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琳娜爱惜的用手抚在谢飞的脸颊上面,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都过去了,你看你现在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吗,别老是纠结在过去了好吗?现在三叔和姐过得不是挺好?姐说了,三叔这么多年就从来没动过她一个手指头,家里生活也越来越好,你就别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了,好好和三叔相处,好吗?」
谢飞心里突然一阵翻腾,有些对姐姐的鄙视和疑惑泛起在心中,如果说姐现在过得不错,那她为啥还会和姓秦的那个老东西搞在一起,那个姓秦的都六十多了,要钱没有,长得又那么矮粗短的,到底姐图个啥?再说了,这事要是让董老三发现,还不得闹翻天啊!「好多蚊子啊……」奔波了一天的高琳娜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在自己身上这里抓两下,那边挠两把,起身一看,腿上胳膊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大红包。
谢飞起身把早已准备好的电蚊香插在床头的插座上,又摸出花露水,这些都是在回老家之前谢飞准备的,他用手倒了些花露水在妻子细腻柔嫩的肌肤上擦抹了一阵,凉凉的触感让高琳娜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两条藕段般的手臂就挎在谢飞的脖子上,肉嘟嘟的小嘴巴不由分说的凑了过来。
尽管折腾了一天舟车劳顿的,但是娇妻的主动求索仍然让谢飞灼热的兴奋起来,他俯身把妻子柔嫩的樱唇包覆在唇口中,两手也没你闲着,忙不迭的扯开娇妻的睡衣,刚擦洗完身体的高琳娜原来根本就在睡衣里没穿任何内衣,那胸前毫无遮拦的白花花的肉弹弹立刻滚露出来,像一对活波调皮的大白兔微微颤动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炕头上,那高大美人微微翼动长长睫毛,鼻翼随着逐渐加剧的呼吸开始微微开合,在丈夫耳边急促地喘息,撅着小嘴巴呼出热乎乎的气息喷薄在丈夫的脸上,把谢飞撩的心都要融化掉了。
谢飞下身也早已膨胀坚挺起来,呼哧着粗重的气息撤掉妻子的睡裤,这才发现高琳娜不但上身没穿胸罩,下面的睡裤里也什么都没穿,白擦擦的小腹上有道手掌宽的细细疤痕,那是剖腹产后所留下的作为母亲的证明,越过那道疤痕,用手直接抄向她两腿间细密的茸毛下,将手指不由分说的挤进肉缝缝间,向那个虽然生产但却未遭到伤害的小咀里面探索进去,那里原来早已是一团泥泞了。
「这炕真硬……」谢飞嘀咕着,俯身趴跪在妻子身下,把高琳娜的那对笔直又细嫩的长腿分跨在自己的腰间,挺着腰用手扶正硬撅撅的yīn茎,身体稍稍一沉,那家伙刺溜一下子就埋没进高琳娜胯间那两瓣褶皱的肉肉之间去了。
高琳娜舒畅的在嗓子里呼出一口热气,四肢立刻像章鱼般紧紧缠绕在丈夫身上。
谢飞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屁股用力收紧,腰猛地向前一拱,立刻引得身下的美娇妻娇声欢唱起来。
哪知道才用力推拉了四五个回合,谢飞突然楞了一下,猛然想抽身坐起来,却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战,高琳娜就发觉出下面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明显地鼓涨了几下。
「啊?你……射了?」
高琳娜满脸的惊讶,带着失望的口气问。
谢飞干笑了几下,抽出已经开始蔫下来的yīn茎,很尴尬的自言自语:「这咋的了呢?往出拔都来不及……」跟着便喘着沉重的粗气筋疲力竭地仰趟在炕上。
高琳娜却撅着嘴巴抓着纸巾气呼呼的使劲擦拭着自己黏糊糊的下身,一边小声嘀咕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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