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上前一把搂住了,带着他一块儿下去了。
这个时候楼下的食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有几个没走的看到孟岩搂着郭越下来,一个瞪大眼珠子,仿佛看见怪物似得。
“郭,郭……”
“看什么看,没见过喝醉酒的?”孟岩直接给瞪了回去。
小二和掌柜的也有石化的感觉。
“掌柜的,结账!”
“不用给了,今天饭钱我请了!”掌柜目光呆滞,傻傻的说道。
“真的,假的?”食客闻言大吃一惊,这还是那个小气抠门的掌柜吗?
呼啦,一阵风,一楼还没吃完的食客全都跑光了!
“你们,你们还没给钱呢……”
“真有意思,十年没回来了,京城的变化还真挺大的!”孟岩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的道。
“那是你少见多怪!”郭越脑袋挨着孟岩的肩膀,手臂一挥,嘿嘿一笑道。
孟岩微微一低头,蓦然看到郭越眼底闪过的意思酸楚,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怜惜。
因为这个胎记,这个女孩该承受多大的精神压力,不知道她跟郭怒是什么关系?
胎记有很多种,如果是后世的话,治疗手段还是有不少的,但是在这个时代,治疗的手段却很有限。
但如果病情不是很严重,中药内服外敷,加上针灸的话,效果应该会很好。
当然,这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要完全根治,说实话,华佗在世也未必能够做到。
近距离观察了一下郭越的胎记,颜色不是很深,呈现粉红色,呈现一种不规则的瘤状,这应该是血管瘤引起的皮肤组织病变。
如果是色素沉淀的话,治疗起来倒有些麻烦。
既然是因为组织病变引起的,那把病治好了,这胎记自然也就消失了。
孟岩是会一些治疗手段,但他不是皮肤病方面的专家,即使能够治,恐怕也不敢轻易下手。
这可是在脸上,如果在别的地方,倒是可以放手一试。
冷风一吹,郭越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居然跟孟岩以一个极为亲密的姿势在一起,吓的他赶紧将其一推。
“你,你怎么搂着我……想干什么?”
“郭贤弟,你喝多了,我不过是扶着你而已,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不用你扶,我自己可以走……”
“郭贤弟,我去弄一辆马车来,咱们回南衙吧?”孟岩道,郭越喝的确实有些多了。
其实要不是他自己硬撑,也不会喝成这样。
“回南衙,不回,你不是要去惠民药店吗,我们去药店?”郭越还记得孟岩说过的话。
“你这个样子,还是回南衙休息吧,药店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不认识?”
“不行,我的跟着你,你别想把我撇开,一个人偷偷的跑了!”
“我不跑,再说我现在也没地方可去?”
“不行,我得跟着你……”
孟岩摇头一笑,走过去,将郭越直接抱了起来,根本不顾周围人差异的目光,将他一路抱着往前走去。
“孟岩,你放开我……”郭越惊骇欲绝,怎么也想不到孟岩会突然来这一手。
“送这位郭公子去锦衣卫南衙,这是车钱!”
“孟岩,你干什么,别想撇开我……”郭越愤怒从车厢的窗户里钻出脑袋来。
“谢谢公子,给多了!”车夫激动道。
“多的,是给你的赏钱!”孟岩警告道,“你给我记住了,车上的人你得给我安全送到,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小人明白,公子请放心!”车夫紧张的连连点头,这年头谁敢得罪锦衣卫的人,那不是寿星公上吊,闲命长了吗?
“驾!”
望着远去的马车,孟岩若有所思,其实他没有阻止郭越跟他拼酒,也有一丝想要把她灌醉的意思,接下来有很多事情,他都不希望郭越看见。
“公子爷!”
“跟上那辆马车,车上的人安全到达之后,什么都不用管,直接回去!”孟岩低声吩咐一声。
“明白,公子爷!”来人微微一点头,迅速的跟了上去。
换了一套装束,跟前来回合的姜峰和沈聪二人上了一辆马车,离开宣武大街,朝最繁华的长安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