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非常广,除了炼成焦炭还能提取煤焦油。
沥青铺路是最高级的筑路方法,冯雁打算利用煤炭提炼煤焦油,然后制成煤焦沥青。其实煤焦油的成分极为复杂,但架不住实验啊!
“古代”人民的智慧还是很高的,验着验着说不定就成了。
少府中,有的进行各种实验,有的来往运输,一片繁忙的场景。
东海公苻阳对少府最近发生的事情自然清楚,不过前几日刚被天王陛下训斥了一番,也不敢多加干涉,只能暗自脑怒。
也许受天气的影响,随着气温不断升高,冯雁也开始潜心研究新事物。
一把铜制剪刀出现在老梁眼前,老梁仔细揣摩了半天,又与当初画的图纸相对比,遂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拜倒在冯雁身前。
“当家的,你升天之前定要带上老夫啊!”
冯雁闪身避开,皱眉问道:
“老梁,咱爷俩关系不错,怎咒我死呢?”
“当家的成为神仙,飞天之时定要带上老夫。”
“原来是这个意思,怪吓人的。老梁,快快起来!你再看此为何物?”冯雁又拿出了在少府研制的钳子。
“咦?与这把铜剪颇为相似,但前部大为不同。”老梁站起身子又看向冯雁手里的新奇之物。
“嘿嘿,这个叫钳子,你看着。”冯雁用钳子很轻松地将一根铁条扳弯。
“那这一件呢?”老梁又指向背包里的另一件物品。
“这个叫螺丝刀,可拧紧钉子。”
“钉子?何物?”
“明日
便可造好。”
“啊?”老梁惊叫一句,又看向另一个白色的物品。
“哈哈,这个叫鹅毛笔,是我从春苗饲养的大鹅身上取得,可用于书写。”
“如何书写?”老梁抬眼惊问道。
“蘸取墨水便可书写。”
“墨水?”老梁一脸迷茫。
“还没研制出来,不过数十日后应该就有了。”
老梁满眼崇拜地看向冯雁,“噗通”一声,双腿再次发软跪于地面。
“使不得!你怎么又跪下了。”冯雁一脸嫌弃地看着老梁。
“腿脚不……不听使唤。”老梁哆哆嗦嗦地叹道。今日见到的新奇物品太多,身子不由自己控制了。
冯雁看到此景,只好把背包闭合,其他玩意拿出来,担心老梁心脏病会发作。
二人正在端详新发明的物品,只听一声尖叫传来:“我的大鹅!何人大胆?”
冯雁听到春苗的叫喊声,一缩脖子赶紧把鹅毛笔藏了起来。
为了研制鹅毛笔,有一只大鹅的毛全被冯雁拔光了,整个一秃鹅。
春苗怒气冲冲的叫骂完,抱着一只秃鹅走进了冯雁的木屋。
“铁蛋哥,有人把大鹅的毛拔光了,真是气人!如若被我得知,定要狠狠抽几鞭子!”
老梁探头看去不禁好笑,低声对冯雁说道:
“当家的,为何可着一只鹅拔毛?十几只大鹅轮番拔一些肯定看不出来。”
冯雁非常无语地撇了一眼老梁,轻声叹道:
“本想把那只鹅烤了吃,没想到被发现了。”
“嘿嘿……”老梁掩嘴偷笑,一转身躲了出去。
冯雁干咳一声有些歉意地对春苗说道:
“春苗,毛是我拔的,为了给你造一支笔出来……”
“啊?是你?吃我一鞭……”
冯雁压根没想到春苗真敢甩鞭子过来,急忙闪身躲过。
“春苗,你怎么打铁蛋哥了?”
“哼!我辛辛苦苦养了许久,本娘子一语既出,八马难追!”
“我晕!常青的话被春苗学去了。”冯雁见春苗还要打来,只得抢先一步抓住春苗的手腕,但春苗是个泼辣的人,用力挣脱。
二人看似扭打,实则为打闹,一不小心跌倒在木床。
冯雁与春苗不止一次打闹,此次不知为何,身体竟有了反应,可能是那股邪火还在燃烧,冯雁情不自禁狠狠亲向春苗。
木屋内,没动静了!
春苗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呆呆地看着冯雁茫然无措,眼神中泛着奇异的色彩,一闪一闪的,像是盈动的水珠。
冯雁老脸通红,急忙站起身子走向屋外。
“不对呀,我自己的屋子,为何要出来?”冯雁感到莫名。
正呆愣原地,只觉身后一股力道传来,措不及防下竟被拖了回去。
“铁蛋哥,今晚与春苗一起睡!罗凤阿姊说过,成婚就要同床共枕。”
“成婚?何时成婚了?”
“罗凤阿姊说过,亲了人就是成婚。”
“亲了人就是成婚?谁说的?”
“罗凤阿姊呀!”
“我是说,罗凤从哪儿听来的。”
“好像是听娘亲说的。”
“娘亲?娘亲从哪儿听的?”
“我没见过罗凤阿姊的娘亲,怎会知道?”
“道听途说!”
“铁蛋哥,你的问题太多了!就从了我吧。”
“我靠!这个话不是应该由男人说嘛?”
“谁说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