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如此兴奋时候。这一对双生子,站在厅内有些紧张,一个青色衣袍,一个粉色小衫。细看长得一摸一样,眉目有神,就如愈谦的一样,小脸盘子,精致灵巧,实在可爱的紧。王爷笑道:“这是你的孩子们吗?当年你离开青州,我记得嫂夫人刚刚有孕,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按说你孩子出生,我这个做叔父的理当给孩子们备些礼物,只是我过于心大,竟给忘记了。”
夏大人连连推辞:“这有什么打紧。王爷事务繁多,此等小事不应介怀。”
王妃在旁边轻笑:“王爷又在胡说了。自打大人告诉王爷说嫂夫人有喜,那时不知是男是女,王爷便让我准备了一对长命锁,找了些上好绸缎,就等着小孩子们出生,赶紧送过去呢。没成想,京城急发调令,大人您调往京城去了。我家王爷相送时,恰好有急事在身,一着急倒给忘了。一会给大人找出来,给两个孩子带回去吧。”
夏大人愣了一下,看向王爷:“卓山,你……你真的有心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成柏成锦,快来拜谢王爷王妃。”
成柏成锦依照父亲吩咐跪下,怯生生地低下头去。
“夏大人也是太客气了些。小孩子跪什么跪?”王妃连忙过来扶起两个孩子,成柏起身太急,牵动了昨日伤处,没忍住面露难过之色。两个孩子受着引导,乖乖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
“这是怎么了?柏儿有何不适?”王爷问道。
“卓山,实不相瞒,昨日获知孩子们打了小王爷后,我们在家也是责罚了他们。”
“怎么责罚的?我看你儿子现在还有些痛苦,莫不会还有其他痛处?”
“一个打了二十板子,一个让跪了半天。小女略有微词,扇了两巴掌,没成想,竟给打晕过去了。”夏大人感到有些惭愧。
“愈谦你呀,你真是心狠手辣,这脾气跟当年一摸一样,丝毫未改!男孩子教训教训也就罢了,这水做的一样地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我家女儿我可是从没打过的。”王爷转头看向王妃:“那就也将洛珏叫出来罢。”王妃点头应允,又叫管家再拿两块软垫子过来。
王爷与大人继续闲聊,没多久,小王爷便到了正厅,行了礼,按照目前吩咐站在一旁。小王爷面若冠玉,唇红齿白,身材健壮,穿了紫褂子,蹬了飞云靴。只是这走路跟成柏一摸一样,一瘸一拐走了进来。再仔细一看,眼周红肿,估计也是哭了好久。成锦有些想笑,但忍住了。
“小王爷这是怎么了?”夏大人忙问。
“我昨天得到下人禀报实情后,也赏了他二十板子。”
“小王爷金贵身体,怎能受罚?真是折煞我们了!”
“愈谦兄,这是没把洛珏当自家侄儿呀。昨日之事,本就是他挑事在先,理当责罚。连他娘亲都没拦着,犯错便要挨打,断没有仗势欺人的规矩!”
夏大人此时已是感激不已,他本来拿卓山就当挚友,在青州时,二人互以相称,吟诗作画,相伴踏青,走马捕猎,极是畅快自在。可长久未见,他担心故友变了模样,毕竟身份有别,因此自己也是多加注意,不敢再当从前待之。未曾想,王爷竟是如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