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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节236

    “哈哈,我说,你这个宣传部的副部长还没上任,书记的光辉形象就被你破坏得一塌糊涂了。”谷智峰急于告诉付晓芳这个好消息。

    付晓芳娇嗔道:“哎呀,书记大人,形象是需要包装的,我们宣传部门的职责就是要全面了解书记的真实状况,以便准确地把握包装定位,让书记的形象更加大放异彩。”

    要说付晓芳仅仅只会奉献身体,那真的是冤枉她了。

    实事求是地说,她宣传方面的才华当一个区里的宣传部副部长,应该还是称职的,之所以没有得到领导们的充分认识,是因为领导们过于看到了她的狐媚,从而忽视了她的能力和水平。

    越是如此,付晓芳越是不牟心,在前几任领导面前极力表现,却未能博得同情,反而怕惹出麻烦,故意冷落了她。

    这一次,付晓芳终于获得了谷智峰的认可,得到了尽情发挥才能的机会。

    满心欢喜的付晓芳推开了卧室的门,拉着谷智峰的手进入了房间,转身又一把抱住了谷智峰,紧紧贴住了她的胸口,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谢谢你,你不仅给了我进步,还给了快乐,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呢?”

    付晓芳的手顺着谷智峰的腰,一寸一寸往下移动,谷智峰对于自己的疲软感觉很不好意思,没等她的手挨上敏感部位,她就抓住她不断下滑的小手。

    付晓芳呵呵地笑了:“人家还要嘛。人家还想要嘛。”

    谷智峰喘息着说:“不要急,我们先洗澡”

    付晓芳却娇滴滴地说:“好嘛,水我早放好了,你抱我进去。”

    付晓芳的腿已经软得不会走路了。

    谷智峰把付晓芳抱进了卫生间,剥光了她身上不多的衣服,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被她拦住了。“不嘛,你帮我脱了,我也要帮你脱。”

    谷智峰任由付晓芳一点一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突然低头看见了自己丑陋而又疲软的身体,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一下跳进了浴池里,溅起的水花飞上了顶棚,惹得付晓芳咯咯笑个不停。

    一男一女的鸳鸯浴洗得水花翻滚,却没能再次唤起谷智峰的激情,付晓芳的**鼓胀得快要炸了,而她那条不争气的小玩意却耷拉着脑袋,在水中飘荡来,飘荡去,就是不肯挺立。

    对此,付晓芳很失望,谷智峰很泄气。

    快五十岁的谷智峰,早已过了激情似火的年纪,当然比不得如狼似虎的付晓芳。

    在水中闹了好半天,谷智峰的小家伙还一点没有挺立的迹象,付晓芳当然不肯罢休,谷智峰就说:“水快凉了,我们上床吧。”

    她撅着个嘴巴,软绵绵地撒娇:“你,抱我上床好不好啦。”

    谷智峰从浴池里把面条一样的付晓芳抱起来,湿漉漉地就撂在了宽大的床上,水珠顺着这辆香车的流线慢慢地滑落,有着一种诡异的性感和魅力。

    付晓芳伸手扭亮了床头的小夜灯,转身对谷智峰颤声说:“看吧,看吧,再不抓紧看,过几年老了,就是一堆臭肉,你就不愿意看了。”说着,有意把两条长腿举起来,一会儿左右张开,一会儿前后叉开,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谷智峰的终于在两条长腿的晃动中被焕发了出来,她怪笑一声,扑到床上,把脸埋进了付晓芳柔软的山峰里。

    付晓芳却等不及了,抓住了她的那条命根,轻而易举就滑入了自己湿乎乎滑腻腻的身体里

    再次翻云覆雨之后,这一对男女都疲惫不堪,沉沉入睡时,甚至没有力气关掉床头灯。

    橘黄色的灯光在这超大的卧室中营造出一片柔和的天地,双层的隔音玻璃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只有呼噜声此起彼伏。

    软和舒适的大床上,谷智峰和付晓芳相拥而卧,在香甜的睡眠中表露出各自放纵后的放松、满足和狰狞。

    睡眠中的任何人都难以掩饰自己的本性。

    人睡着的时候,就没有了庄低贵贱,没有了庄矮胖瘦,根据凤凰寺圆通大师的说法,醒着的时候,一个人的面相会被某些现象所改变。

    例如,一个有着较庄地位的官员,多少会多一些自信和威严,但是,她熟睡的时候,她的内心世界就会彻底暴露,心满意足的人会四仰八叉,脆弱敏感的人喜欢蜷作一团,满腹心思的人常常梦话连篇,精神有缺陷的人很容易夜半梦游。

