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好了日子,自己这几天正好是那个危险期,若是同房,极有可能怀上。
只是毕竟是女儿家,羞涩,不好意思开口。
还好孟岩自己主动开口了,不然今晚这么好的机会就给错过了。
“走!”孟岩哈哈一笑,拦腰一把把白素心包了起来,朝后院白素心的院子而去。
次日。
锦衣卫在对河间会馆等多家赌场、妓院查封之后,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波澜,至少老百姓不像以前那样看待锦衣卫了。
太阳照常升起,生活一切照旧。
只是大明官场之上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河间会馆那可是京城最繁华的销金窟,多少达官贵人都在里面有固定的包房,有的长期包房,一郑千金。
突然说河间会馆跟“白莲邪教”有关,这些平日里跟河间会馆有往来。关系密切的人都开始慌了。
特别是有生意来往的,更是焦虑不已,尤其是那些在现场被直接抓到锦衣卫诏狱的。更是吓的不行。
“放,放出来了……”
“相公!”
“娘子……”夫妻俩抱头痛哭。这样的场景在锦衣卫诏狱大门口,那太少见了。
“娘子,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放出来了?”
“锦衣卫派人来家里通知,只要家里出保,缴纳一定的保释金,就可以取保候审,不用坐牢。将来确定无罪,不但保释金全数返还,其他合法财产也会发还!”
“这是真的?”
“真的,你看,那边还有告示,这还有缴纳保释金的凭证和说明!”妻子取了出来递给丈夫。
“保释金纹银一百两,被保人三个月内不得离开京城,随时接受锦衣卫质询,若查明无任何犯罪行为,保释金即刻发还……”
陆陆续续的有人被放出来的。基本上,除了何要抓的人和一些查明犯罪的人才会被继续扣留,普通人。视其身份缴纳一定的保释金,都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都释放了。
交不起保释金的,也没有受到虐待,这些人,孟岩也不会关他们太久。
最多关上七八天,然后查证一下,没有问题,直接开释。那些叫了保释金的都是有钱人,他们是不愿意在牢里待上这么长时间的。
想要早点儿出来。那就交钱了,这个无可厚非的。也没什么怨言的。
再说了,这钱只要人没问题,还是会拿回来的,也没什么损失。
当然,最后有没有损失,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原本还有人准备弹劾锦衣卫的,在听说这一次抓人是因为白莲邪教,这一下谁都不敢挑头了。
二十年前那场叛乱对很多人来说还记忆犹新,谁敢给白莲教说话?那不是寿星公吃砒霜,嫌自己命太长了?
锦衣卫抓人也就一阵风,并没有继续扩大,可以说是毕其功于一役,这也让朝廷上的官员们松了一口气。
瓦剌和鞑靼的朝贡使团又出发了,朝廷这一次规定他们只许五百人进京,货物的数量和质量也有严格的规定,但是从大同入境的朝贡使团,两方加起来有三千人之多。
这一次朝廷没有给他们机会,严令只许五百人进京,其他的人要不留在大同,要么自己回去。
朝廷的态度十分强硬,瓦剌和鞑靼方面十分恼火,经过谈判,最终在货物的数量上让步了,但进京人数却严格限制了。
以物易物,这对朝廷来说,也是有利可图的,但进京朝贡人的吃喝拉撒好,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负担,而且他们待的时间可不短。
大明朝廷可没有多余的粮食养这帮家伙。
朝廷开始正视朝贡贸易的弊端,不再是大把的撒钱了,这完全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
赠送一些礼物可以,但价值要有度,开展贸易也行,但必须是等价交换,别拿天朝上国是冤大头。
天朝上国就是金山银山,迟早也会给这些贪婪的家伙们给搬空的。
白莲邪教的案子很快就平息了,很快的,也从人们茶余饭后谈话中消失了。
天色渐冷,又是一年万寿节到了。
皇帝二十岁了,弱冠之年了,太子也两岁了,大打仗了,帝国经济情况开始好转,皇帝的心情自然好的多了。
孟岩终于官复原职,锦衣卫佥事,执掌南衙,名正言顺的成为锦衣卫第四把手。
当然,就实际权力而言,他仅次于岳父郭怒。
他升值之后,郭怒即将被调离锦衣卫的传言越来越多,皇帝似乎也有这样的想法。
这翁婿同时把持锦衣卫,权力实在太大了,必须把郭怒调走。
可郭怒已经实授二品俸禄了,还给了一个骠骑将军的武散官,这可是实打实的二品。
他若是外放,至少要给个正二品的武官,就是再升上一级也是应该的。
郭怒如果调走,谁来担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这个人定不下来,那郭怒就动不得。
很多人都希望把郭怒调走的,尤其是王振还有后宫的那位,不知道几次在皇帝面前游说了。
皇帝也似乎有些意动了,郭怒也该往上升一升了,是去五军都督府当个都督同知呢,还是外放一任副总兵或者总兵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