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软绵绵的,只能勉强站在那儿,动也动不了,惊恐的曾清华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倒是他身边的风雪盈还能支撑着他,一边轻轻地抚着那女子的脸蛋儿,触手处仍是那般冰凉,一点生人热气也无。
“兰青……”
“会主……你终于来了……”像是勉强至极地睁开了眼睛,黄兰青脸上也滑下了两行泪水,“会主,我对不起你……”
“什么都别说了,”轻轻地握住了黄兰青的手,风雪盈定下心来,运功缓度过去,“兰青,你先休养要紧。”
“不,算了。”黄兰青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同时风雪盈也蹙起了眉头,以她内力之深,功力度入她体内,竟抓不到黄兰青一丝脉息,触手处简直像块冷玉一般,毫无生机,若不是她知道黄兰青身具天竺龟息异术,可以进入假死状态,此刻绝非殭尸出现,恐怕也和身后的曾清华一样,吓得胆裂魂飞。
“若非用了龟息之术,保住最后一丝元气,兰青或许撑不到会主回来……会主,先让兰青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
没等到风雪盈回答,黄兰青已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天从华山回来之后,傅敏华他们便勾合了几十个党羽,说……说会主将本会卖给了华山,要大家准备一个月后上华山去把这笔债讨回来……”
看风雪盈张口欲言,黄兰青一个眼色制止住了她,“其实,在会主留在房里的那三天里,他们就暗自动作了,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药物,兰青的阴功根本运不起来,给他们四个人轮流上阵,各搞了一天一夜,我和玉玫都弄到起不了床,原先我们还以为他们不过是大战在即,难免想放松一下,没想到……”
“我知道,我知道了……兰青,你没错的,这次的事,雪盈不会放在心上,就当……就当你已经道了歉,好不好?别再说了……”
虽然黄兰青还没有说完,那情形风雪盈也猜到了大半,既然傅敏华他们能用药物和床功,制得黄兰青和洪玉玫下不了床,自己和白梅香又不在,根本无人可制,这几个副会主的确能够呼风唤雨了。就算事后黄兰青和洪玉玫想翻脸动手,没了风雪盈压阵,她两个弱女子只怕也是孤掌难鸣啊!
“让兰青,说下去吧!”黄兰青脸上挂着微微的苦笑,“傅敏华他们下手很狠,兰青还没出房,几个誓死不信会主会出卖我们的护法已经人头落了地,兰青怕得要死,只得听从傅敏华的命令,发飞书将各地的分坛主都唤了过来,就在三天前全部集合在此,准备大举攻上华山的时候……”
“敌人就来了,是不是?”风雪盈柳眉微蹙,一路走进来只见尸横遍地,竟是无人生还,对方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她也在心中猜疑,到底是何方强敌,能这样一口气解决天武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只……只有一个人,”黄兰青闭上了眼睛,声音愈来愈小:“他没说出名字,只说是来为会主你报仇的……会主,谢谢你原谅我,兰青……兰青真要谢谢你……”
听着黄兰青的声音像烧尽的烛火般熄去,风雪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拉上,盖住了黄兰青再没有呼吸的脸蛋。
半强迫地好不容易才将呆然的风雪盈带回了客栈,找了间清静的上房,虽说是与己无关的人,但头一次看到这么多人惨死当场,曾清华心中可也大不好受。
天武会虽是强敌,而且是绝对势不两立的对手,但看到天武会的总坛竟如此覆灭,几乎可说是全军覆没,连内堂侍女都没能逃过半个,除非真是铁石心肠,否则任谁看了那惨状也要心生怜悯之意。
连他都这样了,风雪盈心中的伤痛还会少吗?这些人原本都是她的麾下,虽说是叛她而去,但对于那些没有直接对她出手的人,只怕风雪盈也未必会心怀杀念,一想到现在风雪盈心中的激动和痛苦,曾清华不得不觉得心痛。
“雪盈,雪盈,别……别压抑着了,好好哭一阵吧!”
