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从地窖里被放出来,都能闻到一股子怪怪的味道。
妈妈总是脸红彤彤的,就是那样子懒洋洋地制在抗上,也不整理衣服,看着三叔的眼睛也总是眯成一个弯弯的月牙。
过了好久她才从小秋那里震惊的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操逼的时候,要把那玩意塞到女人的下面。
那玩意咋往自己这里塞呀?用手?可是自己下面大便的地方那么臭,多埋法呀。
小秋笑话她酸,告诉她不是塞到屁眼里,女的下面还一个地方可以塞男的那东西,叫逼。
谢玲偷着摸过自己下面,不确定自己找的地方对不对,反正,用自己手指是塞不进去,那里像是拉了一根筋,只要手指往那上面一碰,整条两腿都好像会被拉住一颤。
这些儿时的糗事还有对自己身体的探知谢玲当然不能对弟弟讲,其实在地窖里听三叔和妈妈做ài的事。
她也没讲。
都些事太具体了,没必要说这些。
谢飞还在纠结着姐姐谈及的家暴问题。
爸爸在世的时候,经常打妈妈和姐?谢飞十分奇怪自己为什么毫无记忆。
哪怕是一点玻碎的片段画面也没有。
姐姐为了替董老三大圆场而说的谎?但是谢玲耳后那个疤怎么来的他居然也不记得,只能想起姐姐耳后那个疤很早就有。
在谢飞很小的时候就有。
人真的会丢失自己的记忆吗?谢飞很奇怪,明明记得小时候和姐姐出去玩,爸爸领着自己去钓鱼,妈妈做的香喷喷的红烧肉,可是姐姐说的那些,他却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能隐约记得妈妈偷偷地坐在院子里哭。
「你的意思是说。
咱益那时候经常打咱妈,所以咱妈才出轨董老三的?」
谢飞问姐姐。
谢玲不置可否的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算是一个原因吧,不过咱妈真的爱上了三叔,这是真的。」
「因为董老三对她好?」
谢飞追问。
谢玲突然脸色变得涨红起来,别过头看着窗外说:「不光是三叔对她好,咱爸那时候喝酒喝的……那方面不行,没法和咱妈做那个。」
谢飞有些气闷,没好气的说:「这事咱妈都和你说?」
谢玲苦笑说:【妈怎么可能和我说……她和三叔在一起的时摆我偷听到的」
「咱妈和董老三在一起那些事,你都知道?」
谢玲点点头,没做声。
谢飞有生气的责问道:「那你为啥不跟咱爸说?」
谢玲也没好气的说:「跟咱爸说让咱爸打死咱妈?」
谢飞语塞,按照姐姐的说法。
的确爸爸是很有可能做出这事的。
谢玲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咱爸早就知道,而且就是咱爸要咱妈去勾引三叔的,咱妈开始不同意,还挨过打。」
「啥?」
谢飞几乎是惊叫了出来;「你说啥?」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东西。
谢玲冷眼看着谢飞,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没听错,就是咱爸出卖的咱妈!」谢飞恼怒起来,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中央,扭头朝姐姐吼:「谢玲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咱爸咱妈都不在了,你也不怕伤天遭报应?」
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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