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关键是......”易水寒可怜兮兮望着安澜,紧张得额头冒汗的开口:“我身上的春毒是怎么解的?如果不是凌雨薇?那么,又是谁?”
“轰隆隆”安澜只觉得头顶就响起了三声惊雷,当即就把她劈得像一根被人大火烧过的木头了。
易水寒跟她说过,那天他送了她回去,然后是董佳慧在他家里等着他,而他进房间后遇到的是凌雨薇。
既然凌雨薇是完璧,那么......
虽然易水寒和凌雨薇发生过那种事情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如果在凌雨薇和董佳慧之间做选择的话,她宁愿和易水寒发生关系的人是凌雨薇而不是......董佳慧。
“我来开车吧,”安澜伸手把易水寒从驾驶室拉出来:“你去副驾驶座位坐,然后仔细的回想一下,当天晚上......”
“我全部都回想过了,”坐进副驾驶座位的易水寒可怜兮兮的望着安澜:“可我最后的记忆是在卧室门边的地板上和凌雨薇扭打在了一起,当时她极力的想要扑上来,而我极力的想要推开她......
“后来呢?”安澜启动车后侧脸看着他追问。
易水寒摇着头:“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想起来的就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
安澜这一下彻底的无语了,那个春药真那么厉害么?让人连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记得?
“你不说你一品江南当时装了监控的么?”安澜赶紧提醒着他:“要不找出你的监控视频来看看?”
“我只在客厅和餐厅装了监控啊,”易水寒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没那么*,还在卧室里装监控?”
“就算你在客厅里装的监控,也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吧?”安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拿监控出来放一下,看你进房间是什么时候,然后她有没有进你的卧室,而她离开又是什么时候,这不就能推算出来了么?”
“对哦!”易水寒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瞬间茅塞顿开,即刻对安澜竖起大拇指道:“还是老婆聪明,那赶紧开车去一品江南吧。”
“开车去一品江南做什么?”安澜忍不住疑惑的问:“你一品江南的房子不是卖了吗?”
“房子当时是卖了,不过监控放一品江南门卫保安室在,”易水寒赶紧解释着:“当时我觉得那东西放别的地方不安全,于是就放那了,而一品江南的保安队长跟我很熟,答应帮我保管的。”
“好吧,希望一品江南的保安有职业操守,没帮你扔掉,”安澜即刻调换车道,准备在前面十字路口朝一品江南的方向开去。
等他们到一品江南时,都晚上十点半了,安澜刚把车停稳,易水寒就急急忙忙的下车跑向保安室去了,显然此时的他无比的着急。
安澜看着易水寒拿了个黑漆漆的东西回来,即刻知道是他的监控了,于是赶紧说:“你也别心急,我们拿回沁园去放吧。”
易水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其实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极其希望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又非常担心事情的真相。
回到沁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秦沁一和蔡素珍都还没睡,看见他们俩这么晚回来秦沁一忍不住抱怨着:“安澜,你怎么回事啊?我在电视上看你是九点上台表演的啊?电视台到家要两个多小时了么?”
“妈,路上塞车呢,”安澜赶紧对母亲撒了个谎,然后又跑去帮易水寒把车上的蝴蝶兰给搬下来。
“怎么还买花了呢,”秦沁一和蔡素珍看见他们搬花,也赶紧过来帮忙,秦沁一看见蝴蝶兰心里高兴,嘴里却说:“沁园花很多的啊,水寒你这不是破费么?”
易水寒就赶紧说:“不算破费,这也是一朋友送的,再说了,沁园花多,可没蝴蝶兰不是?这两盆蝴蝶兰开得挺好的,朋友有心,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那就谢谢你朋友了,”秦沁一和蔡素珍一人搬着一盆蝴蝶兰就朝清苑走去,也忘记了继续责备他们回来得晚了。
“赶紧,我们上楼去看监控录像,”安澜拉了易水寒的手就朝韵苑楼上跑,结果在楼梯转角处却又碰到刚从楼上下来的顾云博。
“安澜,怎么回来这么晚?”顾云博见着她也是这么一句。“你的表演不早就结束了吗?”
