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取人头,就是初先将其本人不满现实的情绪作为前提。当然,要猎取眼下有名的刀根靖之的人头并非是件容易之事,要想完成此项工作,必须在没有他人的干涉下进行。
“为什么要关心父亲的事?”
“那是因为,”
我平静地说道:“我们好像感觉到了你父亲被什么国家注意到了。”
“那怎么办!”
“不要担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要他的脑袋。”
“这不是更吓人啦。”
亚矢子拍打着我的膝盖。
“抽时间还是回一趟家里,暗中探听一下父亲的情况。如果只是莫斯科大学外籍教授的正式招聘,我们这些第三者的猜测就不会有错了。我总感到在刀根教授的周围有一股势力在活动,并造成了一种危机。”
只字不提抢夺钻石之事,危机其实就指的是它。
“明白了。近期将找一个时间回家一趟。奸吧,今晚我们不谈父亲的事了吧。”
计程车已到了代官山的公寓。
亚矢子先下车,我紧跟在她后面。从后面开来的车擦过身旁,很快朝坡山驶去。
那辆深蓝色的车压着左侧车线行驶,冲到坡上顶点时在视线中消失了。
尽管闪过的时间很短,还是看到了那开车的是一位年轻女子,那张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特别是在附近碰上这位开车女子就更觉奇怪。
代官山是一座带欧洲色调红砖修筑的公寓。
赔偿费足种高级商品。大学助教的工资显然是不够的。看来在付出大额赔偿费的背后有亚矢子的父亲刀根出力。
两人挨紧着走进入口。
乘电梯到了四楼。
是四0 一号房间。刚一推开房门,很窄的专门用来脱鞋的地毯上发出一股铁锈臭味,上面有些湿润。
一边是白色的墙壁的尽头安放着一面横着的大镜子,就像杜鲁门总统的房间那样。紧紧被我搂住腋下的亚矢子映照在镜子里。
镜中的亚矢子朝我微笑。
外面响起一阵风声。
亚矢子仰起脸,开始用一种特有的眼光看着我。我相信,她在这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刻发出的这种光芒是所有男人都抵挡不住的,我感到自己被一点点地吞噬,我的情感和意志已逐渐被消融。一种巨大的灼热的情感将他包容,随即点燃了人的五脏六腑,我低下了头,像进入了无限的水中。
“天荒,要我!”
她柔情地说。
我感到她已用了一生的时光准备了一次自焚。我看着她。
“要我!”
她的声音中注入了全部的心血,那神情中有着一股催人泪下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似乎一切不可更改。我不再言语,开始温柔而深情地抚摸她,吻她,我用嘴、用身体、用情爱、用哀怨、用追忆……用人类应有尽有的心绪和动作调动她的感觉。
亚矢子感到我的嘴从她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蓓蕾般的乳头上停了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小腹,他的那双特解风情的手与嘴配合得那般天然相独到,我的大手盖住她的最隐密处。继而我的嘴带着巨大的毁灭,游丝般的呻吟开始峰回路转而锋芒微露。随着我的动作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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