被曾清华搂在怀里,呆然的风雪盈良久良久才像是知道该怎么哭似的,泪水不断地在脸上奔腾着,浸得曾清华怀中也湿透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的哭,好像除了哭以外什么都没办法做一样。
窗口已经透进了亮光,姿势一直没变的曾清华直到被日光移开了注意力,才发觉到僵着的肢体又酸又麻,好生难受,怀中哭着的风雪盈到此时才算是暂止了眼泪。
“雪盈姐姐,关于那里……”
“拜托,清华……求求你,先不要问,求求你……”脸蛋儿仍埋在曾清华怀中,风雪盈仍不肯抬起头来,只是偎依在他的怀中,身子微微地抽搐着。
轻轻拍着风雪盈抽动着的粉背,曾清华心头不禁酸甜苦辣杂陈,不知该高兴自己和华山门下大难得脱,还是该和风雪盈同声一恸,总之是一团混乱。
以前和孙香吟在山间独处的当儿,孙香吟也曾想念华山想念到泣不成眠,那时他怎么都安抚不了,后来干脆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孙香吟弄得破涕为笑,事后孙香吟又羞又气,偏偏又舍不得他。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先别说曾清华对她比对孙香吟还要多敬上几分,在她面前连句轻薄话都不敢轻提,加上风雪盈此刻心中痛楚,比当时孙香吟还要痛上百倍,曾清华真正是不敢妄言妄动,想想自己也不禁好笑起来。
温柔地拨开风雪盈微颤着的秀发,曾清华慢慢地吻在风雪盈那修长白皙的颈上,动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能有多柔软就有多柔软,当他的嘴轻触着风雪盈颈上的当儿,曾清华只觉怀中的风雪盈微微一颤,连哭声都似弱了少许,却没有半点儿推拒或是出声阻止。
既然连风雪盈都不反对,他的胆子可就大了,不只是口舌慢慢沿着风雪盈雪般晶莹、玉似滑润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双手更是缓慢地在风雪盈身上游走,温柔地为怀中这美女宽衣解带。
憋了这么久,曾清华只觉体内那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无法压抑,虽然他是勉力镇定,着手温柔,搓揉之际却也不免在风雪盈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痕迹。
虽说早将处女身子交给了曾清华,甫破瓜便给他连爽三回,高潮迭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但风雪盈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脱衣裳,还在衣带渐解之间被他口手齐施、尽情挑弄,偏她已尝到了云雨奇趣,着实美得令人沉迷,加上早决定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虽说心中难免嗔怪曾清华急色,连正积郁闷结的她都不放过,都破晓了还这般狂荡,但其实心湖深处仍有些甜丝丝的。
何况风雪盈也知道,自从她解开了曾清华的禁制之后,曾清华不只是功力尽复、再无阻滞,床第方面的能力也加强不少,更重要的是,曾清华在这方面的需求,就好像是火山爆发似的,比以前更形强烈,原本她还在担心,曾清华会制不住自己,什么也不管了,在钟楼上就和她云雨起来了呢!
既知躲不过,风雪盈也不反抗了,她埋身在曾清华怀中,饮泣声逐渐被火热的呼吸声所取代,此刻的她已被剥得光溜溜,粉雕玉琢般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那浑圆起伏的曲线、娇媚诱人的羞态,配上冰肌雪肤上头曾清华留下的点点痕迹,那混合着少女娇羞和少妇成熟的媚态,令曾清华差点就忍耐不住了。
从华山追风雪盈下来,一路上曾清华忙着赶路,加上暗地入城,又直接找上天武会总坛,折腾了这么久,原先他心不在此,曾清华还不什么自觉,一旦风雪盈滑入怀中,在他的挑弄之下尽显妖冶媚姿,艳光四射,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体内一股火在狂烧着,好像再不泄火就要爆炸一般。
“你……你好坏……”嘴上这么说,风雪盈滚烫的娇躯可没半刻离开他的怀抱,还饥渴地磨擦着,好像热情到想融进他体内似的,纤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抚着曾清华那早已经蓄势待发、坚挺粗壮的肉棒,连声音都似半融化般的甜美娇柔:“明知……明知雪盈心下难受……还……还这么样玩弄雪盈身子……就好像……就好像要把雪盈吃了一般……哎……雪盈的身子早……早是你的了,又不是……又不是不给你吃……还这么急的……”
听到风雪盈这么娇媚撩人的声音,曾清华只觉酥了一半,原先还怕她娇嗔怕羞、耍小性子的心也登时放了下来,他轻轻捧起了风雪盈酡红的脸蛋儿,重重地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又深又甜,良久良久才把风雪盈的唇儿松开,将她滚烫的胴体搂得更紧,“我怕你难过嘛!看你那个样子,清华心都痛了。更何况……难道你不喜欢被清华……这样弄吗?”
