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万一前院被攻破,撤回后院也能支持一些时间。同时下令所有不在墙上射箭的壮丁全部持刀,准备近战。命令墙上弓弩手万一被叛军攻上院墙便向持刀者身后退,再射箭杀敌。
果然,两队叛军合二为一,开始强攻,全军蜂涌上。
叛军弓弩手不再顾忌伤到自己强攻士兵,开始平射,墙上的壮丁伤亡过半,支持不住便往院中退了下来。
百里无忌大喝:“随某杀贼”。
率先持刀向从院墙上下来的叛军冲去。在百里无忌心中,火器时代,主将冲锋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可今日,他宁愿当个疯子,也只能当个疯子。
生死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何况身后是一群庄丁,百里无忌要将他们变成一群狼,恶狼。
对着叛军士兵一刀接着一刀地挥出,一股股鲜血飙在他的身上,脸上。他此时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在哪里,只知道挥刀,再挥刀。
见到主公亲自冲锋,八名亲卫自然不居人后,左右四人都怒喝着冲了出去,护住主公两翼是他们活着的理由。
庄里的壮丁似乎被鲜血熏出了血性,从畏畏缩缩到不要命地冲向叛军,这中间的过渡只经过短短的一息,这也许就是一头狼带领一群羊的典型。
无忌身后的庄丁弓弩手不停地射击也压制了叛军的进攻速度。
战场的气氛与平常训练是完全不同的,血腥味能激发出人的兽性。
百里无忌杀得已经忘我,见到一个队正军服的叛军跳下墙头,无忌迅速冲向他,而那叛军队正当头一刀对着他劈下,说时迟,那时快,百里无忌冲到叛军队正面前三步时,将刀迅速反手上撩,挡住下劈的一刀,随即双手将刀猛地往前一推,两把刀的刀锋发出刺耳的“嗝……”声,直接将叛军队正压在墙边,举膝向上猛地一顶,叛军队正弯腰一声悲呼“嗷……”,一瞬间,百里无忌抽刀使劲一抹,叛军队正的头颅飞向了空中。
此时,两名刚跳下院墙的叛军见有机可趁,自两边向百里无忌挥刀砍来,无忌往后一缩,然后往右一个跨步,将手中大刀抡了一圈,自上朝右边那个叛军脖颈劈下,直接将叛军头颅砍下来,骨鲁鲁地滚出好几步。而左边的叛军下劈的一刀一落空,迅速横向一抹,向百里无忌腰间削来,而百里无忌劈下叛军头颅的一刀去势刚尽,无法变招架挡,眼看要被叛军削中腰际,说时迟,那时快,无忌右脚迅速往后一顿脚,借此弹力,向左猛地一扑,直接扑进了叛军怀中,将叛军顶在了墙上,虽免去了腰斩,但右手臂还是被叛军的刀锋带出了一道血口,百里无忌此时已经疯狂,双眼血红,顶着叛军在一愣神之间,百里无忌已经用额头对着他脸猛撞,一下,两下,三下……。
左侧的一名亲卫见状,迅速上前扯住百里无忌掩护着往后退去,此时被百里无忌猛撞的叛军整个脸全是血,眼见不活了,而百里无忌却还在大声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