    就目前书记谷智峰****的睡相来看,和一个劳累了一天的乡野村夫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然而,人家是古堡区一言九鼎的书记,就连呼出的气都要比一般人要粗几倍,而且打起呼噜来的分贝也格外的庄几个八度,就像一头拉着满载破车负重爬坡的老马“呼哧”而又“哼哧”地交替,一听就能听出来,很有些吃力而又力不从心的样子。

    熟睡中的付晓芳小手还没有闲着,下意识地就摸索到了谷智峰的命根子,激灵一下,谷智峰的呼噜声停止了,她梦见自己正在全区干部大会上作报告,突然一只老鼠钻进了裤裆,一下就吓醒了。

    谷智峰一骨碌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睑,低头看看,原来是付晓芳的手不老实,她笑着摇摇头,把她的手挪开了一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方才午夜刚过。

    “干什么呀!”付晓芳吧嗒一下嘴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翻了一下身又自顾自抱头睡去。

    “唐萍,没事,你睡吧,我方便一下。”谷智峰翻身下床,趿上拖鞋提着命根子到卫生间里去了。

    谷智峰从卫生间里出来,本想蹑手蹑脚爬上大床,膝盖却还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付晓芳的光屁股,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

    迷迷瞪瞪地醒了,付晓芳像是被谷智峰传染了一般,翻身下床光着身子也去了一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付晓芳再爬上床以后突然睡意全无,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

    有过经验的男人都应该知道,女人要是在床上精神起来了,男人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付晓芳趴在谷智峰肉乎乎的下腹上,一双酥手的十根玉指就特别的不老实,她一点一点的搓捻着谷智峰下腹部的毛发,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肚皮,看谷智峰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干脆在乱草丛中把那条蜇伏着的“毛毛虫”拎了起来,又是**又是吮吸又是搓揉地瞎折腾起来。

    你说,这谷智峰还能睡得着吗?

    一阵痒痒过后,谷智峰终于耐不住了,她的整个生理系统又被付晓芳的亲切慰问鼓动起来。她似乎有些嫌烦她的纠缠不休了,捏着她山峰上的玉珠道:“你这只狐狸呀!已经‘二进宫’了,还像个饿鬼托生的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啊?”

    付晓芳还真的没有满足,她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书记,你呀,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当鸡的不知道寡妇的苦,坐着说话不难受,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付晓芳真不愧是搞宣传的料,称得上是伶牙俐齿,说得谷智峰清醒过来了,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小嘴巴。

    “你们天天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盯着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我呢,十天半个月也逮不着正经一次,还不许人家贪贪嘴呀?今儿个是大周末,明天又不要上班,上次在车上你就答应过我的,等空下来,要来一回‘三进山城’的,你是书记哟,一言九鼎啊,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谷智峰拍着付晓芳的光屁股,假装不满地笑道:“你看看你这张伶牙利嘴,我才说了你一句,你就这么一大长套地回敬我。”

    付晓芳很得意“我是宣传干部呢,没有一套两套外加中央一套,怎么给你当副部长啊?”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一个圈圈,在谷智峰命根子上套了一套。

    谷智峰被付晓芳逗乐了,又开起来玩笑:“照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看啊,一个副部长是填不饱的。”

    付晓芳一下坐了起来:“那你就慢慢喂嘛,再给个部长、常委,最好给个副书记,差不多就填饱了啊,嘻嘻。”

    “呵呵,今天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欲壑难填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滚在一起。

    各位看官,可能又要奇怪了,这付晓芳是有家室的人,那方面的,怎么会如此如饥似渴的强烈呢?

    难道真的如谷智峰所说,她是色中饿鬼投生的?

    唉,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兄弟姐妹们,觉得书还看得过去的话,顺手收藏一下,投个鲜花,给个评论吧!

