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瑶教她察言观色贴心侍奉,这么下来没两天气质打扮都上来了,一名时髦靓丽的性感都市丽人脱颖而出。
所以,针对这支专门为我服务的空姐队,我计划安排江南航前空乘组长潘莉对她们进行空姐礼仪指导,接着我的四大妃子轮流上阵,雅妃玲玉教唱歌谈吐和化妆首饰,艳妃君红是舞蹈训练和穿着打扮,淫妃璐瑶则是内衣风情和贴心服侍,骚妃月琴离不开的妩媚挑逗和风骚床技。
暗地里又从正规美容学校请来老师教这些漂亮女孩子们学习保健按摩,都是正规指法,然后就让她们在我身上交作业,这样一番功夫调教下来,比外面的所谓保健按摩实在是强太多了,这么些个年轻性感美貌异常的惹火尤物空姐侍女轻揉慢弄地精心服侍我,光正经按摩下来就感觉飘飘欲仙的了,更别说抚笛吹箫、浪臀轻摇、阴毛刷牙、大奶推油、毒龙仙酒这些花活儿了。
在数不胜数黄书黄片的指导下,在君红月琴这些淫娃荡妇妖姬艳妾们的言传身教下,在我无微不至的言传身教用心关怀下,相信繁花空姐队的女孩子们的进步将会是一日千里。
当然,首先空姐队的人一定要选好,这次的选拔真正做到“用好的作风选人,选作风好的人”,选入空姐队的女孩子们肯定不能“唯才是举”,绝对要“以貌取人”了,按空姐的标准来选美,一定要长得很漂亮很高才行,所以身高必须不低于十六二厘米,外貌必须青春靓丽娇媚动人,眼大迷人,嘴小温柔,奶挺诱人,臀翘撩人等等。这些仙女们不仅人漂亮,她们的腿还需又白又修长,这样穿着性感黑色长丝袜和黑色细高跟鞋以后才可以拉出漂亮迷人的腿线出来,毕竟她们是我这个有钱淫的贴身玩物啊,而且繁花空姐队的姿色和质量水平也代表着整个公司的形像。
如今是“学得好不如干得好,干得好不如长得好”的时代,只要进了空姐队,这些个就算我白秋的女人了,自然在经济待遇上让她们有突飞猛进飞黄腾达的感觉,因为女性的美是很珍贵的,而我建立这样的空姐队伍的实质是将繁花的美女们物化、商品化、工具化,把这些空姐明里捧上天当作花瓶、暗里按翻骑上去便是泄欲淫具,这样就贬低了她们的独立人格和社会价值,所以必须在其它方面予以补偿,毕竟自己在滥情采花的同时也要怜香惜玉的。
不过怎么说这些空姐都是我手中的玩物,白天天仙一样的美丽的漂亮空姐人尽其职地随侍我的身边服务于我,晚上,她们虽然还是那身装束,却成了下贱的婊子尽善尽美地服侍于我!女人自己都意识到只有靠脸蛋和身材来才能谋求在这个社会的生存,不知道算不算悲哀!
我和月琴谈到我的想法,她曾经穿着特制的空姐制服和护士服和我胡天胡帝过的,对我这些爱好都烂熟于心,接受起来自然是毫无障碍。举凡成功的男人都有一大票女人暖床,她不在意成为其中之一,只要我肯多用点心在自己身上,她甘心沦为我泄欲的玩物。
“那你准备选些什么样的姐妹进这个空姐队呢?”月琴煞有兴趣地问我,我一瞟身边的姐儿几个,小声咬着她的耳朵说,“清纯玉女婷婷、性感魔女叶锋、俏白领平莎、娇美甜妹春花,这几个当然都算不二人选了,另外还有一个呢!”我卖个关子,“谁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骚妃月琴啊!我要选你这个花魁当这个空姐队的风月领袖,呵呵!”
只有招蜂引蝶的花才是好花,只有招引男人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骚月琴一开口就说,“白秋,你选人可真是神速啊,三下两下就扒拉出这么多姐妹了!”
“那你觉得我选人的水平如何?”
“说实话白秋,你的确很有眼光,把最聪明的和最愚蠢的女孩子都选进来了!”
“哈哈,”我笑着说,“聪明和愚笨其实并不重要,飞龙的两大厂花和天龙的三只花瓶,一网打尽,我把公司里最漂亮最迷人的雌儿选进来就成!”
月琴淡然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哪个不是得陇望蜀的,选女下属不仅要温顺听话的,好指使着人家替你们干活,还要专门选脸蛋儿漂亮的美女当贴身女下属,训练出万般风情,同时能让你们快活!”
