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熄灭,屋内伸手不见五指,而我感觉到师娘乘机抱住了我的身体,柔若无骨的玉手滑入了我的裤头里,迫切地爱抚着我的屁股,然后慢慢蹲了下来,裤子被她玉指勾下,肉棒刚遇到冷冷的空气便立即被温热软绵的肉唇紧紧包里住,我牙关紧要,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
黑暗中只听骆雯艳说道:“这风好大呀,莫不是今晚要下雨了,李大哥,你刚才把火折子放在哪儿?”
这阵狂风应该是师娘有意为之,为了不辜负她这番美意,我故意说了个错误的地方,“哦,好像放在床头哪儿,你去找找看。”
师娘也是谨慎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红唇慢悠悠吸吮硕大的guī头,舌尖轻微微点嘬敏感的马眼,guī头的菱角细缝之处也会被她的软滑小舌细细刮磨,原本的瘙痒难耐被师娘的嘴唇服侍得酥酥麻麻,好生快活。
我将肉根尽情地往她喉咙深处顶去,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生气得挠我的屁股,即便顶到了她咽喉间的软肉,她也依旧强行隐忍,不怨不嗔,看来感情深了便会任我为所欲为。
骆雯艳摸索了一会后又说道:“李大哥,这床上好像没有啊,摸不着。”
我敷衍她道:“哦,也许掉在了地上了吧,嗯——,你,你在地上找找看。”
师娘故意在我说话的时候刺激我,她的喉咙好像是在吞食食物一样,将我的肉根前端吞咽挤压。这种强烈的快感爽得我欲罢不能,十指插入她盘绕的云髻,也不顾发钗如何扎手,稳住她的后脑紧紧抱住,尽情地享受肉棒在她喉咙深处被挤压的美妙滋味,一时心若飘荡,魂若飞天,六神尽散,欲一泄而后快。
恍惚间听闻骆雯艳在说话,“找到了火折子了,果真是掉在地上,看来是刚才被大风给吹下来的。”
我猛然回神,紧张得我慌忙将肉根从师娘的嘴唇里抽离出来,只是像拔罐子一样发出“啵”地一声,但愿骆雯艳听到后不会多想,当下先把裤子穿好再说。
火折子点亮后我和师娘已经坐回了凳子,刚才多多少少在她的喉咙里流下了些许精液,委屈得师娘捂着红唇连咳数声。而我的腿间还留有阵阵余韵,一直哆嗦不停。
烛光再次照耀屋内,骆雯艳望着师娘天真地说道:“姐姐你脸色好红呀,是不是喝醉了?”
师娘用手背轻轻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颊,回道:“嗯~是有些发烫,头也有点晕,看来我该回去歇息了~”
师娘撩得我欲罢不能,怎可以让她这么轻易走掉,再说也不能放任她与那群小白脸厮混,我连忙说道:“师娘就在这儿睡吧,我拼几个凳子将就一晚,你俩上床睡去。”
“不了~打扰你们实在过意不去,哎哟~”
师娘故作推辞,起身欲走,怎料刚迈一步便娇呼一声,软绵无力地倒入我的怀里,看来她是装给骆雯艳看的,我暗笑着将她丰腴的娇躯满满地搂住,此时我俩皆背对骆雯艳,我更是乘机狠狠地揉捏她丰满的乳瓜。
骆雯艳见状着急地走了过来,与我一同搀扶住师娘,见师娘一副半眯半醒的样子便说道:“姐姐当真是醉了,我们把她扶到床上去吧。”
“也只好如此了。”
“只是要委屈李大哥一晚了。”
“不碍事的”,此刻我的心里是美滋滋的,心想等这丫头睡着后我便能与师娘翻云覆雨一番。搂住师娘柳腰的手又偷偷滑向她的后臀,一把抓住软绵绵的肥臀捏得她浑身抖颤。
卧床装醉的师娘等骆雯艳刚转过身子,便背着她搔首弄姿,对我秋波暗送,粉腿厮磨,挤胸摇臀,一副急需肉棒止痒的骚浪蹄子模样。
骆雯艳帮我一起铺好凳子就上床去了,她躺在床的里头,师娘在外侧,这也方便了我晚上夜袭师娘的念头。
我吹灭了蜡烛,四周陷入极度黑暗之中,屋外不再有一丝月色,我双目圆睁,脑子里尽是各种污秽不堪的画面,肉根顶得裤头高高隆起,心中欲火久久无法平息。
