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瑶又选了两三个唱歌的,几个说相声小品的,没两下就把飞龙职工艺术团的框架给搭了起来,当然还是舞蹈组人最多。在这里我们大搞物质刺激,选进艺术团的每人每月补助100元,如果参加排练,每次给30元排练费,这对于一个加班10元的她们来说很有诱惑力。我同时宣布,如果在今明两年的市职工文艺汇演活动中得奖的话,还要提干并大大奖励,这样一来大家热情高涨,积极性被充分激发了出来,都以参加艺术团为荣。
璐瑶不愧是璐瑶,不仅有一定的领导才能,而且摸透了我的心思,特别是舞蹈组里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八朵鲜花都符合我的审美和口胃。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去看她们排练,看着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扭着屁股跳新疆舞的时候,真叫那个心动啊,这玩意儿,简直就是中国的“肚皮舞”嘛!
不过,我现在和以前比起来毕竟要成熟稳重多了,眼光也高了许多,潘莉、璐瑶、月琴这样的货色都美美弄过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饥不择食的家伙了。
我慢慢品味着赏鉴着,但不管怎么看,这八名舞蹈组美女里面还是号称“小厂花”的苏香萍最娇嫩俊俏,另外那个别称“李大波”的李晓虹身材丰满傲人,脸蛋也有些精致,看着这一对美女环肥燕瘦,早起了将她们兼收并蓄为一对贴身艳婢的心思。
4月28日是周六,我让璐瑶带着职工艺术团的舞蹈组到卧龙山庄集中排练,这里靠飞龙近,来去都方便,加上原来的OK厅装了强化木地板后搬开桌椅就是一个现成的演艺厅,里面音响和舞美设备都比较完善。
舞蹈组的女孩子们几乎都是头次来卧龙,大家里里外外参观着,显得兴趣盎然特别高兴。但是,现在最高兴的不是她们,而是长期据守此地的华英。华英显得很激动,脸上笑开了花儿,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太寂寞了,我对她是宠爱日衰,在妻妾之中也是众叛亲离,唯独对我实在很忠心才让她留了下来。现在只有锳侠每个周末时不时来陪陪她,幸亏这半年迷上了网络游戏,在这里的日子才过得快一些。这次我们一来,她可算迎来了解放似的。
亚丽虽然对华英有些意见,但现在她听璐瑶的,璐瑶让她来她就老老实实地跟过来伺候我们。
上午舞蹈组在演艺厅里排练了好几遍“小河淌水”,璐瑶当老师,大家都学得很认真,这些女孩子总的来说都有一定的天赋,只有“李大波”被批评了好几次,似乎印证了“波大无脑”那句话,不过她温顺的微笑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像,加上她大奶子肥屁股在紧绷绷的衣裤里面摇来晃去的,简直让我看呆了,馋得直流口水。
吃了午饭,女孩子们在小宾馆的客房里按两人一间好好休息了一下,下午三点,我正在书房给雯丽她们写电子邮件的时候,璐瑶请我去看她们的首次汇报表演。
天气是晴朗多云,略有几丝凉风,这次表演特意安排在演艺厅外的露台上进行,只在我坐的小藤椅沙发旁撑了把大阳伞。等我舒舒服服一落坐,璐瑶站在前台担任女报幕员,后面舞蹈组成员鱼贯而出站在她身后的舞台上准备表演舞蹈。一个个身着白色雪纺短袖大翻领薄衬衣,淡紫色的短裙,丝袜是很浅很光的玻璃丝,穿了也不觉得的样子,再穿上白色尖头袢带高跟鞋,稍施脂粉,个个显得娇美迷人、婀娜多姿。
衬衣特别薄,才看还不觉得,但穿在身上随风起舞,已经是若隐若现。忽然间变了天,风起雨细雨,女孩子们身上薄薄的衣服慢慢被雨淋湿了,裹在身上已经形同虚设,胸罩与内裤都清晰可见。璐瑶看我面不改色,指使着大家继续跳下去,女孩子们在我的眼睛面前无处可逃,显得狼狈万分,一时手足无措。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对璐瑶挥手示意这次就算了,大家才有些难堪地全身而退。不过,说真的八名薄衫丽人那种欲隐还露、半遮半掩、优美动人、风情万千的一瞬真让我回味无穷。
璐瑶安排女孩子们洗澡更衣的时候,我兴奋难遏,拉着亚丽和华英来到卧室,躺在沙发上一边和华英亲嘴摸乳调弄着,一边叉开双腿让亚丽跪在胯下品咂撩拨。
我慢慢回味刚才那一幕,嘴里发着狠说:“还是苏小妹和李大波最动人,老子恨不得把这两个俏货剥皮抽筋!”“剥皮人家知道,爷这淫棍的想法谁不知道啊,肯定是剥光衣服,连内裤一起给扒了;不过这抽筋是什么意思呢?”华英搭讪着对我说句:“华英你错了,剥皮抽筋指的是剥掉她们身上矜持这张皮,抽了傲气这根筋,换句话说,就是让她们老老实实趴在老子身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我在华英面前根本不想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还不容易吗?太简单了,女孩子怕什么就给她上什么吧。这样一弄,别说一个苏香萍苏小妹了,就是十个二十个,只要爷的jī巴往她面前一伸,还不都得乖乖跪下张嘴含着,李晓虹这样的骚货,爷想摸她的奶子就得送上奶子,想玩她的屁股就得献上屁股,还不都是爷嘴边的肉,如果敢有二话让我帮你摆平了就是。”说着华英为了争宠不惜献出了跪碗、吊打,上狗恐吓等好几条自鸣得意的妙计,说这样一来再烈的女孩子也会低头屈服的。
我听后却摇了摇头:“先不能着急,心急喝不得热粥。这样吧,今天那个李大波暂时放一放,先拿小厂花苏小妹开刀,都说偷不如奸,这么嫩的小丫头老子要强奸了她才够味儿啊!”说完我冷笑了一声,吓得胯下用心伺候着的亚丽一哆嗦。
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女孩子们沐浴更衣后都休息好了,华英开了“长安之星”过来送大家回去,这些女孩子有住飞龙的,也有住在外面的,我最关心的香萍和晓虹都是住在厂里的。
车子本可以坐八人,但加上华英就多了个人,本来大家想挤一挤,璐瑶却把小厂花苏香萍叫了下来对她说:“香萍,你别挤这趟车了,先帮亚丽一起把各个房间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坐老板的车回去。”香萍不知是计,高高兴兴地跟着亚丽走了。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出活剧上演,心中暗自得意。
其实香萍只要落了单,就如同大鱼进了网肥肉上了案板,立马就成了我的俘虏。她跟着亚丽很用心地将各个房间收拾完已经是六点过了,被璐瑶强拉着和我一起开车去吃了顿这辈子从没享用过的海鲜大餐,不过这是她失贞前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我介绍说吃海鲜必须喝红酒,璐瑶、亚丽和华英一阵猛劝,小丫头哪里招架得住,顿时被灌得粉脸通红、醉眼迷离。
看看喝得差不离了,大家将她扶回卧龙,给她换上一条性感紧身的红色缎子短旗袍,旗袍两侧开叉直到腰部,肉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裹到大腿根上,脚上给套了双红色细高跟袢带皮鞋,晕晕糊糊、半推半就被我搂着跳了一会儿贴面舞。见其他女人都知情识趣地闪了,我便直接将略有些无奈推挡反抗的香萍搂进了卧室。
