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大清早,中勤便被一声声几乎可以震破耳膜的尖叫吵醒。
朦胧中,神智尚未清醒的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去,看见在一旁似乎叫上了瘾的清湮,他带点倦意的粗哑着声道:「你怎么了?作噩梦吗?」
不理会中勤的问话,坐直了身的清湮张开嘴、扯开了嗓门,还在尖叫,「啊——啊——啊——」
她终于叫得中勤了无睡意。
中勤蹙了眉头,连忙用手肘撑起自己。
他轻轻推了推双手抓紧棉被的清湮。「你究竟是怎么了?」
这一问,让清湮更是仰高了头,叫得更大声。
原以为缠绵了一个晚上,一觉醒来时,他会见到一张无比娇羞的脸庞,怎知竟是这样!
中勤被她尖锐的叫声吵得有些厌烦,他干脆将她推倒躺在床上,顺势欺压上身,嘴巴一张,就堵得她的嘴密不透风。
「唔——」
清湮突然被一张嘴给堵住,她惊愕的睁大圆眸睨着中勤。
中勤似乎不想要放过她,用舌头想要翘开她的唇。
「唔——」
清湮费力挣扎,又踢又打。
原本吻得让中勤挑起了体内的一股欲望,被清湮这一搅局,顿时也失去了那股亟欲上扬的冲勤。
中勤一手撑起自己。
嘴才一离他,清湮就斜睨着他不满的叫道:「你他妈的,要死啦!一大清早的,没事情把我的嘴巴堵住做什么?想要把我闷死哪?」
中勤啼笑皆非的瞅着她,「你也晓得现在还是大清早的啊?」
她凶巴巴地说:「废话!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我当然看得见外面的天色啊!」
她转过头指着,「你看,天才刚刚亮呢!」
「嗯,天是才刚刚亮没错。」
中勤饶富兴味的睇着她道:「既然你知道天才刚亮,那我问你,你一早起床就鬼吼鬼叫做什么?」
「我?」
她蹙起柳眉,纳闷的指着自己。
中勤脸上堆满笑意的点头。
之前被他扯了那么长的一大串,清湮都忘了一早起床自己究竟在喊什么了。
「不想说是吗?」
他还笑睇着她道:「是不好意思昨晚……你对我那样的热情?」
被他说得这么大胆明了,一剎那让清湮满脸酡红。
她佯装生气的嗔道:「不要脸,谁像你想得那样龌龊。」
中勤被她生气的模样逗笑了,很感兴趣的问,「那你自己说,你一起来就在叫什么?」
「叫什么?」
「是啊!叫什么?」
清湮一脸很认真的在想,她究竟是在叫什么,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挺挺地弹坐在床铺上又开始叫了,「啊!死了啦!死了啦!」
这次中勤真的被她吓到了。
她一掀起棉被就想要冲下床,却被中勤及时伸手拉住。
「你慌慌张张地要上哪儿?」
「你别拉我啦!」
清湮急得一甩手。「要死啦!赶快把我放开啦!」
中勤故意逗她,「唉,想不到才一个晚上,你就翻脸不认人啦?我们不久之前才恩爱过,现在你马上就想要拋弃我不管啦?」
清湮一直想要甩开他的手。「哎呀!快放啦!谁还有空管你翻不翻脸、拋不拋弃?我都快要死了!」
看她紧张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中勤也一脸认真的问她,「到底怎么一回事?」
清湮一时忘了自己此时正住在中勤的家里,根本不必一大早到市场去当扒手。
她慌张叫着,「我要出去「找工作」啦!」
他自以为是的说:「找什么上作?昨天不是告诉过你了,以后都住在我这里的吗?你还要出去找什么工作?难道……是你昨晚第一次……所以「兴奋」过了头而忘了?」
他笑得邪肆,调侃说道。
对哦!以后靠他吃饭,她干嘛还要一大清早的出去当扒手?
