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有了些许模模糊糊的意识。啊,和酒井令子亲热过后,我应该睡了很久了吧!印象中令子似乎曾经用她滑嫩的小手骚扰过我,显然淫情尚未得到满足,但是,那个时候,我正在被睡魔所纠缠,哪有工夫回应她的热情,只是回了她一句:“别吵我。”
就又倒头睡去。
我睁开眼睛四处瞧看,嗯,四周一片模糊,除了狩猎船航行的时候发出的机械动力声音,以及海浪的声音,并没有其他大的动静。想必已经是深夜了,所以,除了值夜班的以外,其他的船员也早都睡觉去了吧!
我努力地抬起头,瞧看船舱外的天色,才发现,天已经非常黑了,照天色看来,现在至少也有十一、二点了吧。我这才清醒过来,我懒洋洋地坐直身子,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呵欠,背后突然冒出一句话:“啊!你起来啦。”
这话声中充满惊喜,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一看……啊!原来是酒井令子。
她居然还没有睡觉,坐在窗户下面的椅子上,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嗯,我等你好久了呢!”
我笑笑,调笑地问道:“等我起来了再亲热啊!哈哈……”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洒井令子不依地嗔道。
呵呵,我心里面却明白,她的内心中肯定是这样的想法,毕竟今天白天夺到了那么多的钻石裸石,只要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人,哪怕从这笔天文数字的钜额财富当中,获得一点点,就可以今后一辈子逍遥自在、衣食无忧了,自然有很多人兴奋得难以人眠了,要庆祝上一番了。对于,酒井令子这样天生就是让男人来享受、亵玩的日本女人来说,最好的庆祝方式,毋庸置疑肯定就是和心爱的男人春风一度、xìng交一回了。
虽然嘴里面,仍然在忸怩作态、惺惺作辞,但是,心里面肯定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不过,刚才我好好睡了一觉,还不算什么,这个女人没有睡觉,又在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比较适应这里黑暗的环境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椅子旁边还摆放了一个小桌子,桌子上面摆放满了女人喜欢吃的各式各样的零食,我这才明白她怎么会支持到现在都不会感到无聊。
洒井令子看到我的眼睛转动的方向,很容易知道我刚才在看些什么,她把手中的一包零食拿了过来,一边对我说:“来,吃点东西。”
我微微地摇了摇头,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这可比吃饭重要得多了,我对酒井令子说:“令子,我想先去洗手间。”
是的,就是上洗手间,可别想歪了。
我从和令子激战后一直在睡觉,根本没顾得上去洗手间,这时候,只觉得自己膀胱就要爆开一样,急得不得了了。
令子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那,我陪你去。”
我点了点头,起身向船长室外走去。
为了节省空间和清除臭味儿,弋北斗丸“上面的洗手间都在船尾那个地方。
各自的舱房里面并没有独立的洗手间,连船长室里面也没有洗手间。
出了船长室,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些来自天上不断闪烁的依稀星斗,发出微微的光芒。晚上的大海也比较静谧,海浪虽然仍在起伏荡漾,但是,浪头很小,也只有些不太大的风,夜风徐徐的,让人感觉很凉爽,着实有些通体舒畅的味道。
我感觉到,如果现在在陆地上的话,这种时刻肯定是散步的最佳时刻。
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太多闲情雅致欣赏鄂霍次克海海面上的风景,我拔脚就急步向洗手间走去,令子却在后面叫道:“喂!等……等等我……”
我缓下脚步,直到令子走到我身旁,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令子慌张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没有……只是,那么黑……
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会怕……“我顿时觉得令子好可爱,都二、三十岁的大姑娘了,还会说出像小女孩般的话语。
我笑了笑,将令子拉近我的身体,握住她温暖的手,轻轻的说:“没关系,你跟我一块儿去,有我陪你,你就不怕了。”
令子也愉快的笑了笑,双手紧紧揽着我的手臂,我则从手臂上感受着令子那柔软的乳房。两个人相互扶持着走到了洗手间里,我先将洗手间的灯打开,登时一片光亮,弄得我的眼睛有点刺痛,令子也不太适应,于是,眯起了眼。