说真的,我第一眼见到这小厂花苏香萍,就有一种把她扒光的欲望,那种感觉,比第一次见到那个“李大波”李晓虹还要强烈。在我看来,晓虹好像一个熟透的桃子,能够挑起每一个男人的欲望;与她相比,香萍则好像一个青红相间的苹果,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和生命的活力,使我迸发出最野蛮的占有欲。
现在,见到香萍一个人孤立无援被我推进卧室,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样子,使我横生一种满足感。女人啊,当年我才进飞龙的时候,自己拚命阿谀、巴结她们,可是那时候谁把我放在眼里啊,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如今飞龙厂最粉嫩漂亮的一个,略施小计便娇羞无奈地落入自己手里,惶恐地等待着我的发落。
我并没有急于动手,有自己的想法,我要将这个小厂花变成一滩真正的烂泥,让这个小美人最终成为我得心应手的漂亮淫具,我坚信这一点。我喜欢看最清纯的女孩子为我干最淫荡的勾当,轻轻吹慢慢吮小舌头替爷舔着,而今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孩子就是我即将调教的对像。
我先不失时机地好好挑逗了她一番,吻住俊俏的小厂花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俊俏的小厂花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但此时被拥抱和爱抚的小厂花所表现出的万分羞怯,并非矜持,恰恰相反是风骚,因为此时她的羞怯是我兴奋的助燃剂。面对我的主动和热情,香萍此时的忸怩和腼腆实在有道不尽的风情。
我的嘴一路往下滑,同时解开她背后的拉链,剥了她的紧身短旗袍,两把抓掉她紧紧护住的水紫色奶罩和蕾丝小内裤。然后张口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最后一路下滑。
给我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俊俏的小厂花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我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不知不觉中仰躺在了两米多宽的大床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我吻得更深一点。我一直将俊俏的小厂花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
我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俊俏的小厂花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俯身吻住俊俏的小厂花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俊俏的小厂花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我得逞。
看着小香萍强忍的模样,我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挺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小香萍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小香萍一阵心慌意乱,在我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我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小香萍却仍想紧闭双唇,死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我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小香萍说:“小美人儿,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小香萍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我伸手捏住小香萍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她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我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小香萍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小香萍再度叫出声来,我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小香萍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我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我再度吻上小香萍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小香萍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我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小香萍如此,我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小香萍全身酥麻酸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小香萍终于放弃抵抗,我再次狂吻着小香萍的檀口香唇,俊俏的小厂花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我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小厂花美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俊俏的小厂花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俊俏的小厂花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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