于舒宁的美丽容貌上,眼角上已经有了两线淡淡的皱纹线,我心中一声无声的叹息。
“一见大庆误终身呗。”
我苦笑一声:“你这不是毁我吗?我哪敢自比杨过?我有这么多情吗?”
“上次那个疯老道说你不是真君子吗?君子无情是多情。”
“那个老道……”
刘倩眼中闪过一种奇异的神情:“你还不知道吧?他从看守所里跑了,众目睽睽之下,临走前说那个魔头魔性渐重,他要冒死去除奸了。”
我摇摇头,“疯子。”
“你就是杨过一样的天人,无论我叫你大庆,还是宋悦,你就是我心中最真的爱。”
我们再次吻到一起,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她翘挺浑圆的屁股。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刘倩的屁股,如此紧绷而有弹性,丰满而又娇挺,一种奇异的罪恶感再加刺激了我的情欲。慢慢地,我的手摸向屁股中间的深沟,隔着一层丝袜,依然能感觉到一股让人鼻血直流的强力热度,从她的小裤裤和丝袜中透了出来。我的手慢慢地从她屁股下部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刘倩两腿不由紧缩,身子也僵硬起来:“不许……”她呢喃着。
“怎么不好?”
“你得先爱我的心,才能得到我的人!你爱我吗?”
我搂住了她的头,用热烈的深吻证明我的爱。
刘倩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唇,又香又滑的小舌头便更疯狂地顶到我的口中,两腿也慢慢地重新松开。
两人的情欲之火刚刚开始升腾起来,办公室的门口便响起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我和刘倩慌忙分开,刘倩还非常地依依不舍:“嗯,宋悦,你的手真坏……”
我笑着指了指门口,“我一会儿打电话好好批评批评宋悦,还是个当医生的呢,一点道德感都没有,这么唐突我们公司的司花。”
听到敲门声,刘倩理了理头发,不慌不忙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脸上的羞色刚刚散去一点,便应声道:“进来吧。”
公司一个姓郑的部门经理送来一份报告,我指指刘倩,让她看就行了。
刘倩一边看着,一边问了几句项目的实施情况,有些细节那个郑经理也不太清楚,现又打电话让下属去打印一份文件一并送来。刘倩让那个郑经理先坐下来候着。然后拿起当天的报纸随意浏览着。
我刚合上眼想养会神,听见刘倩叫了声:“刘总,你老家是清水市的吗?报纸上有一条新闻是关于你老家的。”
“讲什么的?给我念念大意。”
“好像是因为要修建一条地铁,一幢才建了三年的大厦被拆,在水泥地基内发现14具年轻女性的尸体和1具老年男性尸体,均无外伤!全是这七八年内该市的失踪妇女,其中有3女是在校高中生……天!这可得是部督大案啊!”
“什么!”我也惊叫起来,“什么大厦?”
“我看看……叫福华商品市场……”
这名字好熟啊!
我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福华市场,孙海滨可是这个工地的头头,三年前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孙海滨骑着他的跨斗,带着我和舒宁途经那里时,还不无骄傲地指着在建的大楼跟我提起过。
这个可怕的案件,和他有关吗?
刘倩皱着眉想了一会,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七八年内失踪的人口?全是青年女性?成批埋葬?这么多的尸体,肯定和当时的施工方人员有关,那里肯定不会是第一现场。水泥封闭的手法,案犯肯定有多人配合,……没有表面性伤口?
也许是用毒品或麻醉剂,是不是?针对的是清一色的青年女性,说明凶手所图的是色,而且杀人手法应该是前后一致的。施工方加黑恶团伙,沿这个线索查不会有问题。““行了,我的美丽女警,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还是改不了疾恶如仇的本性,没办法。”刘倩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报纸扔到一边,随口问了我一句:“刘总,你知道“宋悦”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他吃顿饭。”说完,她调皮地向我挤挤眼睛。
“宋悦啊,我一会打电话问一下。”我有些啼笑皆非。
没想到话刚说到一半,就听到门口有人笑道:“想约我就直接电我吧,大庆怎么会知道我有空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