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客栈时,钟灵嫣已经消失不见,只在桌上的显眼处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后会有期。
墨迹未干,甘宁远沉思片刻,没有追上去,钟灵嫣经此一役,身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一切需要她自己承受,唯有时间能化解。
他又四下查看了一下,想要找到些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马匹都消失不见,马厩里乱糟糟一团,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这不难解释,定是夜里有人给这些失踪的马吃了巴豆。
“这人会是谁?”甘宁远虽然心中有猜测,但没有证据,仍是一筹莫展。
现在他孤身一人,钟灵嫣他不必太过担心,倒是凤幽梅和许荆海,按说凤幽梅武功高强,能胜过她的人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不对,为什么凶手没有对许荆海下杀手?”突然一震,甘宁远仿佛抓到了什么关键点,同时心里一阵后怕,因为按照这样的逻辑,凶手极有可能是许荆海。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甘宁远迅速跑到客栈的厨房里,用找来的一枚银针试了试。
果然,银针变成了淡灰色。
“原来真是他!”甘宁远脸上露出怒意,取了长剑和包袱,直径朝着玄阴教方向追了去。
此时他孤身一人,而且身上只有些碎银子,要撑到玄阴教可不容易,更为重要的是,就算到玄阴教见到许荆海,他仍是束手无策,毕竟他空口无凭。
行了半日,已是午后,甘宁远来到一个名为平洲郡的地方,集市上行人稀稀拉拉,更加显得他的另类,因为甘宁远脖子上勒痕犹在,一刻不停的赶路,头发散乱,就连衣服也破烂了好几处。乍一看去,和乞丐无异。
“老板,来一大碗面。”随便在街边小摊坐下来,他饿得前心贴后背。
“小哥,你从哪里来?可是要到五封山去?”老板倒也没有瞧不起甘宁远,很是麻利的煮了碗面端上来,然后问道。
“五封山?”甘宁远大口吃面,含糊不清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块碎银子。
“前面就是五封山了,你若是无要紧事,还是绕道吧,那里这几天很不太平。”摊子上别无旁人,老板便站在甘宁远身边解释道,看起来颇为健谈。
说话间甘宁远一碗面已经下肚,意犹未尽喝完汤,这才打量起老板来。
“大叔,不知道五封山出了什么事情?我的确有些要紧事,不想绕路。”甘宁远心中好奇,便问道。
“一个月前五封山上出了一件宝物,据说很多江湖人士都去了哪里,我侄子原本在那边做生意,天天死人,给吓了回来。”老板眼中露出些畏惧,对于平常百姓来说,生死可谓是人生头等大事了。
“原来如此,多谢大叔相告,看来我得绕道了,只是不知如何才能饶过五封山?”甘宁远起身相谢,既然五封山人蛇混杂,他自然不会去触霉头,何况宝物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得不说摊老板是个老好人,仔仔细细为甘宁远指明了路线,就差亲自带后者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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