这一句话让清湮顿时清醒了一大半,转眼问,她一脸的热燥,羞赧得有些忸怩和不知所措。
她随意说道:「那、那、那……那我……我到公园逛逛。」
「你想要这个样子就出门?」
「不行吗?」
想要甩开心中那份不自然与羞涩,她故意用着凶悍的口气,而且非常冲。
中勤的下半身还覆盖着棉被,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可以啦!不过为了避免发生交通上的问题,比如说像是出车祸或者是大塞车之类的事故,我劝你还是在身上加些东西再出门,这样可能对你会比较好一些。」
瞧他说得倒很中肯,但又看他笑得有点邪恶,两只眼睛还不停在她身上打转,嗯,这个老家伙心里一定有鬼。
她扁了扁嘴,说:「哼!收拾起你那贼兮兮的目光吧!我才不会上你的大当!」
清湮高傲的抬头,跨出体态优雅的姿势,两腿一前一后的踩出,像模特儿在走台步的步伐。
中勤在她身后说道:「如果你当真这么坚持要一身光溜溜出门,我是可以尊重你的意思,反正你也不会反对的啦!不是吗?」
清湮才将右脚向前一跨,谁知听完中勤说的话,马上软脚,当场跌坐在地板上。
她白了一张脸,可说是花容失色地道:「哇!我没有穿衣服你为什么不早说?」
「不是我不说呀!我刚才也有提醒过你的。」
中勤故作无辜状。
清湮的双腿夹紧弯曲,双手环胸遮掩,双眼则是恶狠狠地瞪着中勤,她又羞又气的骂道:「你他妈的,要死啦!你这个老色鬼,你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咦?你不是不介意穿这一身「国王的新衣」出门吗?怎么这会儿又跟我要衣服穿啦?」
清湮气得很想要站起来好好地捶他一顿,但一想到自己还裸着身,目前不得不低头。
她恶狠狠地瞪着中勤。「废话少说!衣服快点拿来啦!」
「哇!求人口气还这么差。」
这下子不好好地逗逗她怎么行,谁教她昨晚也是这么对待他的。哈哈!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眼露凶光,杏眼一瞪,「你他妈的,你到底拿不拿?」
中勤故意瞪大眼睛装得惊讶地说:「哇!生气啦?又开始骂脏话啦?干嘛这么小器呢?昨天晚上,我还不是光着屁股迫了你一大圈的,今天换你脱光一身走过来自己拿衣服,你都不肯哪?」
「你他妈的,要死啦!你这个大变态!」
清湮咬牙切齿道。
中勤不怒反笑,「要你自己拿衣服穿,你就骂我大变态?好,你声骂脏话,那我就不把衣服还给你。」
「少废话!你他妈的,我就是喜欢骂脏话你怎么样?老色鬼,你就这么喜欢看人家脱光衣服走路啊?」
她说得龇牙咧嘴。
中勤还继续跟她嘻皮笑脸,「昨天我也是脱光光地让你看了呀!」
「还要狡辩?我要给你浴巾是你自己不拿的!」
清湮仍咬牙切齿。
中勤一脸促狭的说:「哦?那我也是跟你说过啦!要穿衣服,就自己过来拿呀!」
此时清湮的火气正大,一时倒也忘了羞赧。
「好!拿就拿。」
她站起来东张西望。「我的衣服呢?」
「衣服?不知道哇!」
其实昨晚中勤已趁她「玩累」睡着了的时候,偷偷将她的衣服藏到衣橱里。谁教她这么皮?
「衣服是被你给脱下的你会不知道?」
早已气炸的清湮,根本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一个大步迈前,就指着中勤忿忿不平的叫着。
中勤笑得暖昧,一脸诡异。「哦?这么说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记得还满清楚的嘛!」
「少跟我提起昨晚的事。」
一讲到昨晚,清湮不自觉地又害羞了起来。
不知怎么搞的,一见到了清湮,尤其是跟她抬桢,中勤的心底就涌上一道热流,暖暖的。
今天清晨,中勤的心情是非常好。
清湮一声大叫,「哎呀!你他妈的,要死啦!放开我啦!」
「不放,谁教你不改掉骂脏话的坏毛病。」
「啊!」
中勤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快动作,突地跃起,将清湮抱个满怀,两个人一同滚到床上。
她压在他的上面,习惯性的又叫,「你他妈的,要死啦!快放开我,让我起来!」
「可以,除非你不再骂脏话。」
「让我起来啦!」
「起来做什么?」
中勤搂着她纤细的腰身。
清湮又想要骂,「你他……」
「你敢骂出声音来,小心我会惩罚你。」
清湮气呼呼地把脏话给吞下肚去。「不骂就不骂!可是你要让我起来。」
「为什么?」
清湮的心里有一点羞,还有一点喜,她佯装嗔怒,「还为什么?快让人家起来穿衣服啦!」
「怕我吃豆腐啊?」
他往她脸上轻啄。「反正中间还隔着一床棉被,你怕什么?」
「哎呀!你还说。」
她意图要扭开身。「放不放?」
嘴里说要他放手,可她心里还真有些不舍。
「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一大清早的就起来乱叫。」
中勤作势要掀开棉被。
清湮的身体胡乱扭动,惊慌地喳呼着,「我哪有乱叫?」
中勤笑着,想要把她抓进被窝里。「哦?你没有乱叫?那你是在对着我「叫床」啰?」
「什么叫床?说得这么难听。」
她两手企图将棉被推开。
中勤还是笑嘻嘻地跟她装疯卖傻。「会吗?叫床用「说的」会难听哪?那这样好了,我特别允许你,让你用「叫的」方式叫床,这样你说好不好啊?」
「要死啦!你少在那装傻。」
她的上半身已经被中勤给拉进棉被去了。
清湮直推着他的胸膛叫道:「不要拉我进来啦!」
「不,我一定要惩罚你。」
他的手一按,却按到她柔软的屁股上,浑圆的小屁屁像是布满了会导电的电线,害他五只手指全都麻麻的,有点刺痛。
清湮那对胸脯直抵着他,摩擦得让自己的椒乳都硬挺了起来,而她还不知情的一直左右摇晃着下半身,这又害得他脑中起了邪念,不知不觉而心猿意马。
清湮语气半是撒娇地指责,「你神经病!莫名其妙的一直说要惩罚人家,你到底要惩罚我什么嘛!」
虽然彼此的下半身都隔着棉被,但中勤却清楚的感觉到他底下的东西已经起了变化,它从原本是东倒西歪的「海绵体」,进化成「灌了石膏的固体海绵」了。
「看你个头挺小,但力气还挺大的嘛!」
其实不是中勤「力不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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