我赶紧走向小便池,拉下拉练,掏出我那因尿急而涨大挺立的肉棒,随着强力喷射而离开我体内的尿液,我的肉棒传来阵阵解放的快感。
“呼……真舒服啊……”
我嘴里面嘟囔着,回头看了看令子,她靠在门边,双眼正紧紧地盯着我不放,我对她笑了笑,她回应地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将已经完事的肉棒收回裤子,走到洗手台边洗了一下手,这时我的精神才完全清醒起来。
这时的我,并不想直接回船长室继续倒头大睡或者陪着令子吃东西、聊天,我想在这里好好“答谢”一下陪着我一起“如厕”的令子。
藉着洗手间的灯光,我上下打量令子,她换了衣服,她外面穿了件红色的女式风衣,下身则是一件黑色超短裙,加上白皙的纤足蹬上的一双黑色高跟鞋,现在的令子秀色可餐,风姿格外撩人。
我走到门边,一把揽住令子的腰,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另一只手则不安份地攀扶上她的乳房,搓揉起来。
令子很热情地回应我的亲吻,嘴中还不时“嗯思晤晤”的呻吟个不停。
我的舌头很用力地搅拌着令子的舌头,我想用它传递我对令子的热情,同时,也很用力的吸吮令子的唾液,随着我舌头的动作,我的手也更用力地捏挤着令子的乳房。
约莫五、六分钟的光景,我们两个才分开嘴巴。
令子俏脸微红,带着具挑逗意味的口气,笑笑的说:“你很激动喔,在这洗手间里面,你还不老实,你想干嘛啊?”
我迅速解开令子衬衫的钮扣,亲吻着她说道:“当然是想干你了,你不是一直盼望着这样嘛,现在反而装起清纯无辜了。呵呵……”
令子随即媚笑道:“才刚睡醒就那么不安份,男人啊,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虽然她口里面是这样地说着,但是,她的手却也不安份,早已经游移到了我的胯下,开始抚弄、刺激着我的肉棒。
随着我解开令子衬衫的所有钮扣,脱下令子的风衣和里面的衬衫,令子那对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我低下头,亲吻着从白色镂空胸罩里面露出来的部分乳房,双手则绕到令子背后,解下胸罩的扣子,我剥下令子的胸罩,令子整个乳房的肌肤再度出现在我眼前,依然是那样的让人垂涎三尺。
我将令子的风衣、衬衫以及胸罩,一同放在洗手台上,令子这时也脱下了我的上衣,也放在洗手台。
我爱不释手地挤压令子的乳房、舔舐着着令子粉嫩的乳头,一个一直以来都被忽视的问题,突然浮现在我的心头——我毫不迟疑地问道:“令子,你的胸部看来这不小呢,到底有多大呢?”
令子这时被我弄得性起,喘了喘气,呻吟道:“嗯——嗯——三……思三十……六……D 的……嗯——”
哇,果然不小!不过,我觉得一定不止于此,因为令子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她是我目前为止遇过乳房最大的女人。
我吸弄着令子那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除下令子的超短裙,令子则抱着我的头不断呻吟……
令子依言做了,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及内裤,还有鞋袜,露出了利用睡眠而早巳补足精力的肉棒,我也不多说,肉棒在肉缝上面,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腰部猛然发力,肉棒就一口气插进了令子的yīn道中间。
肉棒刚一进去,令子就像受到异常巨大的刺激般,身体猛然一阵剧烈震动。
我的腰随着她颤抖的节奏,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令子不单要用自己的双手撑住墙壁,还要在身后接受着我的肉棒强力的撞击,不过多一会儿,她就忍不住淫叫了起来:“好哥……哥——响啊!……再用力啊!干……
干穿我,啊!啊——你好棒……真棒!啊——“我空出一只手,大力攥握住令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抓住令子的屁股,抽chā得更激烈了。
“这下子……舒服吧……你喜欢我的肉捧吗?”
我问着令子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以免太快射精。
“啊!是……天荒君的……大肉棒,啊!我、要……啊——要给你……
干一辈子,啊——爽啊!啊……“令子浪叫着,毫不脸红地回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令子这样说我反而更想射精了,这可不妙,得快一点了。
我为了让令子快一点达到高潮,我的速度更加快了,快得让令子简直没有时间、更没有办法淫叫出声,现在她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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