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出租车后我一直把妻子搂得紧紧的,毕竟一个多月没见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了,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
“姚歌,你回来啦,看你们小夫妻俩亲热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刚下车就有人跟我打招呼。
“嗨!海生、海亮!你们还好吗?等会到我屋里喝几杯吧!”我一回头也打了个招呼。
“还是不了吧,今晚你们小夫妻还是好好亲热亲热,酒还是免了吧!”海生摆了摆手一脸坏笑。
海生、海亮兄弟俩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里后,家里多出两间空房,东边的一间租给了他们兄弟俩,他们是从乡下到城里来的打工仔,兄弟俩长得五大三粗的,平时也帮我干了不少力气活,跟我相处得还算融洽,只是妻子总是不喜欢他们俩。
我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隔壁门开了,探出一个人头,“姚大哥回来啦!”
我侧身一看是阿健,忙应道:“回来了,等会我还要找你,有点资料还要找你翻译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们西边的那间屋子,是外地来本市就读的大学生,今年就要毕业了,因为不喜欢学校宿舍的嘈杂和乱七八糟的规矩,三年多来一直住在我这里,因为外语很好,我平时有不少资料总是给他翻译,报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钱了。
“你这家伙,平时姚大哥长,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来叫你一起去车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拧着阿健的耳朵说道。
“哎呦!轻点啊!惠姐,我去干嘛呀,你们夫妻两个搂这么紧,我一个人在旁边当电灯泡啊?”阿健皱着眉头嬉皮笑脸地说。
“还贫嘴!打你个臭小子!”妻子嬉笑着一挥手在阿健的头上拍了一下,转身和我进了屋。
一进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亲吻了起来,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里边。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样子。”妻子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我。
“怎么不急啊,都一个月了,你这小骚货难道不想啊?”一会儿我就把她的胸罩给解了开来,把手掌直接握在那两团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轻轻地搓揉了起来。
“啊!什么嘛!你才骚呢!整天就想着这东西。”妻子在我怀里抗议。
“好啊!那让我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更骚。”我的另一只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内裤边缘,顺着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说道:“对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会吧,靠!这么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舍地从妻子内裤里退了出来。
“老公啊!你不要这么猴急嘛!过几天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着我沮丧的脸象哄小孩子一样对我说道。
还能怎么样呢?我把头靠在心爱的妻子大大软软的胸脯上,索性装成小孩子的模样扭了扭脖子说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妈妈喂你吃奶。”说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对白白圆圆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看见妻子胸前这对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红的乳头,微微的吸了起来,一只手握住另一个奶子揉弄着。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头慢慢挺了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了没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
妻子闭着眼睛嗲声嗲气地说道,宽大的屁股轻轻的摇动着。
看见美丽的妻子淫荡的摸样,我胯下的yīn茎变得异常坚挺,我直起身子扶着妻子美丽而泛着一层红晕的脸,俯首在她的耳际轻轻地说道:“老婆,我等不到几天后了,满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样做的。”
妻子温柔地吻了我一下后,会意地蹲了下去,松开了我裤子上的皮带,把我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下去。
我坚挺的肉棒一下冲破了束缚弹了出来,妻子用芊芊玉手轻柔地握住,用另一只手托住阴囊,把头微侧后舔弄着我的阴囊和睾丸。
“哦……”我的喉间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样的火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感觉,时而将一颗睾丸含住,时而用灵活的舌尖轻舔那里的皮肤。
妻子还不时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试探着我的反应,当我与她的目光相遇时,我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媚眼如丝”。
妻子湿润火热的舌尖顺着我yīn茎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guī头,然后用软软的嘴唇将它整个地包围……
我用双手扶着妻子的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复的吞吐着,上面因为涂满了唾液而显得闪闪发光。
“哦!”一阵阵快感从我的下身袭来,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妻子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沉重,那对丰满的奶子也因为身体的摆动而不停的跳动着。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时,妻子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掌握住肉棒飞快的套弄起来……
“哦……”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妻子闭上了眼睛,任我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美丽的脸上。
妻子喜欢口交,但是却不喜欢我射在她嘴里,每次口交总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这么猴急啊!”妻子一边擦拭着脸上的精液一边笑着说。
“还说呢!这是我积蓄了一个月的精华啊,本来想回来好好填满你下面的小骚洞的,哪想到放了个空枪。”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还不是为了你这空枪,以后空枪也不给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枪了,下次还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边跟妻子调笑一边转身走进了浴室。
晚饭后,我坐在电脑前一边整理着一些资料一边对妻子说:“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们打招呼你怎么理都不理他们啊?”
“那两个乡下人啊!哼!这种粗人,我才不要理他们呢!”妻子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轻蔑的说道。
“你呀!话怎么能这样说呢?人家也帮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了。”我责备道,“你对阿健那小子那么热情,却对他们兄弟那么冷淡,人家会有想法的。”
“怎么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学生,那两个乡下人怎么能跟他比啊!再说了,他们兄弟俩可是进过监牢的人,说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脸上一脸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俩以前曾经犯盗窃罪吃过官司,所以两人都三十几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们有前科以后就偷偷在他们屋子里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这样可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因为万一他们再犯法的话,我这个房东难免也会牵连。为了省点钱,我这屋子出租又没去有关部门办租赁手续,出事的话,最轻也会被罚掉一笔钱。
不过装摄像头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装得十分的隐蔽,并且还没有告诉妻子。
听妻子这么一说,我把监视器画面切到摄像头监视的隔壁屋子……
我见到的画面有些奇怪,只见海生把脸贴在我们两间屋子相隔的这堵墙壁上,一动不动的。
我正觉得奇怪,耳机里传来海亮的声音:“哥,有动静吗?”
“没有,他们好像在说我们的名字。”海生说道。
“在说我们?说什么?”
“不知道,现在没有声音了。”
妈的!这两个家伙原来在偷听我们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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