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湿热的yīn道包里着我的肉棒,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肉棒蔓延到全身,熟悉的是曾经无数次在妻子身上体验过这样被包里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非常久远,已经记不起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了;陌生的是,即便是我还未开始抽chā,都能感受到女人yīn道里不断涌出的阵阵淫液,我和妻子做ài的时候,似乎从来未有过这样的激情。
对此时的我来说,这个yīn道是不是属于我的妻子又有什么关系,原本我的身体就像是能量不断堆积的活火山,时刻处在喷发的边缘,在插入女人的yīn道之后,身体里的欲望更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开始了在女人身体里疯狂的抽chā。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完美的角度,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被紧缚的身体,麻绳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肉,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兴奋,女人的双拳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似乎都嵌入了肉里,可这并不能阻止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在她的两张「嘴」里抽chā着。
我的肉棒在女人炙热的yīn道里挺进着,正在被渐渐融化,随着每次身体的撞击,女人丰满的屁股上就会被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让我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妻子做ài的时候,我特别喜欢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可以欣赏着一波一波的臀浪,还有那羞涩夹紧的肛门,让我回味无穷。
只是现在的妻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在这个角度,一边在她身体里驰骋,一边欣赏着这种美妙的风景。
女人呜呜呜呻吟着,她被绑成这个姿势一定也非常辛苦,更不用说还要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其他男人也不愿意干等着,他们都挤到被绑吊着的女人身边,拍打着她的屁股,摸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身体。
没过多久,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完成了射精,有些不甘地将肉棒从女人口中抽出,但没等女人喘过气来,又一根肉棒紧接着插了进去,而那个完成射精的男人,则将避孕套中的液体尽可能多地挤进了那根注射针筒。
不知为何,这场公开调教与第一场完全不同,这里从一开始就是赤裸裸的xìng交、射精以及精液收集,似乎调教师的目的只是看有多少男人在女人身上达到高潮。
在这种淫媚的气氛下,每一个男人都显然那么疯狂,没有人在乎这个女人原来是谁,她是谁的妻子,谁的女儿,谁的母亲,又或者是谁的下属,都没有了关系,男人们在乎的是能尽快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达到高潮。
我一只手钳住女人的细腰,一只手抓住女人背上的麻绳,用力地冲撞着她的肉穴,胯下有节奏地发出低沉的啪啪声,每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就会有一阵微弱抽搐。
终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胯下肉棒在女人的yīn道里剧烈地喷发着,如果不是因为避孕套的遮挡,我会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身体里,也许还能和她卵子结合吧。我突然想到了妻子,妻子也是易孕体质,平时我们做ài也都是要戴安全套,那么这个女人是她吗?我们都被要求戴上避孕套是为了不让她怀孕吗?那么收集起来的精液又是拍什么用场?
没等我想明白,川崎就迅速地顶替了我的位置,他的肉棒在亚洲人中间算是非常出色的,至少有16CM长,而且非常粗壮,所以他从来不愿意穿会所提供的一次性内裤,这应该也是很多女人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坐回为客人们准备的坐席,看着川崎的卖力表演,这种近距离的SM性爱,即便只是观看也足够刺激了。
我突然注意到,在后排最靠里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浑身赤裸着,只是头上戴了一个面具,但和我们戴着的鬼脸面具不同,那是一幅SM的皮质面具,戴上后只能露出一双眼睛。更奇怪的是,男人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的胯下肉棒,盯着眼前的一幕疯狂地套弄着。
之前因为房间的灯光都打在了女人的背上,其他地方都处在暗处,再加上我一开始的注意力又完全在女人身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男人。
我朝他的位置靠了过去,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只是注视着那个女人,右手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而且他的嘴巴似乎也被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可能跟我交流什么。
「果然不是弟妹,虽然可惜,但这个身体也是很不错的。」十几分钟后,川崎大口喘着气,也坐到了我边上。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我坐下来之后,其实也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虽然身体也很丰满,包括发型都与妻子很像,但从乳房看似乎要比妻子年轻一些,应该还是没生育和哺乳过。
「你没看到那个男人吗?」川崎朝着角落里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那是个NTR奴啊,他肯定是签了NTR协议。」日本人的英语发音很别扭,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到NTR三个字母,NTR不是淫妻绿帽的意思吗?难道这个俱乐部还有专门针对这类人的协议?
果然,在川崎的介绍下,又刷新了我一个未知领域,原来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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