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也没多想,本能问:“那君芙的口水呢。”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果然,胡媚娴的大眼睛射出一道利芒,乔元暗骂自己猪头一枚,赶紧圆滑:“我意思说,万一君竹和君兰恰好不在家。”
胡媚娴冷冷道:“君芙的口水也可以,除了我和她们口水外,天下没有其他的水能分释出玉石的气味,以后你要好好对君竹。”
乔元算是彻底明白了,心想这是天意,天意要他乔元都娶了利家的三个女儿。
胡媚娴虽然没明说,但内心已默许乔元得到利君兰,只是嘴上还不愿意答应罢了,至于利君芙,胡媚娴那是坚决不会同意乔元沾手的,可惜做母亲的疏忽了,她哪想宝贝么女利君芙的清白身子已被大胆好色的乔元玩弄过,才十五岁的子宫也被乔元的精液污染过。
凌晨三点了,胡媚娴见乔元仍然专注认真,芳心暗喜,孺子可教也,她心生疼爱,就结束了传授:“好了,今天就到这,你回房休息吧。”
乔元刚站起,胡媚娴柔声道:“对了,我在你房间放了些钱,就一百万,有时候呢,胡阿姨支持你花花钱,我说的花钱,不是让你拿钱去花天酒地,去赌去嫖,而是买买东西呀,偶尔帮助人家呀,积小善为德。”
乔元似懂非懂:“好深奥啊,不过让我花钱还不容易么,呵呵。”
胡媚娴莞尔:“只要不拿钱做坏事就行。”
乔元惦记着一件事,他狡猾地提示了胡媚娴:“我今天就做了很多善事,买了很多东西,还买了套套。”
“哎呀,我差点忘了。”
胡媚娴这才想起了要教乔元学戴避孕套,见乔元拿出一大堆避孕套,她忍不住好笑:“买这么多。”
乔元讪笑:“也不知哪种合适我,就各买了点,不多,不多,一次一个的话,很快就用完……”
话没说完,乔元自知失言,赶紧捂嘴,偷瞄一眼胡媚娴,见准丈母娘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乔元大糗。
“脱裤子。”
胡媚娴捡起了一只避孕套撕开外包装,很灵巧地拿出滑腻腻之物,虽然之前见过乔元的阳物,可乔元一拉下短裤,胡媚娴仍然大惊失色,手一抖,滑腻腻之物掉落在地,芳心噗通噗通剧跳,她忍不住娇嗔:“平时它也老是这么硬着吗。”
“不是。”
乔元也不知如何解释,他心跳也很厉害,因为他脑子有个深刻印象,就是胡媚娴此时没穿内裤,她的内裤烧了,扔在垃圾桶里。
“为什么每次都见它硬梆梆的,刚才我就注意到你一直硬着的。”
胡媚娴没好气,她甚至怀疑乔元有生理疾病。
乔元嗫嚅了一会,道出实情:“我刚才见到了胡阿姨下面的毛毛,就硬了。”
胡媚娴一听,登时羞怒交加:“你为什么要东看西看。”
乔元不敢说话了,心里好委屈,大水管高举着。
其实,乔元一直勃起,胡媚娴有责任,她很爱美,平日里喜欢穿包臀裙,那样可以突出她的身体优美曲线,还能让腴腿更修长,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她整个人会显得高挑挺拔,这种打扮几乎成了胡媚娴的标配,利家上下早习以为常。
今晚授业需要烧丝绸,地下室里一时找不到,胡媚娴懒得回内宅去找,就随手脱掉内裤烧了。
接下来,在和乔元讲解玉石时,胡媚娴裙下春光数度泄露,乔元眼尖,看了又看,他正值青春阳刚,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那大水管只能一直硬着。
气恼归气恼,胡媚娴还是吩咐乔元坐好,就坐在胡媚娴对面,不知是胡媚娴气昏了头,还是心乱如麻,她依然没关闭裙下的春光,乔元视力了得,地下室光线如昼,他这一望去,何止见毛毛,连那肉嘟嘟,饱满如馒头的阴户都看清了。
胡媚娴重新拿起一枚避孕套,玉手是不抖了,心里却是怪怪的,她仔细端详着眼前这根生平仅见的男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很明显,这家伙比她丈夫利兆麟的阳物还要粗上一圈,长多半指,整条肉柱黝黑发亮,浑然天成,连一点多馀的包皮都没有,似乎连血管都不见,乍看之下如?面杖,实则更像大水管,因为除了guī头稍大外,棒身几乎和水管般统一口径,统一粗壮,气势惊人,胡媚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恰好挡住了乔元的视线,乔元以为被胡媚娴发现不老实,吓得闭上眼睛。
