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飞龙是厂长助理,赵志前段时间曾经想是否把我提成副厂长,说这样名正言顺,管理起来也方便,但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飞龙就这么大个摊子,再往上走实在没有必要,毕竟现在这么几个人早就被捏顺了。于是在我的建议下,原来生产技术部的工程师李铭被提成了副厂长,给配了辆车。
这样飞龙的工作基本被分成了两条线,第一条就是明的产品~~“生命原液”,处方是老孙提供的,由李铭负责生产调度,雯丽负责产品销售、建立经销网络和铺货回款,另一条就是龙丸的,由我带着李铭管理生产线和新品开发,赵志负责销售,最后的财务部还是由赵志来管理的。当然,政治局常委其实就只有我和赵志两个人。
由于飞龙制药的“生命原液”进展很顺利,产品已经向外正式推出,不管生产还是销售都进入了一个比较忙碌的阶段。雯丽也觉得比较忙了,叫上谢娟和玉凤去帮她,我则抓了几本企业管理和市场营销方面的书看着,看到书里很多生动的案例,结合自己这么段活生生的经历,发现很多东西其实书里早就讲过,现在自己理论知识缺乏,仅仅依靠小聪明打天下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是否也应该抽点时间去读个MBA什么的呢?
正想着,接到了赵志的电话,“老弟,忙不忙啊?”先来了句寒暄的,“不算太忙,大小事情都有雯丽顶着呢。有什么事儿吗?”我问道,“有点事想请你过来商量一下,顺便吃个晚饭,当哥的也算给你赔个罪”赵志热情地说着,“你说哪里去了,”我爽快地答应了他,“好吧,几点、哪儿见面呢?”
“六点半滨江路四五号江陵京剧团,”赵志详细介绍了见面的地点,我听着有点稀奇,旁敲侧击地打听着,“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来就知道了,你嫂子住的地方,”赵志大大咧咧地说,我记得他的老婆是个医生啊,怎么又冒出来个唱京剧的,但这世道,像大哥这样开宝马有钱有势的大款,有几个编外嫂子也没什么奇怪的,反而是没有才是问题啊!想到这里我一下释然,连忙低声下气地说,“好,大哥,兄弟一定到。”
我给雯丽打了个招呼,想带谢娟和玉凤到赵志那里去,她嗔怪地笑着骂了一句:“白秋你这个死鬼!”
等到下午五点半,一对长发丽人牵手走进了我的总经理办公室,真是眼前一亮,这美女看着就是提神!只见今天的谢娟穿着一身浅咖啡色套裙,素淡中透露出雅致,秀美的腿上裹着肉色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而玉凤穿了一条纯白色的系带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露出洁白细腻的双臂和香肩,女大学生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更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白嫩的双腿包得修长挺直,唯一遗憾的是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低跟淑女鞋,秀气是秀气,但看起来少了几分成熟女人味儿。
我带着两女下到车库坐上GL八,让谢娟开车,我和玉凤坐在第二排。给她们简单介绍了一下赵志的情况和今天的安排,车缓缓开出了“碧潭飘雪”。在车上,我一边赏着身边的鲜花,一边给卧龙山庄的华英打电话,让她好好准备一下房间,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搂着身旁的美女美梦成真,下面就不自觉一阵发硬。
但从头到脚审了玉凤好几遍,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双白色的淑女鞋看起来不得劲,看看时间还早,就让谢娟先开车到江城华联,旁边就有一家“达芙妮”专卖店,我经常带身边的美女逛这个店的。
和谢娟、玉凤一起走进了到处贴着“秋款上市”广告的专卖店,看见这里干净整洁,一双双诱人的秀美女鞋放在货架上,我的情绪一下上来了,看了几下很快相中一双白色小花结尖包头中空带踝扣袢带的细高跟鞋,拉过玉凤一边让她试穿一边教育她来着,“上班了就是OL了,应该穿得正式点,学生时候穿的鞋不要在工作场合再穿了,懂我的意思吗?”这下说得她羞红了脸,赶紧换了鞋。
“来,站起来走两步,看舒服不舒服,只要你说舒服今天这钱我给了。”我挑逗说笑着,淫亵的眼神在那秀美动人的丝袜高跟粉蹄上流连着。玉凤穿着走了两步,妈的活脱脱一名优雅的模特儿,她回过来略带一丝妩媚的笑容对我点点头说,“这双高跟鞋走起来挺舒服的”。谢娟去收银台付了钱,这名高跟美女大学生柔声在我耳边说,“谢谢你,白总。”“有什么好谢的么啊?”我假意谦虚着,心里暗自得意。
可能是我今天太偏爱玉凤这头鲜货多少冷落了谢娟,她显得有些不太高兴,付款回来拉着我的手说,“白总,人家也想买一双嘛!”我看着她娇美的脸蛋,闻着她身上动人的香水味,心一下软了下来。“好吧,你和玉凤一起慢慢挑,我到外面抽一支烟,”说完,我走出了“达芙妮”专卖店。
走到街沿边,刚把火打着,突然旁边有人说,“这不是白秋老弟吗?”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破旧西服胡子邋遢的人站起走了过来,似乎很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来了。“我是吴文啊!”说着他想抓我的手但伸到一半又顿在那里,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我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笑吟吟地招呼他,“好久不见了,老吴”。很有些日子了,今天没曾想在这里碰见了,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烟,吴文连忙将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恭敬地接了过去,自己打燃了火,我们高兴地聊了起来。
“干啥呢?”我问道,“倒腾点生活片什么的,”吴文指了指地上放的一个小纸箱,里面有些花花绿绿的VCD封面,“卖得怎么样呢?”我明知故问着,“混口饭吃而已,”吴文的破落相早说明了现在的处境。
我们聊到了张胜,这个和我有一箭之仇的年轻人,我的美妾春花的前男朋友,据吴文说他已经南下广州打工去了,其余的工人离开飞龙后散落各地,彼此之间少有来往,不过知道的都混得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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