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弱,虽令难行。到时,却要你时刻在旁压阵方好,不然我们二人,无法服众。”
孙悟澈道:“此事绝无问题。另外,二位也不必忧虑自己实力,我家中颇有灵瓜仙果,可增进修行,又有大哥留下妙诀,可以与二位学习。”
“只要二位能够帮我,教导好我一众兄弟,二位便是要立刻成就仙体,我也有办法。”
“此话句句属实,不是诓骗,望二位万勿有疑。”
项羽韩信对视一眼,完了,项羽道:“既如此,那我们两个,就既来之,则安之。立刻成就仙体,这倒不奢求,便能提高我们实力,进益我们修行就好。”
韩信在旁点头。
“多谢二位,保证让二位不虚此行。”
孙悟澈满眼欣喜,连连承诺。
随后两人一猴,便直往花果山而去。
孙悟澈虽没有筋斗云,但驾云来往,也能一去几万里,所以这路上倒也没耽搁什么时间。
没多久,他便就带着韩信项羽,一起到了花果山。
初进山,韩信项羽都惊了个满眼。
不独是惊讶满山遍野的猴精,更惊讶于这些猴精,个个口吐人言,身披甲胄,往来驰突,闪转腾挪,都显精妙。
这让他们大开眼界。
随后与孙悟澈一起进了水帘洞,向孙悟澈问了一番山中猴精装备和武艺的事情,得知这些猴精,个个都是神装,人人尽为妖王徒弟之后,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有想过孙悟澈家里兄弟的不平凡,可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兄弟,会这么的不平凡。
这一下,就让两人心中,原本教了兵法就走的想法,有了一些改变。
他们有些想,一边教兵法,一边在这里,修行学艺了。
在他们两个看来,这满山的猴子,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打的他们两个,没有招架之力。
更不要说领他们来到这里的孙悟澈,这个花果山二大王了。
如果他们能在这里跟着这个二大王修行,那肯定要比在宗门修行,境界提升的快的多,成长空间也会更大。
不过,他们也只是暂时心里想想,毕竟刚来,还是被请来做老师,若一来就掉价的求满山的猴子做老师,那以后在这花果山,就不大好混了。
他们觉得必要先把自己的能力显示出了,这样就有了筹码,然后再去向孙悟澈说修行的事,如此才妥当。
随后,两人便在花果山上,带着全山的猴子们,一起安安稳稳,尽心尽力的演练起兵阵来。
时间悠然而过。
地上一年,天上一天。
孙悟空在天上不知日长日短,只是在太白金星府上饮酒闲话,转眼就到了第三日。
这天日间,孙悟空正等的烦恼,计划要走,忽然太白金星就欢声来到,说请来了圣旨。
孙悟空心中一喜,以为自己这个妖仙之祖,就要坐实。
于是便连忙让太白金星宣读圣旨。
太白金星不好迟疑,当即就地宣读。
读到最后,却不是让孙悟空做妖仙之祖,只是让他做妖族仙将,美其名为“伏妖仙将”。
孙悟空听完,不言领旨,更不谢恩,只是冷笑道:“好个天庭,到底水深,将老孙好言骗来,却是要让老孙这个妖王之王,做你们管妖的将军,为你们仙族,制约我们妖族。”
“真是一个好好算盘,好好差事。”
“可是这差事,老孙却做不得,老孙是万妖之王,自己亦是妖族,若是做了这伏妖仙将,岂不是要老孙自己人打自己人?”
“大王此言差矣!”太白金星连忙劝解,道:“此伏妖乃是威服仁服,不是降服,大王乃万妖之王,又是妖王之王,做的此职,正好彰显大王在妖族中不二仁威,怎么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大王想偏了。”
孙悟空道:“你休要再来诓我,此职不改,老孙万万不会做,若只有此职,那老孙便这就有了。”
“天庭虽好,到底是别人家的地盘,不比自己家的舒服。我也待了几天,这便离去了。”
说着,又要抽身离开。
太白金星赶忙拉住,道:“大王莫急,大王莫急,以大王来看,何职方可称大王心意?”
