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经没有了屄毛也没有了阴唇，看上去好象没长凹屄。金老师的身材虽说已经不能和年轻老师相比，到底还是一副富态，一对奶子巨无霸似的挂在身上，挺拔的样子跟她的年龄有些不相称，下身也还是屄毛茂盛阴唇丰腴，二个倒三角形清晰可辨，引来了年轻老师的一片恭维。小霞凹屄上那一片大胡子分外若眼，若得小刘去取笑，又若得小霞去追打，你打我也打，还净往奶子凹屄上打，把个浴室弄成了沾花扑碟的大观园。我们的女校长，以她四十几岁的年龄，进到浴室，虽不能说是鹤立鸡群，却也可算作是群凤共舞，跟年轻女人比，肤色一样的白净，奶子一样的挺拔，倒是身材更加丰腴，凹屄更加饱满，更加若我想着拉了她上逍遥车，看见了她，硕大的屄芯在眼前晃荡，有人说，屄芯过于肥大是男性化的表现，看到眼前的女校长，就知道那是瞎说，想一想，男性化的女人能有如此细腻的皮肤、如此诱人的身段、如此丰腴的胸脯、如此饱满的凹屄？校长这样的女人，逍遥车上骑她三天三夜才过瘾呢。姜老师白天上厕所时背对着我，现在好似有意要补偿，脱衣是站在条凳上脱的，脱了裤子还低下头厥出凹屄察看一番，我在窗外当然也跟着察看，虽然仍然不很清晰，到底比从背后看屁眼要好一些。

    静芳老师也来了，不过这次她脱了背带裤，里面的内裤仍然好好的箍在腰上，虽说也是那种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但到底还是支撑在那里，脱了内裤，卫生护垫也是粘在裤裆上而不是粘在肚子上的，其实我刚才就看见了，她来于是之前先到厕所整理过的。因为女人洗澡一般会用比较长的时间，我不时的会到隔壁的厕所观察一番的，只要厕所里有响动我就过去，一般情况女人是逃不过去的，当然刚才又重看了一遍大肚子上厕所的情景，只是观察的角度不同而已，同一个女人，用不同的角度去观赏，更有意思，刚才在这里的厕所，我是用基本平行的角度观赏静芳的，由于是大肚子，凹屄饱满，二腿分得开，二片阴唇形成的“W”形状分外清晰，整个凹屄具有鲜明的立体感，而颤抖的阴唇使得她的凹屄具有更加明显的质感。现在她来到浴室，我又可以观赏她赤身裸体的美妙了，还别说，平时我们总以为孕妇不好看，等她脱得一丝不挂，看到她那浑圆的肚子和即将哺育的大奶奶，还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怀孕的女人是最原始的女人、最真实的女人、最自然的女人，看到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我不自觉的产生了一连串的联想，她怎么会有这么个大肚子呢？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怎么怀上的孕呢？不用说，是日了屄的缘故，想到这里，就依稀看到她那娇媚的凹屄正被一条粗大的屌儿进进出出的日弄，我觉得这样的联想很过瘾，就如同自己日弄了她的凹屄，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都是女人，没什么好遮掩的，进来的女人把身子剥得一丝不挂，怡然自得，一边沐浴还一边聊天，谈得多时当天的所见所闻，特别是刚刚下肚的海鲜美味，但偶尔也会谈到敏感的话题，当然语言决不会象刚才张刘那样赤裸，说的都是遮遮掩掩的意会词语，或者是就事论事的身体特点，比如说，她们看到静芳那西瓜般的大肚子，会去摸一摸，看看肚子上那瓜纹似的妊娠纹，谈论起生孩子的事情。有的说自己生好，也有的说剖腹好，有的说自己奶好，也有的说人工喂养好，说着说着就说到剖腹产的伤疤上去了。一边谈论一边还到对象肚子上察看，我在窗外当然也跟着看。王老师和黎老师都是竖着剖腹的，黎老师的刀疤长得好，除了淡淡的一条细线，已经看不出什么了，王老师的就不行，肚子上好似爬着一条蜈蚣，相比之下，横着剖的要好一些，金老师肚子上有条弧形的疤痕，也是生孩子的纪念，现在非但不影响外观，还遮掩了本来有些下垂的小肚子，一群女人在浴室里精赤条条的议论一个女人的肚子影响不影响外观，我在窗外听着真有点好笑，你们说说，一个女人的肚子什么时候才会影响外观呢？又不是脸蛋，随便谁都能够看到，女人的肚子只有做丈夫的才拿看到呀，老公看老婆的肚子，能说是外观吗？其实说穿了，从这些话可以看出女人的心思，女人都想让丈夫看一个娇媚的身躯，即使是肚子也应该是美好的。我从窗外看金老师的身体，也的确算是还可以的，弧形的伤疤刚好成了凹屄三角区和小肚子的分界线，一般女人即使没有这个刀疤，也是有那么一个弧形皱折的，不知我的看法对不对，我反而觉得金老师的这条圆弧把下面的凹屄衬托得更加醒目更加迷人了。她们到金老师的肚子上摸，感觉手感还是有些不同。不过谢老师同样是横剖的刀疤，情况就不一样，由于过于肥胖，肚子明显的下垂，没有伸缩性的刀疤制约了肚子，以至刀疤以上的脂肪翻到下面去了，把个肚子弄得象个破麻袋似的，谢老师肚子上的脂肪也太多了点，从我这边平行的看，已经看不见她的凹屄了，直到后来她爬上条凳撩起腿穿裤子的时候，才有机会看到，当然看到的也是一个丑陋的凹屄，人丑了，连凹屄也丑。

