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这才坐下,“首先,既然整侍已经准备和我合作,那我当你是我自己人,有些东西要和你说清楚,才能让我们的合作更亲密无间。”
杨奉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程允继续说道,“王匡的确是我们给派到河内做太守的,但我们的本意,若是整侍有过了解,应该能想明白,十常侍之乱后,围攻洛阳四大势力,西董卓北丁原,东王匡南桥瑁,都是我的心腹大患。”
”其中桥瑁跑的最快,与我们实际控制的地盘直接就不接壤了,想打打不了,他东郡太守一职也稳如泰山,我在朝中也不是一家独大,有些事情没法做得太过。”
“丁原死于董卓计谋,董卓死于我手,只剩下这个王匡还在跳,同为朝臣,他又不在洛阳,我没有机会直接动手除掉他,只能借刀杀人,所以见白波风头一时无两,就让他到河内给你们送人头。”
程允双手一摊,“结果很让人无话可说,郭太给王匡送了个人头,直接让紧邻河南的河内一地,被我的心腹大患站稳了脚跟,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只能亲自过来,看看怎么把情况再挽回一点。”
杨奉点头,虽然没有尽信,但这个说法没有破绽,“那为什么褚飞燕不说这个消息?他明明知道。”
程允莞尔,“飞燕过来是做什么的,整侍知道吗?”
杨奉犹疑,“说客?”
程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是来听听他的黄巾兄弟们有什么要求的,万物皆可言商,这是让你们展示下你们要什么价,我们好看看我们出不出得起价钱,能听明白吧?”
见杨奉点头,程允嗯了一声,“就是让他听你们要什么,回来告诉我,我看看能不能给,能给就拍板定下,不能给就再谈,他以一个什么立场、什么心态会特意说一句‘我们把王匡派到河内郡做太守来抵挡你们’这样一句话的?”
见杨奉不解,程允示意徐晃,“公明能明白吗?”
徐晃点了点头,解释道,“的确如此,他若只是想听我们提条件而不是和我们谈条件,的确没有必要威胁我们河内已经大军压境这件事。”
杨奉恍然大悟,“原来褚飞燕不说这件事才是对将军,对我们都负责任的表现?我们错怪了他!”
程允表面上点头,心中暗暗吐槽,肯定是褚飞燕这厮不认识王匡,没在意这件事情,才没说的,还要我帮他圆回去!
“那整侍你再想,我已经打定主意和你们交易,等待你们开价了,
谁还会希望我们反目成仇,我带兵讨伐你们呢?当然是我朝中的对头了。对他们来说,你们的生死无所谓,只要我难受,你们爱死不死。”
杨奉咬牙,“这群人里面是不是有杨文先!”
程允一愣,看了眼杨定,“我说实话你别介意啊,杨文先虽然表面上是太尉,实际上比个廷尉都不如,他还没有资格站在这群人里面。”
杨奉表情复杂,按理说听闻杨家没落,杨彪被权力中心刨除在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心里反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一定是对手太弱没有快感,嗯,一定是这个样子。
“所以为了本就应该站在一边的我们不自相残杀,亲者痛仇者快,我毅然决然离开了温柔乡,连马上要举办的亲事都延后了,就是为了解开误会,重新团结在一起。”
杨奉点头,“既然将军以诚相待,那我也不能枉费将军一番好意,这就召集众人开会,把将军引荐给大家。”
徐晃闻言连忙叫人去通知各个头领,程允跟杨奉聊起了家常,杨奉颠沛流离三十年,对各地风土人情掌握的很不错,程允虽然对什么都不够精通,但样样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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