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排兵布阵

p; “好你个小何，真会来事啊你！”雯丽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顶他的脑袋瓜子，大家都笑了起来。

    谢娟眼睛有点红，但温柔的她马上恢复了常态，柔声问我，“白总，我陪何经理怎么去呢？是坐出租还是怎么样呢？”

    “谢娟小姐，我们有车，只是一辆微面而已，只好委屈你了。”何经理有点献慇懃地说。也是，漂亮女人的杀伤力总是挺大的，看来这姓何的也好像被我这俏丽的小蜜给迷住了呢。

    等到何经理的设计方案一出来，我和雯丽就凑在一起琢磨开了，我们两人都挺聪明，常常是一个人才说出半句话，另一个人就全明白了。但两人个性都是好强，以前我喜欢隐忍，尤其在老秦手下做事的时候。而现在不同了，别人都喊我“白厂长”或“白总”，自我感觉好多了，也不那么想隐藏自己的想法和态度，这样时不时会和雯丽发生一些小摩擦和冲突。

    吵过以后也跟没事一样，但吵的时候经常恨得我牙痒痒的，没有其它办法收拾她，只有在床上挑逗得她欲火高升的时候转身干月琴或谢娟等，看她干着急的样子，把她逼得没有办法了才挺枪干得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地满脸骚样，最后她会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抱住我，和我深吻下去，一付爱得我死去活来的样子。尽管这样，第二天该吵还是吵，没感觉的时候该出去还是要出去，正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碧潭”那边的房子由于外面有保安巡逻，外部安全设施齐备，所以加装的安全设备比较简单，反而是内部监控设备线路复杂一些。

    雯丽看到我要求将所有的房间都装上针孔摄像头，连的卫生间和厨房都不放过，有些不乐意了，有些生气地表态说：“白秋，其他人的房子我不管，连我住的都要装，你也太过份了嘛，我不干！”

    “雯丽，这可不是针对你的，但公司有公司的纪律，我是作为老总在对你说话，而不是以你老公的名义。你可以提出你的意见，但公司的决定就是～～必须装。”我厉声说道。

    看到雯丽有些难过想落泪的样子，我又有点软了下来，“好吧，雯丽，反正你知道装在什么位置的，你可以屏蔽掉，或者我给你单独装个开关好啦。”

    “不，你要看，就让你看，反正都脱光了陪你睡过，有什么好害羞的。”雯丽发狠生气地说。

    “话说完了，随你怎么想，必须装！”我斩钉截铁地扔了这两句给她，转身走了。要死要活由她去。

    可是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单独和她睡，一上床两人都不说话，等了一会儿，她贴过身子来，很温柔地对我说：“白秋，我真的很喜欢你生气的样子，特酷特有男人的味道。”

    听到她的这话，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真他妈犯贱啊！”当然想归想，说是不会说的。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吵归吵，好归好，平稳地发展着。

    反过来看卧龙山庄这边就不一样了，环境清僻、孤立，地形复杂，又没有完善的保安措施，给对手的可乘之机比较多。考虑到自己的现在和今后的发展，首要的还是要保证自身的安全。所以我和雯丽进行了周密的分工，她负责报警监控和内部人员调配管理，我负责设伏挖洞等，主要是万一发现有人侵入的情况下，确立紧急的应对处理方案。

    雯丽在地势最高的ＯＫ厅二楼建立了第一监控室，这里主要是负责对四周和室外的电视及红外线监控，还有微光夜视设备等。

    而我现在居住的别墅二楼靠近卧室的地方设置了第二监控室，如果有情况的话第一监控会及时通过人工和自动进行报警，而我一收到信号甚至可以光着身子通过卧室壁橱后的暗门钻进第二监控室，接受各种情报。

    这样的体系中第二监控还可以对各个房间内部等进行实时监控，在第二监控授权的情况下，第一监控也可以这样检测。

    考虑到山庄的保安平时都是女孩子在负责，她们虽然长得都很漂亮，但基本文化素质和技术水平都不是很高，所以全部的监控设备操作简单，加上全自动报警，甚至可以边干别的如象看电视等等边工作，压力也很小。

    我的工作要复杂一些，因为发现固然在仪器的帮助下可以轻松实现，而如果真的有贼进来，让这些娇柔美丽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子去擒贼的话无异于赶羊驱虎，到时候虎咬翻两只小白羊的话可不仅是可惜，还很丢脸的事情。

    于是我仔细研究了山庄的地理分布和进出情况，站在小贼的角度考虑如何潜入，如何撤退的问题，发现其实很多地方并不用太关心，因为墙都有三米高，加上上面的电网，很少能直接进来的。反而是旁边有树或建筑物或外侧有坡的地方要特别注意。

