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么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么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chā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后,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于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么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于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么啦!我做错什么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么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么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ài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是万试万灵的,xìng交后,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ài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后教我,开玩笑,看过什么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于,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么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祇得一个阿杏,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别人在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说,我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后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越喜欢她,祇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肉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追求这个心愿。”
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怎么能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骚的,听你说,她还是过寡母婆!”
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过,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观众的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祇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做ài,其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愿意放弃二人世界,所以说很难吧!”
“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
“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么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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