撕开外包装,胡媚娴将滑腻腻的避孕套取出扯开,心潮如惊涛骇浪般起伏,缺失性爱的身体仿佛喷烟的火山,随时要爆发,大水管太触目惊心,恍惚间,胡媚娴的脑海掠过一个荒唐想法:如果让这家伙插入我下面,我受得了么,嗯,应该受得了,君竹和君兰能受得了,我应该也受得了。
“今天有没有跟君竹做。”
胡媚娴询问着伸出手,刚想握住乔元的大水管,不知为何,她有点紧张,竟不敢握不下去。
“没有,等会难说。”
乔元睁开眼,见胡媚娴手中在空中,乔元好紧张,心底里,他多么迫切胡媚娴漂亮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水管。
“什么意思,现在都三点多了,还难说,你们就不能克制点。”
胡媚娴不禁光火,以为乔元等会还要去找她的两个女儿泄欲。
“君兰可能会去我房间。”
乔元说的是实话,不过,他有鬼心眼,故意强调自己和利君兰已经如胶似漆,让胡媚娴承认他们两个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
胡媚娴一听,情知无法再阻止二丫头喜欢乔元了,心里不免郁闷:“太不像话了,你锁好门,不给人进去。”
“哦。”
乔元嘴上答应胡媚娴,心里却想着等会非操利君兰不可,因为乔元见了胡媚娴的阴户后,欲火暴涨,需要做ài,利君兰不来找他,他也会找利君兰。
胡媚娴叹了叹,玉手一抄,就将乔元的大水管握住,心灵再次受到震撼,那火烫的温度,浑厚的硬度,惊人的长度无不令胡媚娴叹为观止,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另一只手将避孕套搁在了大guī头上,突然,她一声惊呼:“哎呀,这套子不行,太小了。”
乔元大为懊悔,说出了买避孕套的情形:“我说买大号的,那销售的人嘲笑我,说我能穿上中号的就了不起了。”
胡媚娴哭笑不得:“你管销售的人做什么,自己尺寸你自己不知吗。”
乔元茫然道:“我真不知自己是属于什么型号。”
胡媚娴心里有数:“你这个,大号的都不一定行,要超大的。”
“啊。”
乔元挠头。
胡媚娴扔掉手中的避孕套,又选了另一个品牌的套子,谁知拿起一看就放下了:“这只也不行,你今天买的套子全都不合适你,明天再去买。”
想了想,她把这事揽上了:“算啦算啦,我来买,真不让我省心。”
“好好好。”
乔元也不愿再跑那些便利店,他个子不高,店员根本没把他跟‘超大’划上等号。
胡媚娴也不让乔元收拾满桌的避孕套,她焦急挥手:“你去睡觉吧,记得关门。”
“记得记得。”
乔元说完,屁颠屁颠地熘出了地下室。
胡媚娴紧随着关上地下室铁门,回到小屋里,她顾不上脱衣,就岔开两条腴腿,双眼微闭,一只玉手轻捏高耸的胸部,另一只玉手摸向阴户,如昼灯光下,包臀裙已卷起,露出了馒头般的美穴,毛丛萋萋,肥美幽香,迭嶂的肉骨朵蜿蜒汇集,包围着娇嫩肉槽,一根雪白纤美,涂着嫣红指甲的玉指迫不及待地压在娇嫩肉槽上,来回挤压摩擦,晶莹如浆。
蓦地,吟声萦绕:“喔,太粗了,受不了的,太粗了,天啊,你怎么能插进来……”
※※※
“昨晚真的跟你妈妈学看玉到四点,我太困了,就没去找你,不是成心说话不算数,你别生气了。”
“哼。”
傲娇的利君兰很少让人哄的,她真要发脾气,神仙也哄不了她,当然,除非她假装生气就另当别论。
上学的路上,乔元就开始哄着利君兰,一直到了学校,利君兰才肯答应原谅乔元。
“今天中午放学,我留校,你来教室找我,记得喔,高二A班。”
利君兰轻甩了一下如丝般的秀发,冷冰冰地看向车窗外。
乔元赶紧赔笑:“我一定到,我一定到。”
利君竹大眼睛一眨,激动不已:“哎哟,君兰是想在教室爱爱嘛,好有创意?,我也要留校。”
利君芙听出了名堂,哪肯让两位姐姐专美,她羞答答的,酒窝儿深深:“我……我也留校。”
利君兰不说话,强忍着没笑出来。