孙悟空道:“我也不是个官迷,但须合适老孙身份便好,前番你说的那个‘妖仙之祖’,便就很是与老孙相称,奈何玉帝不许,老孙也是没有办法。”
“大王要做这个妖仙之祖,确实也是合适。”太白金星勉为其难道:“也罢,老仙就再向陛下请旨一番,为大王争个好职。”
“不过老仙要提前说上一句,方才老仙领旨后,陛下便去了大罗天,一时难以回返,大王还须耐心再等些时日,等陛下回来才行。”
孙悟空笑道:“只莫是缓兵之计,将老孙困在这里,老孙便也不妨再等一番。”
“老星你往来奔波,老孙也看在眼里,老孙也不想你为难。只是前番那武曲星君狗眼看人,给老孙一个养马的没品官职,老孙没在朝堂与他动手,已然给足了他面子。”
“若是别处,老孙一棒子也就打的他狗眼两黑。”
“至于这次,这伏妖仙将,虽有名堂,但实在不合老孙身份,老孙也是无法接受。”
“若不是见老星你如此热心,几番拉扯,不忍老孙离去,老孙早便回山逍遥去了。”
“是是是。”太白金星连声安抚,“这次保准不让大王失望。”
孙悟空道:“咱也不说这个保准的话,能做得,老孙便做,做不得,老孙便不做。老孙也不差这一道圣旨,封老孙什么仙将仙祖的。”
太白金星依旧笑着安抚,然后与孙悟空一起,静等玉帝回銮。
等了几日,玉帝才终于离了大罗天,重回凌霄宝殿议事。
太白金星忙向玉帝奏明孙悟空事宜,言孙悟空拒做“伏妖仙将”,乞望玉帝授其“妖仙之祖”。
玉帝道:“五仙之内,更无妖仙之说,妖仙不入正流,如何能圣旨册封?”
“且为祖者,境界非凡,肩齐至圣,孙悟空不过下界一得道妖猴,如何能当得祖字?”
“地仙之祖镇元大仙,德高望重,三界咸服,若今日朕册封了他妖仙之祖,他便就与地仙之祖同列,镇元大仙若在,万万不会同意。”
“此事无须再议,他若不做那伏妖仙将,便由他去吧。若在下界再惹事端,遣神将捉拿便是,量他一小小妖猴,绝不敢如此。”
太白金星见状,知道圣意已决,无可更改,只好作罢。
另一边,孙悟空在太白金星府上待了几日,觉得无聊,便趁这日太白金星上朝奏议之时,出了太白金星府,在天庭四处游荡起来。
他料定这妖仙之祖的封册,难以得到,太白金星回府,他便要离天下界,便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在天宫走上一走,好熟悉门路,以后大闹天宫,也不至于迷路。
一路转悠,不直觉就来到了武曲星君的府邸。
孙悟空看到匾额,心中忽然想作弄一下这个武曲星君,报一下让他养马的仇。
于是变了一缕轻烟,钻进了门缝,进入了武曲星君府邸内中。
他在里面跑了一圈,把一众武曲星君的随从弟子,一一催睡去,然后便在府中做起乱来——将武曲星君密藏的仙丹仙酒,以及他自己的文经武典,并武库神兵法宝,都卷了去。
随后再飘回太白金星府上,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等太白金星回来,说明情况,告知妖仙之祖,玉帝不允,孙悟空闻言,便当即要告辞,更不想多留。
太白金星急拉着,才拦住了孙悟空,然后劝了几句多多行善的话,孙悟空听得实在没意思,用力一挣,便挣开了太白金星的手,纵起筋斗云,直飞南天门。
天门天将要拦路询问,孙悟空却不多说,抽出金箍棒,就硬打开了通道,飞下了界,回花果山去了。
须臾,按落云头,回至花果山上。
只见那孙悟澈与孙圆一等猴,并有两个凡人,在那里操演兵卒。
孙悟空心中生疑,立刻抬眼查看属性——
【项羽】
等级:280
……
【韩信】
等级:280
……
只看了两个名字,孙悟空顿时就大喜起来。
暗道:“这两人来到这里,准是我走后,悟澈贤弟去南瞻部洲寻来,教习孩儿们兵法的。”
“我当时只和悟澈贤弟说了兵圣孙武,并未提及他人,没想到悟澈贤弟,竟就能找到项羽和韩信两人,真就是天助我也!”