    女人们说，肚子上留条伤疤，虽说难看一点，到底不影响身材，还是值得的，又有人说，肚子上不落疤，阴户上就要落疤，有些人恢复得不好，反而碍事。说道这里，有人问随老师：“哎，小隋，好象你下面的伤口长得不怎么好，现在怎么样啦？”

    “能怎么样呢？还是老样子啦，和以前差不多。”小隋一脸的无奈。奥，对了，在码头的厕所里，我看到隋老师的凹屄有些特别，大阴唇上有块明显突起的肉包，现在想来，一定是生孩子是剪开凹屄落下的刀疤。大家知道，现在很多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用剪刀把凹屄剪开一个口子，这样凹屄就能张得更大，生孩子顺利，凹屄也不会被撕裂，生完孩子，只要把口子缝上，凹屄就复原了，有些女人伤口养得不好，就会落下后遗症，不光影响生活，也日屄也受影响，坚硬的疤痕影响凹屄的柔软性和伸缩性，也让女人在日屄时感到凹屄疼痛难忍，甚至有人因为这个影响夫妻感情呢，想想也是，夫妻夫妻，不能日屄，还做什么夫妻呢？

    “没什么影响吧？……我摸摸。”不知是关心还是幸灾乐祸。还真的伸手到隋老师的凹屄上摸弄了一番：“恩，有感觉的，硬硬的一块。还凸在外面呢。”

    “这么硬的一块，怎么能没影响，连自行车也没法骑，座凳垫着就痛，只好坐汽车。……自行车可以不骑，但平时哪能时时注意呢，稍不小心就垫上了，痛得直冒汗。”

    “能够想象，那地方最嫩了，神经又多，哪能不敏感呢？……不过那地方也不是轻易就能碰到的呀。”还是听不出，算不算是讥讽。

    我们的隋老师特老实，一点没品出其中的味道，也可能是苦恼大了，要找个机会吐吐。

    “你们不知道的，病痛这个东西啊，哪儿有了哪儿才感觉到，平时不觉得它存在的，手痛了就有手了，腰痛了就有腰了，……你们没那个病痛，碰上了也不觉得。”

    “这倒是的，平时谁想起身上还有个腰啊。……哎，我是随便问问，……你那个……那个……影响夫妻生活吗？……听说多少有影响的。”这哪是在打听？是在逼人那。

    “这个……这个……还过得去。……我们都有孩子了，不常有那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问题是处处不方便。”隋老师想把话题扯开去。

    “这可怎么忍啊？……那地方碰都碰不得，怎么忍得了？……再说了，有了孩子就不要那事啦？”女人逼女人，那可是往死里逼啊。意思很明白，平时碰一碰就痛得不行，日屄的时候可是要用劲日的，更受不了啦，这样日屄有什么劲？不能日屄，还长着个凹屄干吗用呢？看着还象个鲜亮女人，也日屄的乐趣也没得享受了，多可怜啊。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隋老师见不是头，赶快闭嘴。要知道凹屄不管用，可是女人最大的羞耻啊，不会生孩子就已经被人看不起了，不能日屄当然就更不能算女人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一个如此娇好的女人，居然是不能用来日屄的，刚才我还在想象上了逍遥车她会是个什么样呢，不过，一旦她上了逍遥车，车上的自动装置可就由不了她了，凹屄再痛也得往我的屌儿上凑，或许因为疼痛凹屄还会收缩得更紧，日弄起来更舒服更过瘾呢。呵呵，我这样的念头有点太过残酷了。

