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我会努力的。”
而与此同时,东京千代田区的一家居酒屋里,增山远在去往福冈县的船上遇到的那位大婶的儿子谷川幽二正和一个年龄相仿,同样带着眼镜西装革履,但气质要儒雅许多的男人吃饭。
“幽二,你的孩子找回来了吗?”气质儒雅的男人问道。
“嗯!被我母亲抱走了,前几天不是盂兰盆会嘛!我母亲想带我的孩子给那个酒鬼看看。”
“酒鬼?看来你对你父亲的恨还是放不下啊!”
“哼!那个混蛋,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酗酒,喝多了就会打我和我母亲,要不是我母亲护着我早就被打死了。
我母亲也是糊涂了,人死了又怎么样?人死了我挨的打就能一笔勾销?她自己身上的伤疤在那个酒鬼坟前就不会隐隐作痛吗?
现在还想让我的儿子去看他,简直是不可理喻。”谷川幽二说道。
“但是你这么一闹,你母亲现在还在生你的气吧?”
“生气就生气吧!我不在乎!”
“啧啧,说你绝情吧,你还挺在意你母亲的,说你不绝情吧,你又是这幅样子,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别说我了!,信太我听说你小舅子又闯祸了?”谷川幽二略带调侃的问道。
“嗨!别提了!笛口川弥那家伙不是刚被妃英理捞出来吗?
结果刚一出来,转头就去红灯区消遣了,玩的high了嗑了药,然后脑子不清楚的情况下和别人大打出手,现在被搜查一课抓了。”谷村信太一脸无奈的说道。
“搜查一课啊!我有熟人要不要帮你活动活动?”
“不用了,家里面的意思是让他在里面待一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
“你母亲同意?”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笛口家在怎么说也轮不到一个女人做主。”
“这倒也是,对了信太,说起来前段时间你让我处理的那件事,我已经搞定了,就等他进监狱了。”
“干的好!平田三郎这种社会的渣滓,就不该活下去,反正都已经判了死刑,就让我们送他一程好了。”谷村信太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池田松呢?他的家属已经来认领尸体了,要不要把尸体给他们?”谷川幽二问道。
“这个就按正常程序走吧!过犹不及。”
“行,听你的。”
......
从飞机上下来,宫野明美长舒了一口气,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安心。
增山远和越水七槻倒是很淡定,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机场。
“喂~远!”刚一出候机厅,增山远就听到有人喊他,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伊达航。
“你怎么还有空来机场接我?警署的工作很闲吗?”坐上伊达航的车后增山远问道。
“来跟你说个消息。”
“什么消息?”
伊达航扫了一眼坐在后面的越水七槻和宫野明美没有说话。
增山笑了笑说道:“没关系,这两个都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