骆雯艳躺下不久,定是还未入眠,可是师娘已经急不可耐了,一条毛茸茸的貂尾伸了过来,在我身体各处轻轻抚扫,我不禁将衣物脱得精光,任由细密柔软的毛发爱抚我的身体,令我全身的肌肤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却又入骨入髓般无比舒心。
长长的尾巴绕住我的身体缠了一圈又一圈,有力地将我的身体托了起来,没有弄出一丁点声响,我便被这般吊在空中轻缓挪移,直到我闻到了女人鼻息间泛有酒味的呼吸,战战兢兢地伸长了脖颈向前凑去,黑暗中,轻轻的吻上两片柔软的唇,生怕惊扰到了躺在里头的骆雯艳,我连嘴唇都不敢张合半分,就这般静静地与她四唇叠合,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师娘的尾巴缠住我的身体一直没敢松开,不过我的双手是自由的,可以随意抚摸到她丰腴的娇躯,只是依旧要小心行事,就像在做贼一样,手掌慢慢悠悠滑入她的衣襟,五指攀爬上高耸的乳峰,轻轻一抓,指头便深陷其中,乳头在我的掌心里由软变硬,像颗耐不住寂寞的葡萄翘立高昂,我用指缝将其夹住,反复搓弄,乳头变得愈发浮肿,师娘的呼吸也变得更为急促,不禁吐出滑溜香舌供我含入唇中。
寂静中,只听骆雯艳说道:“李大哥,你睡了吗?我睡不着。”
我不敢应答,她的声音近在咫尺,一旦说话定会被她察觉。我含住师娘的香舌一动不动,手掌握住师娘的丰乳近乎静止,而在静下来的同时,掌心感受到师娘的胸口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骆雯艳见我久久未能答话,这才感叹一声,“哎,假如土匪不放我走又该怎么办……”
悄无声息间,师娘柔软的玉手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从我的屁股到大腿,再到腹间,皆是那般温柔而细心,最后在触碰到我的肉根之时,突然间出其不意狠狠抓住,生怕还会从她的手心里逃走一样,guī头被她用力掐得死死的,顿时我闷哼一声。
但听木床“吱吖”响起,骆雯艳警觉地坐床而起,吓得我连忙用手指轻挠师娘的乳首,师娘为了消除骆雯艳的疑惑,故意绵长地嘤咛一声。
“嗯——”。
骆雯艳这才又躺了回去,未待片刻,师娘娇嫩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根引领下移,直挺挺的肉根就这么隔着亵裤戳入到她的股沟里,亵裤已经湿润大片,轻轻抵触便能挤出淫水蜜汁,爆胀的yīn茎与诱人的蜜穴仅一布之隔,若是脱掉师娘的亵裤只怕会再次引起骚动,没料到亵裤被师娘强行扯开一角,我的guī头瞬间陷入到她淫液泛滥的蛤口里,美得我咬牙强忍,真想虎躯一震尽根戳到子宫深处,但又只能够压抑自己的想法,尽量克制住肉茎插入腔膣的摩擦之声,一丝一丝缓慢而温柔地没入肉穴之中。
师娘紧紧嗍住我的嘴唇,双手颤颤微微抱住我的腰臀,长尾在我后背扫抚,粘稠湿滑的肉腔还在不停分泌淫液,生怕承受不住巨屌的突入,一层又一层的娇柔肉褶被guī头环环撑开,密密麻麻的软滑肉粒无死角的包里住粗壮的肉根,直到花心处的媚肉与硕大的guī头紧密无缝贴合在一起,我这才如履薄冰般长舒一口气。
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愿就这般沉浸在师娘的身体里,默默享受着她穴内酥麻入髓的舒爽,可师娘并未选择沉默,花心处的娇嫩媚肉似一张吸精小嘴,一口一口地微微轻嘬我的guī头,嗍得我的马眼忍不住又流出一丝琼浆,差一点便精关大泄。
