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菲从昏迷中醒转,看见两张熟悉的脸,她扑到身旁的苏兰娇的怀里,放声哭泣,苏兰娇搂抱着她,安慰道:“菲菲,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我……”
“菲菲,你没事的,赵天龙连你的身体都没有碰到,是舞救了你。”苏兰娇解释道。
非菲仰起脸,看着苏兰娇旁边的舞,眼神中流露着感激,舞道:“我不要你的感谢,是你师姐让我过去的,你要感谢就感谢她吧,我只是过去把你抱走罢了,想不到你还蛮重的。”
“你才重!”非菲有些羞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被赵天龙碰到,她就的心就舒开了。
苏兰娇幽叹道:“酒宴的时候,我看见赵天龙说醉,要先回去休息。可是我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喝的那些酒,是不足以让他醉成那样的。因此,我很是怀疑,就跟了出来,看见他在你的门前喷迷烟,我立即找舞帮忙了。因为我知道,在这里,除了舞,谁都救不了你的。”
“谢谢姐姐!”非菲衷心地对舞说了一句感谢。
舞道:“都说不用谢了,我救你,是有条件的。”
“条件?”非菲颖惑地问,她看往苏兰娇,而苏兰娇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苏兰娇道:“主将,你当时没有跟我谈条件啊?”
舞道:“当时不谈,不代表现在不谈。当时没有救到她,现在救到了,自然就有权利和你们谈条件了。”
苏兰娇有些不满地道:“好吧,你说,什么条件?”
舞神秘地道:“我救的是她的清白,我只跟她谈条件。”
非菲就道:“那你和我说。”
“你把耳朵凑过来!”
非菲就凑过来,舞轻轻地抱住她的头,故意凑嘴到她的耳边,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正她疑惑之时,舞的手忽然扳转她的脸,吻在她的嘴上,然后迅速地放开她,只见她的脸儿红得像熟桃儿似的……
“你的清白是我救的,因此,你的清白等于是我的,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不能够给任何男人,包括史加达在内。”舞说出了她的条件,这条件说起来轻巧,但却等于控制了非菲和史加达,叫非菲如何答应呢?
非菲沉默了。
苏兰娇愠道:“舞,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她可是我的情敌……”
苏兰娇晒道:“史加达不是你的情人,蓝图才是你的情人,非菲又没有喜欢蓝图,怎么是你的情敌?”
舞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吗?蓝图没进过我的身体,史加达那贱奴却夺去我的初夜……我怎么可能把夺去我的初夜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呢?我即使不要他,也不能够把他让给别人,哼!”
非菲突然跳起来,穿鞋就向门外走去。
苏兰娇急道:“非菲,你去哪里?”
“我去找赵天龙算账!”
“非菲,你不要去……”苏兰娇急叫,可非菲已经消失在门外了,她就想冲出去,却被舞拦住了,舞道:“让她去,赵天龙不是她的对手,你这个师妹比你想象中要强许多,因此,你们似乎都不了解你们的师傅。”
“我们不了解我们的师傅?”苏兰娇愕然了。
舞却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有些无奈地道:“原来她也是会赖账的……”
苏兰娇啐道:“你的条件太苛刻,是我,我都不答应。”
舞冷笑道:“你当然不会答应,你被他插得爽极了,怎么离开得他的强劲的大肉棒?刚才看了你老公的话儿,比他的逊色多了,怪不得你要背叛你老公!”
苏兰娇不以为然,她针锋相对地道:“你不是也爱死他的大肉棒吗?”
“干你屁事!史加达那家伙去哪里了?今晚怎么没见他回来?”
“我猜他在外面和女人睡觉了。”苏兰娇回答道。
舞立怒,叱叫道:“明天我整死他!”
天明,阳光明媚,透窗卷晒。
战夜的嫩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迷人。
这双迷人的手儿,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赤裸的背,男人渐渐地醒转,略略地抬起脸,以很具男性魅力的声音问道:“我昨晚在你胸脯上睡了半晚,你不觉得辛苦吗?”
战夜感叹道:“你是唯一能够在我的胸脯上睡如此久的男人!”
史加达又动了动,战夜感到他的坚硬在她的yīn道里抽动,这根变态的阳jù昨晚大半晚的时间塞胀在她的身体里,即使他睡着了,仍然在她的yīn道里坚硬如铁……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奇特的男性生物。
他动作了好一会之后,把他的男根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她感到无比的空虚,充实半晚的感觉,就这么消失了。
她道:“要走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床边穿他的裤子,她仰坐起来,觉得下体依然疼痛,她就埋脸看了看她的私处,那里果然有着血迹,估计昨晚真的被他撕伤了,她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她努力地移坐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道:“以后还要我吗?”
“没有以后。”他冷酷地道。
“为何?”
“我不会让自己无缘无故地受到生命的威胁,如果进入你的身体,是以我的生命为代价的。这种代价,我承受不起,因此,我不希望有任何以后。况且,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但单以我而论,我跟任何女人,都没有以后。我要走了,放开手吧,以后给我一千个金币,我也不爬上你的身体。”史加达推开她的双手,站起身来,披了上衣,走了出去。
战夜愣了许久,无奈地叹道:“这家伙,比我们还无情……”
史加达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相遇了苏胡,只见苏胡满脸肿青的,他看到就哈哈大笑,苏胡跳起来擂了他一拳,骂道:“笑什么?看到师兄这个样子,你觉得很好笑吗?我昨晚拼了命的,可是还是不能够满足那个死熊女,今早她把我折磨了一顿,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肯放我一条生路。差点被她割掉我的鸡鸡……死性奴!明知道我没那本事,竟然不回头救我。你插熊女的,满足了她,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唉,我帅气的脸蛋啊,毁了!”
“我在想象你苦苦哀求的情景!”史加达仍然幸灾乐祸地笑道。
其实,昨晚,他史加达,差点没有命……
苏胡很是愤慨,可他拿史加达没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你昨晚没有回去?在外面做什么了?”
史加达道:“我似乎没有必要向你交代我的行踪。”
苏胡不屑地道:“不说就不说,老子才懒得听你的废话。但是,我得警告你,回去之后,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昨晚我们跟别人干架了,我的脸,就是被打肿的,知道吗?”
史加达点点头,道:“你是师兄,我全听你的。”
“知道就好,否则狠揍你一顿……对了,你脸上没伤,我得揍你几拳,否则他们不会相信我们打架的。”苏胡想到这个问题,就朝史加达握紧了拳头。
史加达冷眼瞧了瞧他,道:“性奴如果没有了好看的脸,你觉得还有资格当性奴吗?我的伤,在胸口……”
他说着,解开了衣领,苏胡瞪着他心胸上的五指血洞,惊道:“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史加达淡淡地道:“正如你所言,打架了。”
苏胡仍然不相信,只是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因为他清楚史加达的个性,他道:“那好,我不问了,我姐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己跟别人打,别让她看到你胸口上的伤口,否则她会追根问底的。”
“明白。”
两人进入勇源的邸堡,似乎因为昨晚的酒宴,征东将领们都还在熟睡(他们这段时日也够累的),苏胡急忙跑进他和史加达同宿的客屋,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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