“哦,路上塞车了,”安澜继续着之前的谎言,拉着易水寒继续朝楼上走。
“爸,我们先上去了,”易水寒给岳父打了声招呼,然后紧跟着安澜的脚步朝楼上走。
“赶紧把你监控上的内存卡取下来,”安澜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拿出读卡器来朝易水寒喊着。
易水寒用有些颤抖的手从监控上取出内存卡来递给安澜,在她身边坐下来,当看见她把读卡器插上电脑时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边。
“是最后几天吧?”安澜在电脑上点出内存卡的视频内容时问。
“嗯,”易水寒应了声,我第二天从你这回去就把监控给卸掉了。
安澜点点头,然后寻着日期点了进去,再快进着,当看见易水寒送了她走后再回到一品江南时才开始点了正常播放。
视频是没有声音的,只是一个静态画面,视频画面里,易水寒走进去和董佳慧说了会儿话,然后喝了茶几上的水,再然后他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
卧室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看不到他在里面的情形,不过却能看见客厅里董佳慧的情形。
只见她见易水寒进了卧室后大约两分钟的样子,也急急忙忙的朝卧室门走去,不过她并没有推开卧室门跟进去,而是掏出钥匙来把卧室门从外边反锁了。
而她反锁了卧室门后,又在客厅里走动了两圈,然后又走向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
易水寒进了卧室大约十五分钟后,董佳慧拿起自己扔在沙发上的包站起身来,然后朝着大门口走出去了。
安澜长长的吐了口气,侧脸看身边的易水寒,结果却发现他紧闭着眼睛根本是连看都不敢看。
“好了,没事了,”她笑着用手推了一下他:“你进卧室后大约十五分钟的样子,她把你的卧室门反锁上也就走了。”
“是不是真的?”易水寒依然闭上眼睛紧张的说:“安澜,你不要骗我啊,我心里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我骗你做什么?”安澜用手去把他的眼睛强行掰开,然后用手指着电脑上的画面道:“你自己看啊,她当天晚上就离开了......”
易水寒这才大着胆子看那画面,安澜又回放了一遍,让他看个仔细,而易水寒看完画面整个人就那样直直的倒在了*上。
“天啦,我太开心了!”易水寒喊完这句伸手抓住安澜的手腕用力一拽,直接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激动的抱紧:“安澜,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你个傻子!”安澜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上道:“你也是的,自己吓自己,我想她再怎么*也不至于做那种事情不是?毕竟你是她儿子啊?何况当时凌雨薇也在不是?”
“嗯嗯,”易水寒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抱紧她的头在她唇瓣上用力的重重亲了一口:“老婆,谢谢你!有你真是太好了!”
安澜看着他那激动得热泪盈眶的神情,忍不住也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润起来,用手去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应该谢谢你,”她柔声的道:“水寒,虽然我不知道那晚你和凌雨薇究竟是怎样熬过春药的折磨的,可不管怎么说,我想肯定非常的痛苦,你一定用了比较极端的方法是不是?”
“我不知道,”易水寒努力的回想着当晚的情形,好半响才看着安澜的眼说:“我只记得最后一下好像是用力的砸了一下凌雨薇的头,然后我自己猛力的朝墙壁撞去,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定是你把她给砸晕了,然后你自己撞在墙壁上也晕过去了,”安澜帮他分析着:“而你们俩身上的春药也在你们昏迷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失去了药效的。”
“春药难道不是要做那种事情才能解除的么?”易水寒疑惑的望着安澜:“难道影视剧里的情节都是误导人的?”
“狗血的小言也总是写男女间因为春药迫不得已发生那种关系的,”安澜看着易水寒说,“可你用事实证明了,影视剧和狗血小言里都是乱写的,那种药物或许能让人一时间有冲动的想法,但是并不是非要那样才能解毒的,没准流汗也能解毒呢,你说是不是?”
安澜问出这句话后,身旁的易水寒半天没啃声,她忍不住侧身过去看他,却发现他正凝神的注视着她。
“喂,”她用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我中毒了,”易水寒闷闷的说。
“啊?”安澜吓了一大跳,忍不住追问着:“什么毒?”
“春毒,”易水寒伸手过来搂紧她的细腰,忍不住笑出声来:“就是需要你才能解的毒?”
“滚,”安澜忍不住用手推着他:“和你讨论春药的事情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已经中了春药了,怎么正经得起来?”他说话间,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我得赶紧解毒才是。”
安澜即刻用手去抓住他那只正欲捣乱的手,依然还疑惑的问着:“你胡说八道呢,哪里来的春药啊?”
“难道你躺在我怀里不比春药更厉害?”他眉头一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行了,老婆,现在中毒太深,必须得你帮我解毒才行......”
“......”
安澜直接无语,这男人没脸没皮的,看着已经被他解开的衣服扣子忍不住喊:“我们还没洗澡呢,先去洗澡好不好?”
“等把我身上的春毒解了一起洗,”他的动作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愈加的快速起来:“老婆不是帮环保做广告么?节约用水也是环保的一种方式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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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易语嫣上午录完电台的节目才开车回的G城军区大院里的易家老宅。
刚提着礼品走进旧宅,远远的就听见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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