我诡秘地一笑,“是啊,还是刚才那张报纸启发了我,咱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随时有一队高挑靓丽美貌出众的私人空姐队在旁边伺候着我的饮食起居是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一件事情啊。上班的时候有几个解闷儿的了,喝酒的时候有几个陪酒的了,情绪不高的时候有替我跳脱衣舞的娘们儿,想上床还得有几个新娘争抢着伺候我陪我暖床进洞房呢。”
我慢慢眯上了眼睛,想想今后怎么慢慢调教这些空姐私宠们。所谓私宠是干什么的呢,其实就是我的家妓,这些姿色不错、妆扮高贵优雅但身材又极端惹火的妖姬美妾是由我独享的御用妓女,不给她们安排其它的工作,专门就是穿着风骚、打扮美艳出来伺候我,满足我下半身欲望的,换句话说就是专供我淫乐享用的,是属于我自己的私人财产,纯粹供我泄欲玩弄的淫器和玩物。
她们的智慧其实并无大用,高挑身材和美貌长相才是重要的,知情识趣、撩拨挑逗和淫技愉悦才是重要的,而且关键要懂事,甚至要不辞下贱争端便器以献媚邀宠,特别是我让她们跪下含着、让撅着叼着、让吞了咽了,都得无比听话来着。
我没有把这些女人真正当回事,这些女人脸蛋儿再漂亮,打扮再高雅,在我眼里不过是供我消遣的玩物,不过是比其它东西更好玩罢了。
藉着这个机会,月琴也给我讲了许多,通过她的这番讲述,我才真正明白我的这些女人其实一直在内心深处埋藏着那从不示人的自卑。
当她的肉体成为一种工具,每天不得不为了争宠献媚而在镜子跟前装扮自己将近两个小时的时候,再强烈的自尊和自信也会被蚕食鲸吞得丝毫不剩。当她和其它漂亮女人站成一排面对我高高在上志得意满的挑选点杀的目光,并且因为各种粉红的药丸或花花绿绿的纸钞而奉献出靓丽的外表,还有女人的一切隐秘,而成为我的泄欲工具的时候,自尊和自信带给她们的只能是伤害和痛苦,所以必须放弃!
是啊,妓女最受欢迎的服务是什么呢?是口交,也叫品箫、吹喇叭、口交还是吃屌,但说实话,所有的良家妇女对这种东东都有些不以为然或嗤之以鼻。
而当这些被彻底调教出来,在我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尊和自信的女孩子们,长得再漂亮,穿着再优雅,气质再高贵,其实都是一个躯壳而已,本质上,她们就是我的玩物和淫具了。
这些空中小姐白衣天使,或者身着雪白婚纱的漂亮新娘、性感妖冶的新疆舞娘们,趴在你的身上,像个新婚妻子般,百般温柔地服侍你,主动地亲你舔你,这已经能够让绝大多数男人了心满意足了。
但且慢,对我这么越玩越变态的流氓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吹箫与肛交是妓女才会做的事,我也可以要求她们来为我做那种下流的事情。
当她们那妆扮得千娇百媚的漂亮脸蛋儿如鲜花般在你的胯下绽放,然后平日里唱歌说话撒娇发嗲高傲的小嘴儿终于为你张开,双手合握着你的大香蕉,温柔地将你臭烘烘的jī巴含进嘴里,檀口香腮、红唇嫩舌施展出她们的浑身解数来讨我的欢心,品吃吮吸、舔咬啃咽等种种技巧,然后从guī头一路往下吸吮,直到吻舐到我毛茸茸的睾丸为止的时候;当这些空姐队的漂亮女孩子们戴着空姐帽穿着黑色长丝袜翘着性感的黑色细高跟鞋儿,空姐制服裙撩起来,摆出淫贱的狗趴式,雪白的小屁股抬得高高的,半推半就地让你把你那长长的大jī巴插进她们那粉嫩红润的小屁眼儿里,看她们呼天抢地地哀求讨饶着服侍你,感觉到jī巴都要化了的那种极致快感,那才真是飘飘欲仙的享受啊,不过说实话,这实在有些变态了!
