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象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象带着晨露的薇,又象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它象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yīn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象揣测命数,她象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仿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象腾蔓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