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察局突然冲进来个老头,手舞足蹈的上窜下跳,语序不清。
接待的是陈冲的助手小雨。还以为是那家老人走丢了。但老人一直情绪很高。
待老人情绪稳定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家地里有包肉,黑色袋子装着,好大一包哩!臭死了。
小雨立即上报老大,说农民地里发现了一包肉。陈冲翘着二郎腿,正在办公室咪觉,小雨的急急忙忙的冲进来,扰人清梦。
陈冲不如说是个痞子,朝地上唾了嘴口水。
“瓜娃子,一天惊爪爪的撒子。”
陈冲是个老刑警,脸上带着五厘米的疤,多年前抓捕瘾君子时被砍刀留下的。
那刀本来是冲着他脑袋去的,所幸反应灵敏,只是刀尖擦过脸颊,破到口子。因此,“陈刀疤”在白道上出了名。
但是后来一次抓捕行动里不听上级指挥,当街枪杀了嫌疑人,被调到这个边缘小城。
处理的案子不是今天老王家狗咬了那个小孩,就是有婆娘偷了那家的菜,陈冲都快忘了这刑警是怎么当的,快成村委会协调员了。歪带顶帽子,大步朝外面走去,准备去现场看看。
就两个人,陈冲和小雨,开着警车拉起老伯,一起去到他菜地里。
黑灯瞎火,三个男人来到小土坑。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到田边。陈冲打头阵,小雨跟在后面,知个手电筒。
还没走进,一阵恶臭的腐肉味飘出来,小雨连忙捏住鼻子,陈冲也捏着衣袖捂了下。
“打个光。”
小雨连忙捏住手电,指向腐臭来源,一个黑色塑料袋。
陈冲随着灯光看过去,先入眼的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苍蝇,盘旋在黑色塑料袋上。
陈冲上前,用左手摇了摇,从口袋里摸出白手套,戴上。一把把地里的口袋拽了出来。
这还是小雨第一次看到自己老大带白手套。难道…是个大案子?
一袋肉碎得像末,长时间被埋在土里,早已发酵,加上自然雨水,袋子里的已经变成一摊泥浆,难以分辨。
但是寻常人家谁会丢一袋这么大的肉,而且都是绞好的,小雨开始疑惑。
拖出袋子的陈冲拿出自封袋,扣了一坨肉泥搁到里面,放进公文包,转头对着小雨,
今晚睡不了,来活了!
凭借多年经验,陈冲察觉到不同寻常。这…袋里的…该是尸体。但这一包显然不会是一个完整的人,除非是儿童。
拿回去的自封袋被连夜送到法医鉴定科。第二天一早,鉴定结果被送到陈冲座子上。
一夜未眠的陈冲拿到报告单。果不其然,肉泥里有骨头残骸,未被粉碎,检验人员用福尔马林冲洗好后,最后找到了一节指骨,。骨龄二十加,性别为女。
DNA还在和失踪人口配序中,尚未得出结论。
一大早,陈冲带着大半警局的人,前往昨天的农田,以发现腐肉为中心,半径500米拉起警戒线,开展地毯式搜索。
终于,在最先发现腐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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