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食打翻在了地上,正端着碗的一个老油条骑兵顿时气结,难得仅剩的一块肉给毁了。
这个男孩冯雁最近吃饭经常见到,刚开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后来才听说是二寨主劫掠时带回来的。看着这个骑兵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这个男孩,冯雁依稀想起自己起初来到寨子何尝不是如此,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冯雁站起身独自走过去一把拉住还在抽打男孩的手臂劝道:“我来给你舀饭,不要打人了。”
“小马倌,你少多管闲事,滚一边去。”老油条骑兵恶狠狠说道。
“哎哟,我的手,快放开,你这小杂碎。”突然感觉手腕处一吃痛骑兵叫骂起来。冯雁本来扳住骑兵手腕的手一听竟然骂人又加了几分力气。旁边这个骑兵的几个同伙一看立即凑上来围住冯雁。
这些骑兵跟着二寨主蛮狠惯了,哪容得别人在他们面前叫嚣。一撸袖子几个人就要围殴冯雁。正要动手的几人忽然腰部一软都躺在了地上,原来左腾,常青,田洛几人看情形不对都跑过来用膝盖一顶几人的后腰,手臂勒住脖子往后一带,几人都躺在了地上。
几人站起来往后一看原来是新加入骑兵队的几个新进的小子使坏,顿时脸面无光,随手操起伙房的家伙什就对着冯雁几人动起手来。
“乒呤乓啷。”
“哎哟。”
“妈呀。”
几声哀呼之后,寨子里吃饭的众人一看都乐了,几个骑兵躺倒在地上摸着吃痛的部位哀呼不已。骑兵在马上可能有一定战斗力,可下了马以后,论地面的拳脚功夫根本不是冯雁几人的对手。众人正看着乐子,这时王教头听到嘈杂之声从木屋里走来,其实王教头早就看见外面发生的事了,只是懒得理会,虽说寨子里严禁私斗,但打架这种事也经常发生,纯属稀疏平常,只要不严重一般都不会管。但看见冯雁也在其中于是就走了出来。
“你们几个吃了熊心豹胆了?竟敢私斗!来人,给我拉走,一人重打二十大板。”王教头也不管谁对谁错,反正各打二十大板谁也不偏袒谁。正吃饭的管理寨子军纪的十几个监军听到王教头命令只好放下手中碗筷就要押走几人。正往外走的监军看到王教头使的眼色,心下了然呵呵一笑,一抹嘴出去了。
不一会远处树林响起来军棍劈里啪啦的响声,只是心细之人明显能听出来那几个骑兵叫的最惨,而冯雁几人倒像没事似的。
其实寨子里监军对二寨主带领的骑兵队也甚为不满,还是那句老话:吃独食总不受人待见。
摸着有些疼痛的屁股,冯雁正往回走时被王教头拦了下来,带到王教头居住的后院。
“你小子也学会打架了?”王教头呵斥道。
“是他们不对么。”冯雁嘟囔。
“对不对都不能打架,这种事有监军管,你算老几管这种事!”
“反正我看不惯。”冯雁辩解着。
“你说你,平时教你的拳法怎么打群架时用的这般笨拙,来来来,你看,你刚才这招,面对一个人,旁边又有人攻来时,你应该防着对面之人的同时先打旁边助攻的人。因为一般对面之人绝想不到你会放弃他而去对付旁边的人。旁边的人也想不到你会先打他,这样猝不及防下撂倒旁边的人,你再集中精力对付面对之人。你看应该这样……”说着王教头自己示范起来。
冯雁一看顿时无语,轻舒了一口气:这位领导敢情不是嫌自己打架,而是嫌自己方法不对。
真是的,早点说么,搞得人紧张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