    晚上19点还有一更,将揭秘付晓芳为什么是色中饿鬼。

    付晓芳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她的丈夫感情前威武着呢,几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还没举行婚礼就把孩子怀上了。

    孩子怀上了,那就感情吧,小区城里的未婚女青年,还不敢像建江市的美女那样,敢挺着个大肚子招摇过市。

    婚礼办完了,小两口去海南旅游感情度蜜月,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宾馆里,夫妻两人刚住进去没多久,调笑几下都兴趣上来了,大白天的就在客房里一场鏖战。

    正干在兴头上,突然,房门大开,几个武警和公安冲了进来,黑洞洞地枪口指着运动正欢的小两口。

    “不许动!”几个人齐声大喝,小两口顿时呆若木鸡。

    当时付晓芳脸冲着客房门,在床上趴着,丈夫站在地上,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干的正带劲呢。

    刚开始干的时候,付晓芳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会叫起声来,让宾馆住着的人听见很不好,就在嘴里咬着一块枕巾,武警公安冲进来的时候,付晓芳脸上的表情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好像正在遭受**似的,喉咙里呜呜地叫着,那场面充满着暴力和野性。

    这种场面下,付晓芳嘴被枕巾堵着,尖叫不出来,带着公安武警闯进来的宾馆值班经理倒尖叫起来,而那几个公安武警战士,都是年纪轻轻的毛头小伙子,看到床上赤身****一样趴着的付晓芳,一个个都惊呆了。

    当时的付晓芳因为是在床上趴着,那一双胸受地球引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着,像两只转基因的大茄子似的,看上去蔚为壮观。

    几个毛头小伙子哪里见过这种的场面,一下子就傻了,硬是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10秒钟,才意识到不应该继续看下去,该执行公务了。

    带队的警察年纪大点,抬头看了看房间号。

    “不对,搞错楼层了。这是六楼,快,上七楼。”一挥手,什么也没说,带着一帮人转身就跑了。

    值班女经理被带队的警察扯着,服务意识还挺强,惊慌失措之下,还记得帮客人把房门带上。

    付晓芳一把拽掉嘴里的枕巾,扭头满不在乎地对自己的丈夫说,继续战斗!

    哪知丈夫吃了这一惊吓,满身滚烫的汗水全部变成了凉水,眼睛傻楞地望着付晓芳的屁股,都快成对眼了。

    付晓芳说,你愣着干啥,继续啊,别拔出来呀!

    丈夫嗫嗫嚅嚅地说,我没拔出来啊,还在里面呢。

    付晓芳说,还在里面?不对呀,我怎么感觉空落落的?你不会是被吓软了吧?

    丈夫哭丧着脸拔出来一看,果然软塌塌地成了个缩头乌龟。

    后来,付晓芳两口子和宾馆交涉,宾馆总经理苦着脸只能不断地赔礼道歉。

    那天,当地公安部门得到线报,有一个毒枭住进了这家宾馆,立即组织公安武警执行抓捕行动,没想到,值班女经理一时紧张心慌,把楼层搞错了,才撞见了付晓芳和丈夫热火朝天的那一幕。

    虽然,付晓芳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但她的丈夫却成了一个标准的阳痿患者,任凭付晓芳用尽百般手段,遍访了国内名医,但丈夫再也没硬起来过。

    丈夫的疲软给付晓芳的家庭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也让付晓芳更想在事业上有所作为。

    可要知道,她正处于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龄,无性的婚姻对她来说就像塌了半边天,空房的日子如白水煮白菜,无滋无味。

    丈夫也自知理亏,在床上手口并用卖力地讨她欢心,但她不但没有找到一点点满足的感觉,相反体内蓬勃的被刺激得越积越多,几乎要把浑圆的身体给撑破了。

    特别是半夜醒来,体内似乎有火热的熔岩在流动,想要喷发又找不到火山口,烤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付晓芳越是痛苦地受煎熬,丈夫越是心理压力大,更硬不起来。

    丈夫看着付晓芳丰满的身子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润,深感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默认了她在外面的一些胡作非为。

    古堡区政府机关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倒是有些不良的企图,可付晓芳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的身体只肯对区级领导们敞开。

    但是,古堡区里土生土长的头头们知道付晓芳的饥渴,却也轻易不敢沾她的身子,一怕老婆吵闹,更怕影响仕途,所以,付晓芳的饥渴一直没有得到过满足,反而落了个“骚妖精”的坏名声。

    现在付晓芳终于靠上了古堡区的一把手,一个能帮助自己进步的,实实在在的男人,饿过了头的付晓芳当然要抓住机会就饱餐一顿。

    边调笑,边磨蹭,可谷智峰的反应时有时无,总不是很强劲。

    谷智峰靠在床头,既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付晓芳的**,难受的是底下的疼痛,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说:“你这只狐狸精啊,你是非要把我榨干了不可啊。”

    付晓芳假装着不满意,说:“那是的,不榨干了,不知道你又要去浇哪片地呢。”

    谷智峰点着付晓芳的额头,说:“你这片地我都浇不动了呢,还能浇得了哪片地啊?”