像我身边的月琴,其实就是我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月琴在感情上经济上甚至骨子里都依赖于我,而我之所以看上她还是因为她是个大美人儿,有着令大多数男人垂涎欲滴人的美艳脸蛋儿和诱人身段儿,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用这个风骚撩人娇美诱人的女体来泄欲的。
“白秋,我辜月琴这辈子都听你的话,只要你乐意,我就替你当这个空姐队仙女队啥的队长,但这对我有啥好处呢?”月琴反问于我,“你听我的,她们则都听你的,你可以让她们伺候你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随意地回答着。
其实古往今来,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当官,在被更高的官欺辱的同时,也可以尽情享受欺辱下属的快感,所谓精神、价值与身体、感性通过我变态折磨你,你变态折磨下属的方式,“尝粪”、“舐痔”这一系列流水作业,造就了一种准确的“翻身论”。
所谓“翻身”,就是身体的生存体位的挪移~~女人从下面到上面,从被贬损、驾驭的对像,翻转成为存在的基础和准绳。考察“翻身”的现实意义,一直是劳苦大众所必须正视的,也是一些人效尤的榜样。
月琴见我这条色狼沉默中满脸含笑,很有些心驰神往的样子,知道我又在空姐队这块牌子下面打起小算盘想着龌龊事儿,把自己贴了过来挂着我的鼻子说道:“哎!我辜月琴的男人,白秋白大师哥,怎么看怎么都是是这样一只禽兽、伪君子呢!”
我白了她一眼,佯怒道:“呵呵,我不是伪君子,我可是正牌正货的真小人啊!”说得有模有样,“噗嗤”地逗得月琴笑了出来。流氓?是很龌龊的称呼吗?错,既然食色性也,既然爱美是男人的天性,既然男人分我好色的和十分好色的两类,我就觉得只有以流氓的名义,才能彻底发泄出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至情至性,宁做真流氓,不做伪君子!
可以略讲一点题外话,从心理机制看,这种带有施虐倾向即用让xìng交对像承受痛苦或污辱而获得快感的方式,自古不衰,这其实并不属于精神病,除了取得性满足的方式偏离正常模式外,其情感、理智、智能等其它方面均表现正常,只是性心理诡异而已,患者往往在高峰时刻不能控制自己,他们渴望御女,因此,我理解这种为缓解一己情欲的古怪方式,尽管有伤风化,毕竟是隐蔽于私人空间的。
隋炀帝撒尿时,宫女们争相以嘴接之,末代皇帝溥仪幼时喜欢往太监嘴里撒尿,他们沉浸在这种排泄方式的喜悦中,但这并不“极端”。嘉靖时代,权臣严嵩吐痰,不用痰盂,而要美女用嘴去接,并且还要当着面做出万千媚态一口咽下去,名为“香痰盂”。他夜间小便的夜壶,用黄金铸成,并且制成美女狗趴态,在美女翘起的屁股和阴部处开出蛤口,再化装涂彩,华美而诱人性欲,小便时就如和美女xìng交状。这就是说,连撒尿也没有忘怀御女的本能。
我还想起了历史上的纪晓岚,远没有电视剧上演的那般洒脱自如,还曾得了个娼优大学士的外号。但其本人很多事在当时往往被人视为可笑之事,这大概就是乾隆视纪晓岚为娼优的缘故罢。
纪晓岚是个聪明人,他聪明博学虽是真的,据说乾隆有一次南巡来到金山寺,纪晓岚也随同在侧。乾隆一时兴起,想给金山寺题一个匾,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于是就取笔在纸上假装写了几个字,便递给纪晓岚问:“你看这几个字如何?”纪晓岚拿过来一看,是无字天书,幸好他随机应变得快,便说:“好一个‘江天一览’”!乾隆大悦,便重新拿起笔题了这四个字。狡猾的明君配油滑的能臣,附庸风雅,传为佳谈。
但另一个奉旨纳妾的故事就不像这个一样可以上得台面了,据《栖霞阁野乘》中说,纪晓岚自幼禀赋超于常人,能夜间视物,一日不御女,则肌肤欲裂,脚要抽筋。《虫鸣漫录》里也说,纪晓岚自称是野怪转身,不吃米,光以肉为饭,一日须御数女,五鼓入朝一次,归寓一次,午间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一次也不能少,有时候另有乘兴而幸,也是常有的事。
据说纪晓岚在编辑《四库全书》的时候,有几天特别忙,一直在馆中上班。由于几天没有碰女人,纪晓岚两眼暴赤,脸色血红。乾隆皇帝在路上碰到他,见他这副模样大吃一惊,便问他生了什么病,纪晓岚不敢隐瞒,便把实情托出。乾隆大笑,后来派了两个宫女给纪晓岚伴宿。《四库全书》编好后,又让纪晓岚把两女带回家中。纪晓岚十分得意,经常在别人面前夸耀,自所谓才子风流奉旨纳妾是也,换句话说其实是拣了两个乾隆选剩下的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