“当然不……不会不喜欢……雪盈早……早就知道了……唔……你这人啊,不把雪盈夜夜春宵……弄到雪盈变成淫娃荡妇……是绝不会满意的,是不是?”
含羞带怯的纤手轻贴上了曾清华的手,羞得媚目紧闭的风雪盈带着他的手逐渐下滑,直抵禁区,玉腿微启处早已经是一片湿滑软腻,灼热得令人心花怒放。
“你看……雪盈被……被你害得……都这么湿了……哎……唔……别……别那样……让……哎……让雪盈说完……唔……啊……”
感觉到曾清华的手指竟顺势滑入了她的小穴里,又温柔又强悍地扣弄起来,那敏感的处所原已经充满了湿润的汁水,加上被他大肆拨弄,那又酥又麻、连爽带痛的快感,叫风雪盈娇躯直颤,舒服得嘴角含笑,媚到骨子里头的娇姿艳态美到无法言喻。
“都是……都是你害的!看你把雪盈……整成了什么样儿……哎……弄……弄得雪盈整个人都……都软了……”风雪盈微微睁开双眼,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艳光,娇滴滴地在曾清华耳上轻咬了一口,连声音都似带着些许媚意:“雪盈已经……已经被你……被你搞成了荡妇一个……这下……这下看你怎么肏昏雪盈……”
重重地吻上了风雪盈那娇颤的樱唇,勾着风雪盈香甜的小舌,甜蜜地舞动起来,封得实实的不让风雪盈那酥软的声音再度出口。被吻得浑身皆酥,风雪盈只觉浑身一麻,曾清华的身子已贴了上来,手微微一分,已将风雪盈的玉腿分了开来,波涛滚滚流出,在风雪盈胴体轻颤之间,娇嫩的小穴已经被他缓缓顶入了。
一面和他共享着热吻的甜美滋味,风雪盈闷闷地哼着,纤腰轻扭缓颤,好让高耸的双峰紧紧贴住了他。在磨挲之间,她的乳尖已硬了起来,膨胀的热情好像满盈得要从双乳弹出来似的。
加上在曾清华抽动间,她渐渐地被舂得满满的,小穴里的感觉是那么深刻,就好像那火辣的肉欲之乐正一点一点地侵入着她,一点一点地充满了她,风雪盈只觉一颗心慢慢地荡漾飘摇起来,感觉比前面一次还要来得快活。
在下山之前,风雪盈虽已经将初夜献给了曾清华,和他在床上尽情癫狂,处女破身便已是高潮迭起、快活难言,但一来风雪盈初尝美味,迎送之间难免有些生涩,加上‘亲口’尝过曾清华的肉棒之巨,芳心深处仍有点畏怕,交合之间总有些放不开来。
不过这回可不一样了,虽是满胀欲裂,事后风雪盈每走一步股间就是一阵裂痛,但只要一想到那羞人滋味的美妙,风雪盈就情不自禁的浑身火热,她拼命地告诉自己,破瓜的痛楚只有初夜那一回而已,只要她逐渐习惯,那痛楚便会愈来愈少,好让自己能全无顾忌地渴想着再次在床上和曾清华颠鸾倒凤,在他的蹂躏下尽情地淫荡放浪,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曾清华的怀中享尽温柔滋味。
一面热情地回吻着,一面感觉到曾清华的动作逐渐加快,风雪盈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告诉身上动作着的曾清华,自己到底享受到了多么美妙的滋味,偏偏这回曾清华好像根本不想让她叫出来,他的吻那么地富有侵略性,愈吻愈深入,肉棒的抽chā也愈来愈勇猛,热烈到像是要把风雪盈体内的空气全都给挤出来似的。
一方面被他深入的侵犯动作弄得浑身虚软,爽到春心荡漾,一方面体内那媚气又似和曾清华的侵犯合拍,火上加油般地燃起了熊熊欲火。
风雪盈再也无法忍耐了,她火辣辣地扭动着,敏感而热情的胴体不住地在他怀里磨擦不休,已被他分开的玉腿更是用力大张,挺腰迎合着他肉棒大起大落的抽chā,好让曾清华的巨大肉棒能犁庭扫穴、坚壁清野地干遍她嫩穴里的每一寸嫩肌,在她的花心处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冲击,刮得风雪盈春潮汹涌,黏滑的汁液决堤般地涌出。
两人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合拍,炽烈的春情火山爆发般地喷洒着,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已是汗水淋漓,再也抓握不住对方。突然之间,两人的嘴已分了开来,喘息声中只听得风雪盈尖声呼叫,句句都是美翻了心的呼唤声音,两人紧紧结合的下身却没有半点松懈下来的迹象,反而是干得愈来愈猛了。