三位校服小美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一齐下车,背著书包朝校门走去,走着走着,都娇笑着跑了起来,转眼间就不见了芳踪,只有那动人笑声还在空中回荡。
哄好三个小祖宗多不容易,乔元摇头叹息,赶紧驱车到洗足会所,问了值班小妹,得知龙雪还在贵宾二号,时辰尚早,想必她在睡觉。
不过,乔元不敢大意,昨晚他看出龙雪情绪不佳,当时也不好问她有什么事,本想给龙雪洗脚按摩,让她放松开心,没想到胡媚娴一个电话,乔元只好速度回家,冷落了龙雪。
虽然叮嘱了燕安梦照顾龙雪,乔元还是有点担心,他想了想,决定进贵宾二号去看看,别出了什么状况都不知。
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去,乔元放心了,龙雪正躺在按摩大床上说话,仔细一听,乔元听出龙雪在跟她母亲刁灵燕通电话。
龙雪眼尖,也发现了乔元,她匆匆挂了电话,两只大眼睛瞪着乔元。
“呵呵,你继续睡觉吧。”
乔元搓搓手,讪笑了两声就要离开,龙雪不满道:“你不敲门就进来。”
乔元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在,就进来了。”
龙雪眼珠一转,伸了懒腰:“昨晚你答应给我洗脚的。”
乔元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算是弥补昨晚的承诺。
龙雪兴奋得从按摩大床上坐起,秀发凌乱:“我要牙刷,毛巾。”
乔元满脸堆笑,自是有求必应。
龙家的江景别墅已沐浴在晨曦下。
起了个大早的刁灵燕为了避免吵醒身边的两个男人,特意去浴室和女儿通电话,她牵挂着女儿,可没说上几句,女儿就挂断了电话,刁灵燕很不放心,赶紧洗漱,准备去‘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接女儿回家。
浴室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刁灵燕的身材似乎比以外都要性感,白色通花镂空吊带小罩衣的胸脯如大帐篷般高高鼓起,瓷白美腿修长笔直,那雪白翘臀上隐约还有红印。
其实,刁灵燕很想再多睡一会,只是她担心儿子和丈夫醒来后,又重演昨晚荒唐疯狂的一幕。
给他们父子折腾了一晚,刁灵燕浑身酸痛。
刚才在电话里听到女儿昨晚没回家,而是在原来自家的洗足会所里过了一夜,刁灵燕心焦内疚,她要赶去会所见女儿。
可刁灵燕刚涂好唇膏,龙学礼也走入了浴室,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一觉醒来后又精神饱满,晨勃明显,刁灵燕看着镜子里的儿子,不禁脸蛋微微发烫。
龙学礼来到刁灵燕身后,温柔抱住刁灵燕的腴腰,小腹摩擦着大翘臀,一只手摸入了刁灵燕的蕾丝小内裤,玩弄潮湿温暖的肉瓣,另一只手滑入小罩衣,握住了一座饱满山峰,手指很娴熟地挑逗山峰顶上的小肉粒。
刁灵燕双手本能地撑住洗手台,微噘翘臀,娇嗔道:“学礼,别摸了,妈妈要出门。”
龙学礼吻着母亲的耳鬓撒娇:“我要做一次。”
刁灵燕在犹豫,给儿子几下挑逗乱摸,她体内的欲火竟然又熊熊燃烧起来。
刁灵燕惊讶自己的欲望,她并不知道,昨晚的红酒里有足量的春药,春药的药效依然持续发挥,而她本身也被乱欲刺激,心灵接受了乱伦,只是纵欲的身体确实疲累。
“昨晚做了这么多次,你还不够呀。”
刁灵燕放下唇膏,娇躯轻颤。
龙学礼很会挑逗女人:“跟妈妈做ài,永远都不嫌多,不嫌够。”
“妈妈都化妆了,改天再做,好不好。”
刁灵燕欲拒还迎,嘴上说改天,但内心默许儿子继续放肆,敏感的肉穴插入了一根手指头,刁灵燕快感骤降,轻轻呻吟,她妩媚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英俊帅气的儿子,儿子很不老实,刁灵燕也忍不住了。
龙学礼得意坏笑:“妈妈好敏感。”
刁灵燕想起女儿,她抓住儿子的手腕,柔柔道:“学礼,快把手拿出来,小雪昨晚没回家,她去了‘足以放心’,在那住了一晚,我要马上过去看她。”
“什么。”
龙学礼大吃一惊,闪电般抽手出来,一下板正了母亲的身子,瞪大眼睛问:“妈妈,你说小雪她昨晚在会所过夜?”
