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劳的双手在欧玲雅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欧玲雅依然能进入状态,将那个要给她下达任务的信使志得一干二净。
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他松开了欧玲雅的腰带,睡袍敞开了,露出了富有弹性的、浅褐色的皮肤,散发着芳香。
伴随着快感的呻吟,菲劳低头吻着她的脖子。
“宝贝儿,你真香,真性感。”欧玲雅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回答着他。
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想有一个慢慢的、长长的前奏,因为太快的xìng交是痛苦的折磨。
不要让它中断,她想道,时间再长一点。
他又开始吻她的乳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乳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乳,他的舌头轻搅着,感受到乳头越来越坚硬饱满。
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的阴毛。
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
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yīn道里,但是菲劳并不想她太快地满足――因为他希望快感更长久,更强烈。
他打算再多延长一会儿
“要了我,现在就要了我。”
“等一会儿吧,宝贝儿。
您还没有准备好。”一股巨大热浪向欧玲雅袭来,她伸出手试图抚摸他,拽掉他的衣服,甚至握住他,但是他不让她得逞。
现在是他控制着她,由他告诉她怎么做――什么时候做。
可怜的欧玲雅几乎气得发晕了。
她一个人在这个旅馆房间里,任旅馆经理摆弄,他挑逗着她,却不让他满足。
她想起了她在电梯里折磨那个年轻人的情景,想起前一天,委屈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求你,哦,求求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时间越长快感就越强烈,你是知道的,我的宝贝儿。”当然,他是对的。
如果对待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大爱魔”成员,她决不能这么做。
她必须坚强些;可是,哦,这多么难!这时候,机敏的菲劳先生已跪在她面前了,他的脸埋入牠的腹部,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金红色的阴毛。
正当她认为快感不再有刚才那么强烈时,他的睑愈了她的腹部,舌头伸向大腿根里面,手指缠绕着她的阴毛,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他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
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欧玲雅浑身酥软。
她紧抓着门框,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
欧玲雅倒在了菲劳恭候的臂弯里。
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走向了床边。
清晨,城市的喧华声从窗外传来,欧玲雅沉浸在快乐里。
她仰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他的手离开了牠的身体,他走开了。
但是不久他又回来了。
“你真是一个美妙的女人,小姐。”菲劳低叹道,并轻轻脱掉了衬衫和裤子。
“我确实太幸运了!”欧玲雅没有听到他说什塺,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位旅馆经理的身体上。
他的皮肤泛着古铜色,光滑、结实;有一瞬间,欧玲雅几乎以为是一位迷人的、有古典韵味的骑士在向她走来。
她的目光从菲劳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移到他迷人的腰部,健壮的大腿。
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奇妙、挺直的yīn茎。
欧玲雅伸出手,等待着他和她做ài,对她的折磨终于可以退出了。
“耐心点,我的宝贝儿。”他笑道。
“我得准莆会儿,不是吗?”他跪在床上,分开欧玲雅的大腿,移向它们之间。
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舌头深深地伸进她体内,她没想到他来个突然袭击。
一条长长的、肆无忌惮的舌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yīn道,上下磨擦着,把她带入了快乐的仙境。
她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痛苦又快乐的喊叫。
她的下体有节奏的反应着,全身跟着颤动。
这种感受美妙极了,无法言喻突然,菲劳从她身上离开了,她沮丧地呻吟着,难道他真要就这样离开她吗?“为什么?宝贝儿,为什么?”菲劳弯下腰,吻着她的乳头,她试图把他拉到她身上。
她要他,她现在就想要了他。
但是菲劳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地将牠的手环在他的腰部。
令欧玲雅吃惊的是,他轻巧地将他的头转向她的背部,开始舔着她的后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后到她的大腿,她的脚欧玲雅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一股粘液流出,弄脏了粉红色的床单。
她还要忍受多久呢?正当她以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时,菲劳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那一瞬,欧玲雅变成了他底下的母马。
他跪在她身后,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几乎要吃了她。
“快一点,哦,快一点!”
“嘘,”菲劳低声说道。
“不要嚷我们得小点声。”欧玲雅竭力保持安静,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摸她,只是折磨着她。
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受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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