奈何师娘还要摇臀磨股,愈发刺激得我浑身酥软,我只得无力的轻捏她的肉臀,妄求她不要再过份卖弄,可我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够咬牙默默忍受,子宫媚肉一圈一圈磨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肉茎一颤一颤,几欲如泉喷涌,师娘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她轻推我的胸膛,不想我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担心会吸了我的精元。
我绝不能如她所愿,她为了我连手都没给那些小白脸碰,我不过是丢些精元罢了,正好给她补补身子,就算她想把我吸成干尸我也无所畏惧,虽然我想得这般冠冕堂皇,可我内心深处有个更邪恶的声音,我就是要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肚子里,要让她怀上我的种,即便是师父来了,她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我奋力抱紧了师娘的肉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乳首,guī头顶在媚穴里头几乎要戳裂娇嫩的子宫,任她如何撅臀扭捏,如何轻咬我的肩头,甚至用长尾紧勒我的脖颈,我誓死都不肯松手,滚烫的精液就这般扑哧扑哧地涌入她的体内,她几番欲拒还迎,最终只得释然,乏力地承受着精液的侵袭,肉茎激射不断,持续了好一阵子,浓厚的浆液几乎都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
而此刻师娘一动不动,小腹哆嗦哆嗦,似乎已在高潮的边缘苦苦挣扎,我只是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臀,她全然不顾熟睡的骆雯艳,失声娇啼,“啊~”
骆雯艳竟然还没睡着,但听她惊呼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师娘的媚穴频频收缩,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浇淋我的guī头,气喘吁吁地颤声回道:“我,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没事,你,你继续睡吧。”
她的腔膣并未像昨晚那般施展强劲的吸力,反倒像哺乳孕妇一般不停爆溢浆汁,淫水几乎胀饱肉壶而顺着腿根流淌,只是在短暂的泄身过后,媚穴又开始贪婪地囫囵吞食溢出的精液,着实啃得我又是好一阵遍体酥爽。
骆雯艳又说道:“要不我去倒杯茶水给姐姐喝吧。”
“不用,不用了。”
“哦,那姐姐好生歇着,我快要睡了。”
“嗯~”
在高潮过后我并未感觉身体有任何不适,看来师娘吸了女鬼的精元后功力已恢复大半,不会在泄精之时妖性大发。满足了性欲后师娘也不愿松开她的尾巴,毛茸茸的长尾缠绕住我的身体与她相拥而眠,软塌塌的肉根一直插在她的身子里,只是不知明早被骆雯艳看到这一幕后又该如何应对。
早晨醒来我的肉根依旧浸泡在师娘的穴内,我看了眼床边还在熟睡的骆雯艳,吓得连忙欲起身穿衣。
怎料屁股被师娘的双腿勾住,她撒娇般柔声说道:“还早呢~别走呀~”
我压低嗓音说道:“再不起床,被骆雯艳看到怎么办?”
师娘噗嗤笑道:“放心,她被我施了法术,随你怎么动都醒不来的。”
我一时惊得目瞪咂舌,“哪你昨晚怎么不施法术?”
“嘻嘻,哪多无趣呀~”
调皮的师娘害得我的肉根再次坚硬挺拔,随即狠狠挺动腰身,戳得她娇媚浪呼。
“啊~轻点儿~一大早的又要折腾人家~也不让人家歇会~嗯~好舒服~”
这两天也不见芯瑶来寻,恶童也只是按时派手下送来些吃喝,我与师娘时不时便背着骆雯艳偷偷交欢,满桌子的饭菜酒香遮掩着淫糜的气味,而骆雯艳察觉不出丝毫异样,与我们欢声笑语共住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