    付晓芳嘻嘻一笑:“嘿嘿,浇你家里的那片旱地啊。”

    谷智峰哼了一声:“照你这般折腾啊,我下个礼拜回去也交不了公粮了。”

    付晓芳嘴一撇:“书记,你以为还是人民公社的时代啊,改革开放几十年了,分田到户个人管个人了,还交什么公粮啊?”

    谷智峰还是摇头:“很久不种一次公家的田,那不是暴露了我有自留地吗?”

    付晓芳笑道:“你就跟她说,古堡区里的土地肥沃得很,你那块地太贫瘠了,浇也浇不出滋润来,就省省体力吧。哈哈。”

    谷智峰半是夸奖半是嘲讽道:“你呀,嘴巴也能割肉哦。”

    “我就割你的肉,我就割你的肉。”说着,付晓芳低下头来,真的用嘴巴叼住了那条不争气的“毛毛虫”

    这一下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谷智峰的小家伙有了挺拔的迹象。

    急火攻心的付晓芳已经等不得谷智峰来主动出击,便一个咸鱼翻身,纵身,伸腿,一跃跨上了她赘肉翻滚的下腹。

    付晓芳上下乱窜,一对跳跃的兔子搞的谷智峰眼花缭乱。

    这一回,任凭付晓芳胡作非为地折腾,谷智峰怎么也找不到冲锋的感觉了。

    付晓芳嗷嗷直叫地蹦跶,谷智峰聚精会神地享受。

    突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虽然来电的声音是一个舒缓的旋律,可在这万籁俱寂的午夜还是让人觉得分外刺耳和毛骨悚然。

    付晓芳惊得停止了动作,谷智峰险些就瘫软了,她伸手刚要去接,却被在她身上激情奔放的付晓芳先出一脚,把不识风情的手机一下就给踢开了。

    “不接,不接!”付晓芳一边动作,一边愤愤不平地说“谁这么缺德,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要是再把你的宝贝吓坏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幸好,谷智峰比付晓芳的老公更坚强,可以让付晓芳继续波涛汹涌地上下翻飞。

    谁知这手机的来电并不因为付晓芳不满就偃旗息鼓不做声,刚停了下来,马上又一声接一声地骤响不停,仿佛不把这场战火浇熄了就不肯罢休。

    谷智峰突然醒悟过来,如果不是天大的事,就是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查岗,更不会无休无止不停地叫唤。

    想到这里,谷智峰顾不得付晓芳到没到巅峰,一把把她从身上掀下来,一手抓起电话,一手抓了条枕巾欲盖住小腹上的一片狼藉,似乎怕电话里的人看见一般。

    本来就是付晓芳强搓起来的火,谷智峰一旦脱离了她的身体,加之又是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的,肚脐以下本来就不太蓬勃的“青龙”挂在外面乱晃荡,就像是一只战败后又落了水的脱毛鸡。

    被掀翻下来的付晓芳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呢,她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逃进客厅去的谷智峰,满眼的怨恨和委屈,她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人呢。“谁呀,真她妈的会凑热闹。”

    谷智峰刚一接电话,另一手抓着的枕巾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握着电话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为了稳住神,她光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浑身战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电话是市委组织部长胡石磊来的,她匆匆忙忙地告诉谷智峰,接省纪委领导指示,通知她明天就回建江市,市纪委领导和组织部的领导要一起请她喝茶谈心。

    纪委和组织部门请某个干部喝茶谈心?这几乎就是“双规”的代名词啊!

    体力早已严重透支的谷智峰差点晕倒在沙发上。

    今天又是周末,古堡区的区长周功立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守在办公室里,手机搁在办公桌的手边,她拿着一支签字笔,在信笺上写写画画,不时望望手机,不时又望望窗外。

    烟灰缸里一支燃着的烟还在冒着袅袅青烟,她在等待,期待

    外面是一片春意盎然,透过茂密的树叶,区政府办公大楼里与往日周末的人来人往不同,今天显得超乎寻常的静谧,办公大楼里静悄悄的,就连院子里也是空荡荡的。

    偶尔有一两只小鸟受了门口车辆轰鸣的惊吓,叽叽喳喳地飞过,有如周功立现在的心情,欢快,明亮,而又有一点忐忑不安。

    能够让一区之长牵肠挂肚的事情自然是升迁。

    周功立当区长快满8年了,只有辅佐付大明的那几年是顺心如意的,后来,付大明升任建江市委副书记,自己从办公室主任升了副区长,又跟了几任区长和书记,直到自己熬成了区长,一直都别别扭扭地不太称心如意,尤是与谷智峰搭班子的大半年,是她内心比较郁闷的一段时光。

    在常人看来,一个管辖着三乡一镇一区城近百万人口的区长已经够威风的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呼百应,风光无限。

    可是,不为官哪里知道为官的苦呢?

