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解释吗?”维治眯着眼,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他扮猪吃老虎?”老者眼睛深邃起来。
维治的笑容很迷离,但总是那样充满自信:“游戏越来越有难度了,不过我就喜欢这样,我会给他找些乐子的,倒要看看他是什么猴子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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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天和常舒心一连在峨眉山游玩了三天,两人都没有察觉到一直有一双眼睛在关注着他们。
阳光穿过竹林,斑驳的映在地上,微风起处,厚厚的一层如针般的竹叶在地上翻滚,就像茶杯中徐徐浮沉的茶叶,甚是有趣。竹林中立着两人,同时观望着远方,好像他们的目光能穿透这密实的竹林,此二人,一人身穿笔挺的西服,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相貌极为俊逸,如果陆不平陆大帅哥在此也会自惭形秽,另一人白须飘飘,身穿一身道袍,年纪看起来够当那年青人的爷爷。
“明思,你觉得如何?”年青人似是在考较那老道。
“老牛鼻子,你看得可准?我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个年青人有什么特别的。”那老道不是别人,正是清徽的老友——明思道长,而那年轻人不是清徽还能有谁?
清徽点了点头:“我的眼力你还有疑问吗?在圣积钟里,这个年轻人在对手放出闪电之前,平空瞬移了出去,我看得真真切切,那样的速度,连我都看不到他是如何闪身出去的,而他的体内几乎没有真气的流动,我可以确定,他既不是修真者,也不是修魔者,这让我想起了那个传说。”
“宇外魔祖?哈哈,老牛鼻子,你真能瞎琢磨,照你的说法,那小伙子不但没有祸乱天下,反而所作所为是在救天下,他既能为国效力,定不会是什么宇外魔祖。”明思道。
此时的清徽哪里知道梅天是他一手缔造出来的?时空穿越真是一件弄人的事情。
清徽神情凝重,微微摇了摇头道:“魔者,乱也,这两天我一直在留意他,我观此子聪慧过人,且性格刚烈,情感内敛,他的魔性还没有暴露出来,如果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他一定会魔性大发,大开杀戒,而且此子战斗力极为强悍,你我怕都不是他的对手,除他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是那宇外魔祖,他的聪慧会变为狡诈,他的刚烈会变为心狠手辣,如果不早日除掉他,天下必毁于他手。”
明思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道:“先贤留下预言,末法之时,六道不兴,百教不尊,万法不灵,有宇外宙魔祖祸乱世间,而后十年,全凭天命。这是不是说,这宇外魔祖要横行十年之久呢?如果是这样,我们根本就杀不死他,他的命数要在十年之后才有可能会尽。”
清徽腰杆一直,胸膛一挺:“我道中人,当以天下苍生为念,既知魔祸,必将其除之,为成就最高德道,可以不惜一切手段,怎会怯躇于命数?我们不努力的拼上这十年,他的命数怎么会尽?”
“前辈说得是,明思受教了。”明思向清徽一礼,细说起来,明思是该叫清徽一声前辈的,两人差着少说一百多岁呢,只是清徽为人随和,而且爱和人开玩笑,明思平时也就不和清徽太过拘谨。
“明思,我这人不善交际,交友远不如你广,你快去联络各门各派的剑仙,约他们在九月初九,阴衰至阳之日与我共同诛杀此魔。”
“好,我这就去联络他们,”明思说完,一闪身,消失在竹林中。
造物真是弄人,当一个历史的轨迹被改变,事情的未来会走向何方就不好说了,一对儿恋人如果重新来过,可能会变成擦肩而过的陌路人,一对儿生死仇敌可能会成为至交好友,而一对儿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有可能会变成生平大敌,当一道公式的其中一个变量改变,计算结果就会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果这个变量由正数变成了负数呢?结果自然会完全相反。
这时的清徽死活也想不到他眼中的宇外魔祖,他誓死也要除去的大患曾是他多么推崇的少年,没有他清徽,梅天哪来这一身的本领?
梅天更想不到,他一直心存感激的、道真德高的世外高人清徽正背地里琢磨着怎么杀死他,而且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清徽会不择手段的对付他,甚至放弃一切道德准则,这个解不开的孽缘让梅天变得碍手碍脚,苦恼无比,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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