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件事件应该终于过去了,梅格应该彻底死心了。但是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一幕几乎让我崩溃的画面,梅格拿着一个医用听诊器在墙上一点一点监听。我上去从她耳朵上摘掉听诊器,将听诊器从她手里拿过来。慢慢将听诊器绕在一起,然后慢慢丢进垃圾筒里。我动作缓慢,不想让梅格误认为我有怒气。梅格有些痴痴呆呆的看着我,我走到她面前抱住她双肩:“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管它了!”梅格却突然哭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说:“没事,你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我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房间的门说:“在这里加一堵墙,在楼梯口安装一个门,我们的房子就变成一个房子了,你说怎么样?”梅格说:“不怎么样!你怎么还有心情想这种事情?”我说:“不想这事,有什么可想的。”
梅格说:“我在想怎么把我们的经历向世界公布,这事情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我说:“我反对向外界公布我们的遭遇,好的结果是我们被送进精神病医院。”梅格问:“那么坏的结果呢?”我说:“这还用问,假如说服他们相信了,那么我们就要像小白鼠一样过着永远被圈禁的生活。你想想就算让他们做各种研究,这事情他们能弄出什么结果吗?”梅格还是有点不甘心:“事情怎么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我说:“为什么事情一定要弄清楚?我看糊涂点也不错。听我的可千万别再折腾了!把这些事情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