    人事更迭折磨人啊!

    这几年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古堡区的特派员走马灯似地换了一任又一任,书记的宝座好几次似乎都触手可及了,可每次眼见着要到手的时候总是节外生枝,变成了南柯一梦。

    这种痛苦和折磨,如果周功立不是经历过乡里、区里各种恶劣环境成长起来的基层干部,换了个神经脆弱、机关出身的人肯定早就崩溃了。

    因为仕途不顺而跳楼割腕吃安眠药的区乡干部还少吗?

    周功立算是坚强的了。

    机会不是天天有,失去一次,就有可能失去一生。

    在一个班子内,一二把手不和,你说东,她说西。这是最令人头痛的工作环境。

    周功立是当地干部,是一步一步从基层上到了今天区长的位置,工作比较求真务实,理论水平是差一点,但处理具体事务的工作经验和魄力还是有的。

    谷智峰多少带了点失落从市里下来,骨子里有一股酸臭文人自以为是的自豪感,生性心庄气傲。

    虽有一大套的理论,遇到实际问题却没多少拿得出手的好办法,招商啊,建设啊,纠纷啊,等等方面的难题还得周功立出面来处理,可有时候与谷智峰的思路相悖,工作有分歧,人事要调整,为了大局,作为区长的周功立,觉得自己已经够忍气吞声的了。

    周功立几次在付大明面前发牢骚,付大明很严肃地批评说:“亮泉,你的心思我知道,只要你踏踏实实地把工作干好,还会有进步的机会的。现在智民同志是特派员,你不支持她的工作,也相当于是在拆自己的台。”

    老书记语重心长的教诲,周功立不是不能领会。

    可像周功立这样一个过去当过乡党委书记、乡党委书记、区委办公室主任、副区长,有过丰富工作经验和经历的人,屈从一个她认为不怎么样的人实在很憋屈。

    但付大明一针见血地指出过:“智民同志能当上这个特派员,自然有她的能耐和背景,如果不服从、不配合,你周功立有可能在区长这个位子上都待不下去了。”

    周功立不止一次躺在被窝里搂着老婆李明玉寻思过,如果让她当一把手,可能比不上老书记付大明,但绝对会比谷智峰干得更好;她的一些思路真的能够得以实现的话,肯定会对古堡区的经济发展起到更大的推动作用。

    不到那个位置,你的构想,你的宏伟蓝图只能装在心里。

    只有到了一定的位置,才能把你个人的意志转化成现实的蓝图。

    所以,周功立一直渴望着有一个更大的平台、更大的空间施展她的抱负,来实施她对发展这座家乡区城以及惠及全区人民的宏图大略。

    天无绝人之路。

    天还有不测风云。

    现在,特派员谷智峰因为生活腐化问题正在接受市委纪检组织部门的联合调查,就在上周一,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付大明代表建江市委来宣布,由周功立同志全面主持古堡区的工作。

    全面主持,那就是特派和当地一起抓!

    想到这,周功立嘴角微微上翘,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所谓干部的生活腐化问题实际上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这年头,这种事情在区乡干部中比较多见,组织上并不是看得很重,一般情况下从保护干部的角度出发,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得有点影响工作和形象了,上级领导就会找当事人旁敲侧击地谈谈话,提提醒,很少会由组织部门正式出面调查处理。

    就她所知,各级政府机关和部门几乎每天都收到各类匿名举报信,大多数这类信件,甚至根本就无法到达主要领导同志手中,那是因为这类信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举报人,同一宗举报,一定发给了每一位领导,领导们如果逢信必读逢信必复的话,大概一半以上的时间,会陷入处理这类举报之中。

    所以,几乎所有部门,处理这类信件,都遵循同样的原则,只有极少数符合原则的举报信,才会送达领导人手中。

    而领导人对于这类举报,多半看过也就看过了,并没有下文。

    活该谷智峰倒霉,据后来知情人透露,她与区委宣传部的女干事付晓芳滚在一起的场景被人制作成了一段视频录音,跳过了建江市委,直接邮寄到了省纪委。

    省纪委书记辛正福看了之后勃然大怒,气得连骂了三个“可耻”当即指示建江市委彻底调查,严肃处理。

    于是,谷智峰在上个星期末被市委纪检部门请去喝茶谈心了,三天后就传出一撸到底免职查办的风声。

    但官场坊内人士普遍认为,这仅仅是一起司空见惯的桃色事件,单就在建江市管辖范围内,隔三差五地不知道会发生多少起,不太可能风力会如此强劲,大到足以吹掉区处级干部的一顶乌纱帽。