“韩信世称兵仙,项羽世称兵霸,有这两人在,我这满山的猴儿,可是就要比天兵天将,厉害许多了!”
想着,便远远厉声高叫道:“小的们!老孙来了!”
这一声如雷,顿时就响遍了花果山,让满山遍野的猴子们,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项羽与韩信闻声亦是震惊,同时也十分期待。
他们在花果山,待了这许多年,早就在群猴口中,清楚了孙悟空的神通广大。
在他们眼中,孙悟澈孙圆一孙圆二等等猴精,实力已经强到他们无可想象,远超他们宗门师祖。
而孙悟空,还是这些强大猴精们最推崇备至的存在,这就让他们更为期待。
满山遍野的猴精闻声来到孙悟空跟前,连连叩头问候。项羽韩信,也跟在孙悟澈身旁,快速的去到了孙悟空面前。
“恭喜大王,上界去十数年,想必得意荣归也?”
有老猴精在猴孙中大声询问。
孙悟空道:“果然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也就十来日,地上就过了十数年。”
“就是这个理。”又有猴精插嘴询问:“大王去了这么久,请问大王,官居何职?”
孙悟空连连摆手,道:“不好说!不好说!活活的羞杀人!那玉帝不会用人,他见老孙这般模样,封我做个甚么‘弼马温’,要老孙与他养马。”
“老孙怎能答应?当时便否了这册封。旁边那个太白金星,想是碍着对老孙的承诺,不好就此作罢,就和玉帝说,让我做妖仙之祖。”
“但玉帝却不肯,反弄个伏妖仙将来糊弄我。老孙我妖王之王,哪会做他的看妖小将,见他不舍封赐,便就舍了天庭,重回家山。”
众猴都道:“回得好!回得好!大王在这福地洞天之处为王,多少尊重快乐,怎么肯去与他做马夫,看妖的仙将?”
孙悟空拨开身前群猴,道:“小的们!快去办酒来,与大王释闷。”
众猴闻言,马上跳开,径去张罗。
孙悟空这才向等候在一旁的孙悟澈项羽韩信走近,道:“这些时日,老孙不在,家里有劳贤弟了。”
“大哥见外,这花果山也是小弟的家,大哥不在,小弟守家,却是应该。”孙悟澈笑着回应了一句,然后转头介绍,“大哥我来与你介绍一下,我在南瞻部洲,找到的两位兵法高人。”
“这位是项羽,南瞻部洲大楚宗高人。”
“这位是韩信,南瞻部洲大汉宗高人。”
“见过大王。”
项羽韩信听闻介绍后,连忙向孙悟空齐声拱手拜识。
“既是高人,便不必多礼。”孙悟空笑容满面,“你们既是人族高人,智慧高深,看书观文,应是简单。”
“我这里刚好有许多武曲星君送我的文经兵典,正愁没人能看,就交于二位高人参演如何?”
项羽韩信两人闻言大喜,齐道:“多谢大王器重,我等必专心参演,不负大王所托。”
“好好好,我相信你们。”孙悟空很是满意,道:“参演天书,想来破费精神法力,武曲星君也送了我许多仙丹仙酒,我也一并给了你们,帮助你们凝精聚神,保持体力。”
说着,一伸手,一个装仙丹的白玉瓶子,就出现在了手中。
“这里是九转武星丹,服下之后,可以提升你们先天禀赋,你们每天服用一颗,运功炼化,不用一月,便能实力成倍增长。”
项羽韩信目瞪口呆,看着孙悟空手中的白玉瓶子,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