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煞中带富,富得流油……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下自己被嫌弃的怒火,有些不甘心,又问:“我问你,我便不好?对比那董贼,我待你不是十足十的好?”
张让看着曹操,目光幽幽的,也不知道具体醒了没有,定了好一阵子,才慢吞吞的,软绵绵的张口。
他一说话,曹操就确定了,还是没醒,醉的厉害,不然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软嫩?浑似跟自己撒娇一般。
张让用着极其软绵的口气,抬起纤细的手指,直指着曹操高挺的鼻尖,说:“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糟……”
曹操也顾不得张让指着自己鼻尖了,瞪着一双棱角分明的星目,不可置信的说:“糟老头子?”
曹操说罢了,“哈哈”笑起来,简直就是怒极反笑,说:“糟老头子?张让,你看看清楚,本校尉如今堪堪年过二十,血气方刚正是当年,如何是你口中的糟老头子?”
他说着,干脆将案几上的青铜明镜拿起来,对着自己照了一下,又对着张让照,让他看着青铜明镜,说:“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年纪比我长,咱们谁是糟老头子?”
张让只说了一句话,曹操便像是点燃的炮仗一样,若张让再给点劲儿,恐怕曹操很可能就会变成发明黑火/药的第一人了……
张让淡定的看着铜镜,只是稍微撩了一眼,又慢吞吞的说:“哦……是了,你还轻佻,好色。”
曹操“当”的一声将青铜明镜扔在一边,砸到了案几也不去管,盯着张让,又是一阵冷笑,他发觉张让每说一句话,自己都会冷笑,怎么也忍不住。
曹操说:“我好色?是,我轻佻,但我还未娶亲,也从未奸/淫掳掠,自认为一身正气,如何好色,你且说来我听听。”
曹操如今年纪轻轻,孑然一身,而且他崇尚以刑治国,自然要以身作则,从不做那种下流不堪的勾当。
张让想了想,还稍微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思考,然后继续慢条条的说:“你这糟老头子,喜欢……喜欢收集寡妇,是不是好色?”
“寡……咳咳咳!!”
曹操险些被张让一口气呛死。
寡妇!?
其实历史上的曹操,真的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喜欢收集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