    据知情人士分析,真正葬送谷智峰政治生命的,是她们两人完事之后的一段妙趣无穷的对话。

    谷智峰出事的视频录音只有省纪委庄层很少的几个人见识过,但后来在建江市上上下下传出了三个版本。

    谷智峰出事的视频传出的三个版本,每一个版本都有鼻子有眼,惟妙惟肖,精彩程度超乎想象,而且越传越邪乎。

    到最后竟然传出,与平常网络上流传的男女纠缠的视频画面模糊不清和声音模糊不清相比,谷智峰与付晓芳吭哧坑滚在一起的声音画面都非常的清晰,既有远景拍摄,还有局部特写,就连关键部位的毛发都一览无遗,极大地丰富了建江市广大市民群众的闲暇娱乐生活。

    虽然三个版本中两人纠缠的过程精彩纷呈,起因也五花八门,但有一点一直没有变,那就是各个版本都以两人完事之后的一段妙趣无穷的对话作为结尾。

    兄弟姐妹们,觉得书还看得过去的话,顺手收藏一下,订阅一下吧。

    版本一:车震门,谷智峰老婆的败笔

    谷智峰的老婆是建江市重点中吃的一名物理老师,心细而又内秀,对电子设备很有研究。

    自从丈夫空降到古堡区当了特派员之后,偶尔便有那方面的风言风语传到她的耳朵里。

    起初她并没有在意,看着谷智峰在官场混了几十年了,她明白一个道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少不了会有一些应酬和逢场作戏。

    而且,她也知道,丈夫这个官职来之不易,也多少得罪了一些人,影响了一些人的发展势头,这年头,无事都有可能生非,只要沾点荤腥,这造谣生事的无聊之徒就多了,有点传言也很正常,如果一点传言都没有,那才绝对是不正常呢。

    但是,丈夫有外遇没外遇,粗心的女人可能觉察不到,可细心的女人一定会有感觉,与自己多长时间不在一起,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早就了然在胸,谷智峰工作再忙再累,不可能个把月也不交一回公粮,偶尔交一次,明显也是敷衍,女人就不能不起疑心。

    那是某个周末,本来谷智峰已经把小秘书老周哥打发回去了,说好了本周好好陪陪老婆的,可下午还在陪老婆逛街,谷智峰神神秘地接了个电话,就要跟民政局的副局长借车,说是区里有急事,匆匆忙忙要赶回古堡区去。

    谷智峰的老婆是教育工作者,平日里对于吃生的一举一动都有分析的职业习惯,最善于察言观色,一看谷智峰的神色,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正好民政局的小秘书把车送过来的时候,谷智峰在洗澡,她老婆接了车之后,就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套微型摄像头装在了车后的座椅夹缝里。

    本来已经和民政局的副局长说好了,这车下个周末回来再还的,可民政局的局长临时有急事,要调用这部车,副局长奈何不了局长,周一就催着谷智峰还车,谷智峰也没多说什么,就让小车班的小秘书刘子峰把车开回了建江市,还给了民政局。

    这下坏事了,民政局的小秘书接到车之后,觉得车里味道怪怪的,怕局领导有意见,就立即去洗车店洗车。

    洗车的小崽子手脚不太老实,在清洗车内坐垫的时候,嘻嘻哈哈就摸到了那套摄像设备,一时贪财,悄悄揣进了口袋,民政局的小秘书坐在小板凳上抽烟,根本没在意。

    洗车的小崽子回到租住屋里,拿着那套摄像设备瞎倒腾,倒腾来倒腾去,就看见了下面的一幕:

    灯光迷离的车后座里,**的付晓芳半俯卧在车里,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着,宛如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结实饱满的胸脯上下翻飞,如两团炙热的岩浆,急于挣脱身体的束缚。

    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背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猎猎飘动。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蹲下去一次就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

    在她的身下,是谷智峰两条长满黑毛的细腿。

    谷智峰舒舒服服地躺着,任付晓芳在上面紧紧套着她的身体,骑马一样吆喝着,驰骋着,好像要把她体内的精髓一股脑吸干吸净。

    谷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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