刁灵燕颔首,龙学礼顿时心中烦躁不安,隐约有一丝不祥:“我也要过去,他妈的,小雪不会被那个乔元搞了吧。”
刁灵燕也有这个担心,她不清楚女儿此时的状况,不过,刁灵燕还是安慰龙学礼:“你想多了,我刚和小雪通过电话,她好好的,昨晚她逛街累了,想去会所洗脚,那乔元没空,小雪就没洗,乔元不像你想的这么坏,他见小雪不想回家,就主动给小雪住在贵宾二号,还让人给小雪买了宵夜。”
龙学礼冷笑:“哼,他是不安好心,图谋不轨。”
刁灵燕心知儿子对乔元有很深成见,自然不希望儿子跟着去会所:“学礼,你刚放出来,别到处乱跑了,教训这么深刻你还不晓得低调,万一再出什么意外,妈妈可没那么多钱救你。”
龙学礼也是嘴上说说而已,如果妹妹龙雪真的失身给了乔元,他现在去找乔元算账也没用。
想到自个的麻烦还没过去,龙学礼郁闷道:“好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刁灵燕微笑颔首,欲火消了大半,那龙学礼却是心有不甘,撒娇着央求:“我再亲一下妈妈的奶子。”
刁灵燕无奈,只好同意,她一边仔细描眉涂唇,一边让儿子龙学礼吮吸她的双乳,风景好不旖旎。
此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贵宾二号里,风景也同样旖旎。
一位长发美少女穿着很性感暴露的短款按摩衣,正接受一位公子哥模样的技师按摩玉足,按摩已持续二十多分钟,美少女仿佛坠入了愉悦海洋,她美脸酡红,心如鹿撞,身上的春光频频泄露。
这美少女正是龙雪,公子哥模样的技师自然就是乔元。
所有挑逗女人的手法,无论是正规的,还是他乔元独创的,都一一在龙雪的玉足上施行了,看着龙雪美滋滋的娇容,乔元坏笑:“舒服吧。”
龙雪很羡慕的样子:“你女朋友利君竹一定很幸福,她可以天天找你洗脚。”
乔元眉飞色舞道:“她当然幸福啦,还有比洗脚更舒服的事儿,她天天要我帮她做。”
龙雪顿时脸烫,大声娇嗔:“你好坏。”
哪知,乔元板起脸,正色道:“你想哪里去了,我说掏耳朵。”
龙雪捧腹大笑:“我不信掏耳朵比洗脚更舒服。”
乔元也在笑,他脸上没笑,心里偷着乐,手中的玉足被他玩得不亦乐乎,他要进一步挑逗龙雪,没有比奸淫仇人的妹妹更有成就感了,乔元此刻全身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当然,如果龙雪是丑八怪,乔元也没兴趣下手,眼前的龙雪绝对是极品美女,她身材高挑,比利君竹还高,她有瓷白美腿,她还有两只玉足,乔元尤其喜欢龙雪穿白跑鞋配短裙的打扮,利君兰曾经有过类似打扮,不过,龙雪更健康,她穿跑鞋时,身上会流淌着一股健康气息。
“啊哦……”
龙雪蹙了蹙眉儿娇吟,不是难过,不是痛苦,是舒服。
乔元心跳加速,他发现龙雪下体的按摩裤已湿,而龙雪浑然未觉。
乔元决定更大胆些,他双手不紧不慢的揉到了龙雪的脚踝,又悄悄向上,越过了小腿肚,揉到了敏感的膝盖窝,这里是神经密布的区域,乔元正准备出手。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龙雪说可能是她妈妈来了,乔元赶紧去开门,果然是刁灵燕站在门前,神态焦急。
龙雪见是母亲,顿时欢叫,刁灵燕一看乔元亲自给女儿洗脚,意外道:“乔师傅,怎么是你给小雪洗脚,你太客气了,你现在可是老板。”
乔元微笑着恭迎刁灵燕进屋:“老板也要为客人服务。”
龙雪待母亲坐在身边,就急着问:“妈妈,阿元说,掏耳朵比洗脚更舒服,有这事吗。”
刁灵燕愣了愣,娇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就不敢掏耳朵。”
眼儿不停在女儿身上打量,这是刁灵燕第一次见女儿穿这么性感的按摩服,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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