    山庄正面出门是公路，明亮而无遮掩，小贼利用的可能性不大，背面和西侧面是树林，阴暗而复杂，更是要加强警戒。

    于是，我在情况复杂的地方设置了第二道隐蔽式电网，在靠近墙壁的树干上放置了超级胶粘包，踩上去脚就会被牢牢粘住，就像粘老鼠一样。在可能被敌人借力的地方安置了铁丝网刷了黄油。然后我又带着雯丽和谢娟到保安器材一条街去，也就是以前买软手铐的地方，用龙腾公司保安部的名义购买了电警棍和捕网枪、麻醉枪等等。这些因为是非杀伤性武器，管制较松，出具了介绍信以后很容易就到手了。

    在这期间，赵志专门安排我出了一趟远差，到了新疆。这是一次极其机密的行程，历时两个礼拜，其间我到了乌鲁木齐、喀什、天山和接壤哈萨克斯坦的一个小镇。

    我头一次知道了一个叫“东突厥斯坦”的组织，看到了他们的旗帜，参加了他们的会议，接触了他们的武装，甚至还认识了一个成为我导师的人～～伊尔汗。那种沉默的宗教仪式中的肃穆、冷峻和杀气让我背生冷汗。

    新疆，几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我按赵志的吩咐交付了相关的东西，了解了许多以前不可想像的情况，也获得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回到了江陵市。

    当我在飞机场的出口处遇见赵志的时候，他对我笑笑，问我，“怎么样，兄弟，不虚此行吧？”

    我深有感触地笑着说：“大有收获，谢谢你，大哥！”

    “人啊，就一条命，走出去，看看别人怎么活的，再多想想自己，这么着，就成熟得更快一些。”赵志大哥意味深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说着。

    我们一起走出了机场……

    二○○二?十

    算个小结

    《天地之间》讲述的应该是有关一个枭雄的故事。从小到大，我们接受正统的教育，看了那么多的文学作品，几乎都是有关英雄的故事，（金庸大虾的小宝除外）而不仅从历史还是从唯物的角度来讲，每个绝世大英雄的对面都有一个或多个枭雄来着，项羽对刘邦、诸葛对周瑜，成者王侯败者寇而已。其实不仅英雄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事业、爱情和盖世的气质，枭雄也是一样的。

    《天地之间》就想换个角度看人生、论成败、尝试表现挺立天地的热血男儿真本色。像张君、白宝山、张子祥这样的人物，以一人之力与政权抗衡，虽然结果可以预见，但对于他们身上表现出的愚勇和狡猾（也许这两个词更符合许多人的审美），我不想表示什么敬佩，但用真实的笔触给予忠实的表现，应该是对他们的尊重。

    中国似乎最缺乏这种尊重，也许因为中国缺乏职业军人的悠久历史，也缺乏真正意义上的绅士和所谓的骑士风度，有的只是奴才的卑微和主子的跋扈，以及宫廷中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感叹一言兄喜欢的题材）。

    其实现在名扬天下的拉登又何尝不是个绝世枭雄，只是这个问题扯远了，就不在这里细谈了。

    下面谈点写作方面的问题：有的同好看了某一个章节以后发感慨说感觉象过场，没有多大意思，我倒是有点疑惑来着，如果全文几十章，章章都高潮的话，那会不会虚火太旺呢？

    有的回应说情色过多，影响到情节的描述，这个我赞同。但以前就表过一次态了，想看文笔优美、情节曲折的话大可看别的去，这样的作品太多了，《天地之间》的重点是情色，其次才是情节和发展，这点希望大家能理解，当然每一章中的分布有所不同，是按发展来决定的。

    这里我想特别谈点自己对文体的想法，本文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以第三人称写的，后来觉得不太合适才全改为第一人称，包括贱人兄、Ｍ。Ｍ兄、御能兄和一些细心的同好们都向我指出过人称方面的问题，迄今为止这个问题处理得还算可以。

    但是，由于情节的发展在后面会出现多线程、多场面的同时表述，而这仅使用第一人称是不可能的。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在后面的一些章节中，我会使用如同“画外音”“旁白”或直接第三人称描述的方式来展开情节，希望大家在这个问题上不要深究下去。毕竟，文体甚至文字本身都是为内容服务的，这不应该成为针对作者的限制，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最后我想谈谈《天地之间》的长度问题，有的作品一出来就冠以长篇情色、情色巨作的名头，我觉得有操之过急之嫌。《天地之间》是一部很严肃的作品，也许以严肃来形容一部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情色作品，有遗人笑柄之说，但至少现在我是这样看的，也是以这种态度来写的。到底能走多远，现在说不清楚，能不能写成长篇呢，我看还是有希望的，当然，走到哪儿算哪儿。

    有回应说以前的《红尘》有虎头蛇尾的感觉，这点我不想多做评价，但现在回头看《红尘》，我觉得结局就应该是那样的，没有其他的更合适了，至少我就这水平了。至于《天地之间》是否有同样的问题，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以我的目光所及，那绝对不是什么蛇尾。

    一切都是白说，因为还没有做完，但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又会发现还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就这样吧。

    以上为自己的想法，提出来供有兴趣的同好们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