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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出来,他现在很放松。这种放松是可以理解的。
他在住院期间,对他照顾最多的就是闫红珍。闫红珍安静的等了那么那么多年,终于盼到了今天,她几乎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对陆辰生进行照顾。而陆辰生从未感受过母爱的滋养,这会的他要比以前看起来更加开朗和开心……
“现在确实很安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安静。”我说着,依旧在端详着这个房子,总想找出哪里有毛病,却一直没有找出来。
“王儒林那边没有动静吗?”他微微收拢了情绪,开始严肃的问了起来。
“你不是说不要我管,你自己会去查吗?你查的怎么样了?”我反问。
陆辰生一听,有点不爽的往沙发靠背上一躺,“都查了。我觉得我父亲最后的那些猜测都是不对的,紧紧是些猜测而已。”
“猜测的什么?”我凝眉而问。
“你别问了。暂时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等等看看吧。你刚才不是也说过吗?既然暴风雨要来了,那我们一起看看暴风雨过后的场景。”
听着他如此说的时候,我的心里竟还有些莫名的担心。
……
那天中午闫红珍回来后,给我们两个做饭。那一刻,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舒服。反而,想早些离开。
若是在天有灵的母亲,看到我此刻跟闫红珍一个桌子吃饭的话,她会很伤心或很悲愤的吧?
可是,再看一遍笑灼颜开的陆辰生,便又将那些心思使劲的压了下去。
“因子,上次给你三百万的事儿,是我做的有些过分了。希望你别介意。”闫红珍说着给我叨过来了一块排骨。
“哦,没事。都过去了。”我说着拿小盘接过了排骨。
“陆辰生很喜欢你。”她收回筷子,目光中充满温情的说。
看着那双眼睛,感觉她像是要撮合我跟陆辰生了。
“怎么,怎么突然这么说。”我脸上微微有些尴尬。
她笑了笑后,侧脸给自己儿子叨了块更大的肉后,转过头对我说:“只要辰生幸福,让我怎么样都可以。你俩彼此喜欢的话,我是很开心的。人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看淡了……现在回头想想我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时,我都会忏悔上好半天。对不起……”
闫红珍很是真诚的又一次向我道歉。
“别说那些了。”我嘴上说着,心里依旧难以原谅她。我可以不报复她,但是原谅她,我做不到……
“好!不说了,我们谈谈未来,我们谈谈以后。听辰生说你有个哥哥叫魏顾海,他现在去哪儿了?”闫红珍笑着说。那种笑容让我想起了慕云,慕云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温柔和温暖。
但是,想到魏顾海就是那个当年害她家破人亡的告密者凌浩的儿子时,我又有些不自然了。
“不知道。”说着,我看了陆辰生,眼神有些埋怨他将魏顾海的事情告诉她。
“是吗……真可惜。”闫红珍说。
……
那天从闫红珍住处离开的时候,是我自己一个人走的。陆辰生好不容找到了自己的生母,血浓于水的感情,自然让她割舍不下……
最近这些日子,我出门已经不带保镖了。
因为王儒林暗地里的行动,展开的很迅速。乌鸦根本就来不及找我了。而且,连吉他们那些人都是云南附近的,离得很远,便早早的给他们发了年终奖后,踏上的返乡的路。
不过,最近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是肖亮和闫伐金。
闫伐金是跟慕云有密切联系的,但是闫伐金在听说我十二个场子开始戒毒的时候,竟然还亲自给我打电话要请我吃饭!
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事,我怎么敢去?
倒是王儒林,真让我觉得可怜。
前前后后见过他几次,见一次憔悴一次,见一次憔悴一次。
但是,今天已经是一个月的期限了,而且都腊月二十六了。再过两天我也要回老家过年了。所以,还是要去跟他商量一下对策的。
……
给王儒林通过电话,知道他在办公室,便去买了些礼品。
毕竟过年了,礼节上是要送些东西过去的。毕竟,这次见面怕是年前最后一次见面了。
买了些礼品之后,便往他的办公室去。
到了他办公室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刚下车要去后备箱拿东西的时候,忽然一辆银色大面包车冲着我就开了过来!
我意识到不好!
赶紧的躲避,但是刚转过身后,立刻感觉后背被人抓住了!一个使劲后,我整个身子就跟飞起来似的,嗖一下被拽进了面包车中!
“你们是谁!?”我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