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背上处分实在划不来。
“你说谁智障呢,一个卖肉求荣的还卖出优越感来了!”瘦小的男生钻到前面喊道,“大爷,你别求他,跪天跪地跪父母决不能跪这种人!就一供人取乐的玩物能有什么本事,听他在吓唬你呢!”
“就是,大爷别求他!”
说这话的很有几人,但是何至劳心里却叫了苦,这不是添乱呢吗不是,他要的是徐峰高抬贵手,而不是那点子骨气,真追究起来,他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
“大家不必如此,徐少能放我一马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出了一点门道的人,不禁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觉得这老头这么绿茶呢?!”
“我也有这种感觉,他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徐峰啊,刚才看到他和徐峰说了几句话,然后徐峰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啊……”
“我也觉得怪怪的,感觉徐峰也不像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呐!”一个女孩轻声辩解道,“他肯定做了什么对沈氏集团不好的事,律师函也不是随便发的,而且是能进监狱的事情,肯定很严重了。”
“你真是太天真了,哪有那么简单,律师函也就是吓唬人的。还有这年头证据也不见得都是真的,就像刚刚那人说的是的,沈家那么有钱,拿钱讲道理嘛。”
何至劳越伪善越装模作样,徐峰的情绪反而平稳了许多,对于他的哀求,他哼了一声道:“何先生做梦了。”
何至劳苦着脸,没了往日的气派:“徐少,徐少……我这也快到退休的年龄了,以后就安安分分在家养老了。真的,我之前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不打扰您和沈家人了成吗?放我一马。”
何至劳现在只想让徐峰和沈闻贺不再追究他做下的事情,自尊什么的,这些年撇来撇去,剩下的那一点,估计还没针尖大。
“我说大爷,你何必委屈自己啊……”这么大年纪了跪在一二十来岁的小年轻面前,还有这么多人围观,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那个瘦小的男生插话道,“您要真想跪还不如去跪沈总呢,这自甘下贱的玩意就是比旁人心狠的多。”
徐峰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顿时身子一缩,逞了口舌之快之后,还是知道怕的。
和这些人计较不来,但是徐峰也不是白白被侮辱的。
“管不住嘴的,别忘了在场这么多摄像头在看着你。你拍别人,别人也在拍你。传到哪里大家心里也有数。我想追究了,就找出来看看,家里律师不少,送个大礼包出来也不是不能。”
听徐峰说完,一男生和旁边的女朋友窃窃私语道:“我说什么来着,老虎的须子摸不得,这些人真是太不顾忌了,等出了社会有的他们吃亏的时候。”
“那还好徐峰有点底气在,不然岂不是任人欺负了。要我说这些人就是没有好心,巴不得别人都跌到泥潭里才好。”女生看问题的角度有点不同,虽然心里觉得快六十的老人跪在地上很可怜,但是也没看出徐峰有啥错处。凭什么他跪着求了,就得放他一马,有能耐当初别办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