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着头枯坐在车上,楚蓉急切的看着我:“你去哄哄她啊!”我说:“你有没有非常可靠的人,派人跟着她们。”楚蓉说:“好的!你放心好了。”楚蓉立即打电话让人办这件事情。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一缕阳光照在我脸上,我可以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但是空气还是冷冷的,清凉的空气呼吸进身体里,我的头脑感觉到清醒了许多。我在路上站了片刻,打开车门又上了车。楚蓉说话的节奏明显变的快了一些:“你让我查的电话,地址已经查到。”我心里一怔,我对这个电话其实很畏惧。楚蓉继续说:“你没有交代,查这个电话做什么。所以我让人把这个地址监视起来。电话的主人是一个叫宋大明的人,这个人当过兵后转业做了警察,好像是水警。因公务受伤,一条腿行动不便。那个叫什么来着,内退,在家休养。离异,一个孩子在外面上学,不经常回家。他爱喝酒,每天靠喝酒打发时间。其他没有发现异常,你查这样的一个人做什么?”
听完楚蓉的介绍,我感觉头脑发晕,这都哪对哪啊?我说:“他喝是什么酒?”楚蓉竟然真的答了上来:“牛栏山二锅头,一次喝一斤。”我又故意问:“抽什么烟?”楚蓉说:“中南海。”我说:“你们观察的挺仔细,是不是电话号码搞错了。”楚蓉眼睛睁的老大,我们对了一下号码,号码没错。我感觉很迷糊,或许只是不相干的人,只是用了他的电话,或者盗用这个电话的线路,但是或许是一个陷阱。我说:“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没有有异常。”这个电话就像一个潘多拉盒子,打开以后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它正在等着我去打开它。永远封存不打开它或许也是一种选择!
现在能信得过的人只有楚蓉,谭飞这个人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无法用常识去猜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现在没有时间了,只能直接面对他。我对楚蓉说:“我们去旧货市场,我要开个会。”楚蓉说:“旧货市场只是一个临时的地方,实际上是陈先生特意为了等你,安排的临时活动地点。”我感到很意外:“陈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楚蓉说:“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这样?但是陈先生做事一向是这样,但是他说你会去,你就真去了。以前也是这样,他说的事情有时候我听着觉得奇怪,但是从来没有错过。”我说:“陈先生做事是一个成算极深的人。”楚蓉问:“什么叫做成算啊?”我说:“就是能够准确预测事情的发展过程和结果。”楚蓉点点头:“嗯,大家都很服陈先生,就是陈先生总是知道事情怎么做最合适。”我却感觉疑惑了:“陈先生既然是很有成算的人,那么他不应该把他的组织交给我管理。这件事情上,他做的怎么这样奇怪?”楚蓉说:“我不知道,但是陈先生做的事情,从来没有错过。”我说:“这次他可能错了,我是不合适的。”
楚蓉停下车:“这里是陈先生平常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建筑乍看不是很醒目,只是一个大概两三层高的仿古建筑。外装修很简朴,但是看着很养眼。大门的上面的牌子写的像是一个私人会所。我说:“这是娱乐场所,这样的娱乐场所,有个特征就是不对外营业,只接待会员,而会员一年的会费却非常的高。”楚蓉笑呵呵的说:“我觉得你有点像陈先生,一说就中啊。”楚蓉看我没有想下车的意思就问:“现在进去吗?”我加重语气的说:“进去!”楚蓉发动车开进大门,楚蓉拿出一张会员卡递给门卫。栏杆升起车开了进去。在院子中车位里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