    旅游回来以后，我也引诱隋老师谈论过她凹屄上的那个疤痕，经过许多铺垫，终于到了可以谈论敏感话题的地步，于是我就假装向她透露学校里的一种流传：“哎小隋，你知道不知道别人对你的议论？”

    意料之中的反应：“谁在议论我，议论我什么？”她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又本能的急于想要知道。女人嘛，最喜欢议论别人，又最敏感别人议论自己。

    于是我告诉她听别人说她凹屄上的伤疤影响生活，当然我也告诉她我不会告诉她是听谁说的，并且安慰她这没什么的，当然我说话是很婉转的，用词也文雅，决不会蹦出“凹屄”、“日屄”等词汇，连“阴户”“xìng交”这样的词也避免，尽量用“那里”、“那个”等隐语来代替，最多也就是用用“夫妻生活”这样的词，而且我已经跟她聊了好久了，刚才已经聊了一些敏感话题，所以已经比较进入脚色，说话不那么难堪了。

    她听了我的话，知道我嘴紧，这不，想问我是谁在嚼她舌头我都不说，又怕别人不知怎么样在说她坏话，就干脆跟我道了实情，还当我一个男人不知道女人的事，边说边给我解释呢，比比划划说得仔细，我呢，就假装真的不懂，不时的用提问的办法点拨她，到底还是让我聊了个痛快。

    “她们说的是真的。”

    “那……真的很麻烦？”

    “这倒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这个人，你知道的，什么都想了解一点，对什么都有兴趣，……你如果信得过，能不能给我说说呢？……我们刚才也聊了那么多了，还有什么不能聊的呢？……我们是以科学的目光来聊的呀，刚才不也是这样的吗？”我拼命的鼓动、拼命的表白，目的只有一个，听她亲口述说有关她自己凹屄的话题。

    由于她已经跟我谈论了有关性的话题，现在相对比较习惯，也就比较坦率的道了实情；

    “事情是这样的，我生元元（元元是隋老师的女儿）的时候，不太顺利，……你们男人不知道的，女人生孩子有多艰难，见红了，以为马上就会生，谁知进了待产室，二天二夜没有动静，把我弄得精疲力竭，……看着比我后进待产室的一个一个都进了产房，心里急死了。……进了产房，还没生产，我已经没劲了。……好不容易进入产程了，因为我没有熟人，只好由个刚分配来的小伙子给我接生。……”

    “妇产科有男医生？”

    “有的，……这里（指我们的城市）也有的，不过一般女人不愿男医生看病，到底难为情的，……不过有几个技术好的，照样红得很，比如XXX、XXX（几个名医的名字），我也请他们看过病的。……”

    “他们也给你检查？”

    “看病总要检查的，不检查怎么治疗呀？……”

    “哎，我插一句，……他们给你检查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做那种检查，难为情总有的，……不过想想他们是医生，是在给我治病，也就由着他们了。”

    “他们给你做的，也是那种……那种妇检台上的检查，也用灯照着？”

    “妇科检查都是那样的啦。也没办法的。”

    “也是，治病嘛，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生孩子碰上的可是个二把刀。”

    “是啊……小伙子懂什么呀，结果做那个……会阴侧切没有做好，也不会缝，就落下疤痕了。……那个小伙子刚来的，看他拿剪子时，手都在抖……没缝好，第二天就绷开了，让另外医生重新缝，那个医生说，那里剪了二刀，……按规定要一刀完成的，剪二刀就不容易长好。……落下个疤痕，后来到处求医，也没断根。”

    “那个小伙子可害苦了你了。……她们说你很痛苦的，真的吗？”

    “是的，……自行车也没法骑。……”

    “真那么严重？……哎，我们随便说说……影响夫妻生活吗？”

    “……怎么不影响？……说实话，我也不怕你笑话，都是过来人了，……最痛苦的就是这个了，弄得夫妻不象夫妻。……亏得我们老张体贴，要换个男人，不知会怎么样呢？”

    “老张人好我知道的，我们不是一起吃过饭吗？很豪爽，也很随和，满开心的。”

    “他对我好，……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我倒没什么，女人嘛，有了孩子，这心都在孩子身上了，……可他是男人啊，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心思，没那个事，受不了……”

    “是啊是啊。……你们一直就没那事？”话说到一定份上，就能够直接一点了。

    “没办法呀，……一点都不能碰。”

