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烟,一个人半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我尽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刚才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可以增加我的愤怒但对我构思计划丝毫没有好处,我只能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计。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地睡着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门才醒过来。
我揉揉睡眼,走过天井开了门,是我堂哥。他两眼发红,一进门就嚷嚷道:“怎么样?有法子了吗?”
我把他迎进门,然后告诉他,有法子了。他睁大双眼道:“快说。”
我慢条斯理地道:“别急,报仇呢,我打算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先让你我出口恶气,比如说强奸村长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则是要彻底搞垮村长,这是长远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觉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声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总这样行不行?你动不动大声嚷嚷,先说不听,到时准会坏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胡宝发对天发誓,只要能报仇雪恨,从现在起我保证不冲动,事事听你的。”
我说道:“好!为保万无一失,我会一步一步地告诉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将我儿子和你的两个儿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们实施计划有他们在会碍手碍脚的。”
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我叫过儿子让他和我堂哥一块去,他非常高兴,因为我堂妹家也有两个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么也不顾了。
等他们走后,我拿起扫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这幢房子已经多年没住人了,窗户都有些破损,在农村这非常普遍,有点钱大家都拿新地块盖新房,祖屋谁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说起来这祖屋来,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时间把祖屋彻底打扫干净,该通电的通上电,该通水的通上水,该补的窗户补上玻璃,并且还用几块遮光的黑布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
然后我来到一个族叔(他叫阿财,我们叫他财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机用用,我告诉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帮朋友拉点货。财叔为人大方,二话不说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机开到村口托人看着。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懒得煮呢,就顺便在村口的小饮食店吃面条。正当我吃着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胜,他笑嘻嘻地说:“成哥,嫂子不在家?还是被赶出来,自己一个在这吃面哪。”
我赶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净不说人话,要不要来碗?”
小胜坐了下来道:“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喂,你知道吗?县里可能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呢。”
我抬起头,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长,他说他要去县城里开会,得去一个星期呢,连他儿子也要去,你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发生,哪要开一星期会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里想着:妈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说什么去开会。我放下碗,对小胜说:“行了,饱了,等会儿还得到地里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
小胜连连答应。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人,就仍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人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着身子,那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扇扇子。我老婆是为胡建国扇风的,那小子没睡着,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奶头,连眼皮都不抬。在他们的旁边乱扔着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对他说:“我经常帮人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着,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
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操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后,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着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着吃花生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妇,即胡建国的老婆雷小玲背着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白净的,一点都不象农村人,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女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象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着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么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着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着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么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强多了。”
“那好,你等着。”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后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想着: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阴凉。开了十馀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后面问道:“怎么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长的小木棍,有检根给我好吗?”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着啊。”
看着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象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着。”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象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着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着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着,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着,蜷缩着扭动着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着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着,别巾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着点我堂哥带来的饼干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我说了声“动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当我们巾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呢?即使睡着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后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幢祖屋。农村不象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两家比较贫的住那一带,他们连电视都没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车四处看看,没人,他打开门,我们把那婊子抬进去后,我马上又把拖拉机开回到财叔家去还了,又向他借了个照相机,然后跑了回来,现在是进入复仇正题的时候了。
一进门,我堂哥乖乖地坐着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对堂哥道:“一切顺利。”随后栓上门栓。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去还拖拉机的这段时间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这当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嘱咐万嘱咐地告诫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时候决不能操她,因为我去还拖拉机万一出事,肯定就有人会到祖屋找人,到那时我们又没操那婊子,构不成强奸罪,还有挽救的馀地,要是已经操了她,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诸事办完后确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头莽牛就这么老实地等着我。这是我的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嘛,本来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大家这么聪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实很简单,您想想,我能让这头莽牛先拔头筹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们哥俩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楼,放在楼板上,我附耳对我堂哥道:“哥,等会儿你最好少开口。”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确认了四面窗户全都被遮光布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景色一点也无法看到,我相信里头的灯光同样无法透到外面。然后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并扶起雷小玲,让她站起来。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颤微微地倒下,显然捆得太久她连站到站不稳了。
我弯下腰,用手扯开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并不太亮的灯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几个小时的人来说无异于直面正午的阳光,雷小玲根本无法睁开眼,只能不断地眨着眼皮让眼睛去适应这灯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还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双眼红桃子一样。等她终于看清了绑架她的人时,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摇着头仿佛不信我会干这样的事,她扭着身子似乎想挣扎着站起来,更似乎想喊叫,嘴里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阴冷令人全身发毛。我对她说:“雷小玲,你不要激动,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你喊也没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们,不配合我们,相信你也看到绑架人的电影,人质不配合会有什么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总之,我拿出你嘴里的布后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于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又添了个洞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我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了两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恐惧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着的破布。
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她眼泪掉下来了,哭着道:“宝成哥,我平时可没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长的儿媳妇,你怎么这样子对我,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让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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