“哎呦……美……美死我了……唔……啊……好……好清华……好丈夫……你……唔……你又……又更厉害了……好美喔……啊……你……你的好宝贝……真……真厉害……哎……你……唔……好丈夫……亲亲丈夫……你的宝贝儿……哎……快把雪盈……把雪盈干死了……啊……棒……棒死人了……唔……”
一面快乐的叫着,一面扭腰迎合着曾清华狂野的冲击,一次次的酥爽当中,风雪盈完全抛弃了那残存体内的些许羞涩,她闭上了眼睛,用肉体去感受、去承接男人所带来的感官享受,完全泯灭了理智,任由肉体的感觉带领,将她带往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在心花朵朵开的恣意放浪当中,风雪盈惊喜地发现,不只是她的享受比上次更深入、更美妙了,大概因为前次尽情采取了风雪盈献上的元阴精气使得功力大增,现在的曾清华不只是体力更佳、更能恣意冲刺,他那无以伦比的粗长巨棒竟更粗壮了些,随着曾清华狂野的抽chā,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攻入她脆嫩的花心,将她插得飘飘欲仙,只有亲身体验的女人,才能感受到那长处所带来的刺激。
虽说风雪盈经验不多,遇上这么厉害的肉棒难免有些吃力,嫩穴之中更难免些许痛楚,但她早已经将身心完全献给了在身上驰骋的男子,又怎会在乎这美妙淫乐当中的小小疼痛呢?
尽情地扭摇、尽情地欢叫,风雪盈忘我地享受着被男人尽情征伐的乐趣,感觉到全身都胀满了肉体的享受,阴精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泄出,被他毫无浪费地吸汲着,那种入骨的欢乐,使得风雪盈舒畅无比地崩溃了。
完全不知自己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自己究竟舒服到晕厥了几回,等到曾清华的体力全都给搾干了,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风雪盈已经舒服到人事不知、飘飘欲仙到茫茫然,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你好浪喔!原先真是没有想到呢!”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曾清华爱怜地抚着风雪盈半干的纤细发丝,一边轻声地在她耳边细语着。
“你坏死了……明知雪盈正难过……还……还把雪盈弄得这么……这么酥软无力的……还在嫌雪盈放浪……”闭着双眼,好像还在享受那丝余韵,风雪盈的声音软软的、哑哑的,那娇滴滴的媚样儿,惹得人意马心猿,如果在她身上的曾清华还有些许体力,还真想要将风雪盈压在身下,再来大快朵颐一回。
“对不起嘛……”曾清华的话还没全出口,风雪盈娇嫩欲滴的樱唇已经吻了上来,在一阵温存之后,她才开了话头。
“别说抱歉,雪盈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你也是真的想帮雪盈,才会这么急色……”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曾清华的手正温柔地抚在她背上,风雪盈将脸蛋儿埋在曾清华的胸口,好像光是他的手已经让她舒服得抬不起头来了,“何况……何况雪盈早知道……给你这家伙玩过之后,雪盈保证会……会被你弄成淫娃荡妇……偏偏你还……”
“我对雪盈姐姐,可不是玩玩而已的,”好像受了委屈一般,曾清华轻轻地在风雪盈温暖汗湿的裸背上捏了一把,捏得风雪盈娇滴滴地哼了出来,“雪盈现在是清华的妻子,就算是……就算是淫娃荡妇,也是清华专用的淫娃荡妇……”
“好了好了,雪盈又没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