    “真是作孽啊。……就一直这么憋着？”

    “一直鳖着。……看他那难受样，我也难受啊，……有时看他真有点……象那笼子里的狼。……我知道的，男人来了劲，没法化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憋不住啊，就拿我们夫妻来说吧，我爱人你一年不去碰她，一点没事，照样快快乐乐，我就不行，几天没那事，就成了你说的那种狼了。”透露一点自己的秘密，是换取别人秘密的最佳手段。

    “我家老张是个好人，不管自己怎么委屈，从不对我使性子，……虽不能做那事，仍把我当宝贝，……悄悄说，晚上总要搂着我才睡。……多难受也从不要求我怎么样。……说真的，他对我越好，我越难受。……我是他老婆啊，躺在一个被窝，却不能给他快活，看着他难受，我更难受。不能太委屈他啊。……”

    “那咋办啊？”我有意识的引导，希望能得到一点秘密。聊性就是这样的，要有的放矢的诱导，又不能给她以咄咄逼人的感觉，我说“咋办”可以解释为“没办法”，但也可以理解为“你是怎么办的”。

    模棱两可的问话起了效果。

    “我能怎么办呢？……尽量做得象个妻子吧……”不愿明说，但也想表白自己。

    有门，我赶紧猛追：“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做的呢？……天下有问题的夫妻很多啊，应该有个妥善的对策才好。”对这个，我最有经验了，聊天聊到这样的程度，单刀直入更有效果，不过问的时候决不能有半点淫秽的味道，要真诚，要超脱，要置身事外，让她感觉我们是在谈论一个医学问题而不是隐私问题。

    她已经充分的信任我，从内心愿意向我袒露他们夫妻的秘密，要知道，一个性机能不健全的女人心里有多少的苦恼啊，她们也有倾吐的欲望，丈夫那里很难说，因为丈夫已经够委屈了，女友那里不能说，因为只会遭受幸灾乐祸和冷嘲热讽，而对于我，因为有了刚才聊天中厚实的铺垫，反而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跟你说说也没关系的……虽然我们不能做那事，但我们还是尽量的亲热，……他很好的，明知不能做，还是很亲热的抱我亲我抚摩我，……说实话，有时候这样反而难受，……我也是人，你是过来人，知道的，女人也有欲望的，只是往往要男人激发罢了。……但我想，只要他开心，自己也就开心了，……我什么地方都由他……玩的。……其实我也知道，他这样也是要我开心，越弄心里的欲望只会越高，……怎么办呢？只好相互的表示一点心意了。……”

    “你们可真是一对好夫妻啊，都那么善良。……他就一直这样……得不到满足？”挠一挠，推一把。

    “一直这样。……有时看他真的难受，只好……我也不怕你见笑了，……有时我就用手、用嘴巴让他满足一下。”到底守不住了，不过说了就害羞得不行。

    “这有什么？……有正常性生活的夫妻有时也这样的，……我也说实话了，我们夫妻也这样的，……我们是相互的。”

    “我们也是，……现在一般都是我用手让他射精的，有时……为了让他更满足些，就用嘴，……不过这时候，他就不听话了，……”

    “怎么？”

    “我用了嘴，……他就很想射在我嘴里，……不要嫌我脏啊。”

    “哪能呢？……我们也这样。……一样的。”

    “他是我丈夫，我不怕，……射就射，也不是什么脏东西，……只是让我咽，还是难，……我努力试过，不行，有障碍。”多老实的女人啊，也不想想，以后人家看到你这张小嘴，心里怎么想。

    “没什么的，……夫妻嘛，……怎么做都不算变态。……那你如果有了欲望可怎么办？”我继续鼓励、继续追击。

    “我丈夫也帮我的，……今天就都说了吧……说不定还是经验呢。……yīn茎是不行，但手指细，还是行的，手指伸进去，不碰伤疤，往前钩，往前顶，我很快就……就有高潮。……还有，用玩具，要小玩具，……我们用跳蛋，一直塞在里面，伤疤在外面，不碍事，……也很舒服的。……咳，我们就是这么过的。”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性秘密都说出来了，连敏感部位也说。

    “能满足吗？”我想再听听她是怎么满足的。

    “还行吧，……现在我们每次都这样，习惯了。”这一次她没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有空子就钻，没漏洞就作罢，千万不能强求。

    我们聊些别的闲话，再转回来，聊了不少内容，包括夫妻之间的性感受、性姿势、以及她接受妇科检查时的感觉和感受等，当然，用的都是所谓的文明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