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跟幼薇造爱,大概感觉也会是差不多吧!青楠继续动着、淫叫着,我心里却在想:我的幼薇会做得更好吗?会叫得更动听吗?青楠可能把这次当成onenightstand,但我知道幼薇已等了我好久!
“叔叔!let me cum!”怀中的青楠高声呼叫,用力紧抱着我,屁股更剧烈地摆动,于是我略把她为抬起,自已也坐着抽送。
“叔叔!i"mohi"m cumming!i"m cumming!cum in me!i havemy diaphram on,cum in me——”
我感到青楠的小穴一阵抽搐,她也像章鱼似的用力紧缠着我,嘴里大叫大喊。
我想像她就是我的幼薇,于是更加用力抽chā,几乎还叫出了她的名字来。我回想起那个晚上抱起幼薇、隔着衣服“造爱”、她在看跟前脱下比坚尼、今早在我跟前露出的小裤裤低吟一下,随即也就在她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叔叔”
青楠平伏了呼吸,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伏在我的肩膀上、抱住我,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一定会date你”真的假的?我从来对她也是父女之情啊!如果是真的,青楠可率直得可爱啊。
我不敢答她,只好吃吃地笑了几下,因为我上了老朋友的女儿
而且再说,按次序我本来应该是先上自己的女儿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虽然如此,我的手却还是不停地轻轻抚着青楠滑溜溜的屁股,脑中却想着幼薇那比较瘦削、但更可爱的
我们休息了一会,才整理衣服回程,我建议先跟青楠吃点甚么的,她也很高兴的答应了。原来青楠真的把车驶到很偏僻的地方,花了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家餐厅。
青楠是个开朗的少女,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有半点尴尬,全程大大方方的挽着我的手,反而令我担心人家把我看成诱拐少女。我们一边吃一边谈,突然她脱口说出一句:“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幼薇是个恋父狂啊!”说完哈哈大笑。我登时吓了一跳,几乎连口中的食物也掉了出来。
“哈哈!别慌张嘛,担心女婿比你老吗?我只是让你有个准备罢了!”
青楠继续得意洋洋地说:“我替你的女儿做媒,介绍了好几个正点的给她,she"s just so indifferent!大她一两年的看不上眼,小她一两年的又说不要带小孩,我便问她:“难道要像你爸般年纪的吗?”
do you know whathappened?she blushed!”
我勉强的陪她嬉笑了一会,马上转了话题。青楠真是我的小煞星
把青楠送到她家门,已是午夜时份,老陈开门发现竟是我送青楠回家,大感意外,马上便取笑我和青楠说:“哗!青楠,跟叔叔拍拖回来吗?”大概他今晚喝了点酒,肆无忌惮乱说话,还用力拍我的肩膀说:“好女婿,还是老朋友,真巧真巧!”
青楠“啐”的一声,红着脸直奔回房间去,老陈大笑一阵,跟我说:“我看啊,如果你没有结婚,她倒会要我向你提亲啊。”我也不好意思再听他“胡扯”
了,敷衍几句便急急离去。
我回到家,看看腕表,快要一时了,我这才想起来:“啊!幼薇不会还在等我吧?”
我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幼薇的房间也已关上门,连忙用最静、最快的方法窜进房间,上床就寝;只是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难免在夜深人静时回想一番。
“卡!”
我心头一震,但却也能保持镇定,因为我大概也猜到是谁了
微弱脚步声从远至近,在我背后停了下来。
“爸”幼薇低声抽泣着走到我的床边。
“你睡着了吗?”
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面,在我连睡着时的呼吸频率也装了出来之下,她也给骗到了。
我当然没有睡着,只是不敢面对你啊!
“你真的想避开我大姐真的比我好吗”
最疼爱的女儿在哭,我好想把她抱在怀里亲她一亲,但这一刻的一吻,似乎不太合适
脚步又响起来,幼薇看来要出去了,我的心像给橡皮筋扎着般,我只想自己有勇气跟她说声对不起。
“我不是小时便说要嫁给爸爸你吗?”
“砰!”我的心跟关门声一起轰隆一响。真的吗?!
我的心狂跳一阵,脑里胡思乱想,突然想起我的衣柜里那箱习作簿——我收藏了孩子们的作文,因为小孩子写的东西,充满了幼稚的笔触和天真的想法,是父母日后难以找回的。我小心地翻出幼薇的作文,一篇一篇的看。
“小花猫的自述”、“旅行游记”、“我的嗜好”、“我最喜欢的人”
对了!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爸爸”我一字一字的读着,幼薇把我描绘得像个完人似的,说最喜欢和我一起看电视、做家课云云,最后一句:“我长大了要嫁给爸爸。”
老师大概看得胡涂了,又不愿谈甚么伦理,只好点评道:“很富想像力。记得长大后要尊敬和孝顺父亲啊。”
我摇着头微笑,心里觉得又温馨、又为难。我看着门,幻想着幼薇这时再开门进来,扑向我、让我抱着拥吻我的裤裆又撑起来了
整夜半梦半醒,天才发亮我已起床,怎料走到客厅,幼薇却坐在谢谢上打盹,从衣领看进去,小乳头微微突起,我凑近她的脸庞,嗅着她的体香,看着衣服里的青光,隔了好久才去梳洗更衣。
我在出门前才拍了拍她的肩膊,准备叫她回床上睡。
“啊!”她给吓着,大叫一声,擦了擦眼睛,看一看我摇摇晃晃的领带,小嘴一抿,低声说:“你又想避开我”
“没有啊我——”
“你要出门了,是不是?你昨晚可以的话你大概不会回家了!”幼薇稍稍哽咽的说。
“我昨晚只是喝醉了,在酒吧睡过了头”
也许是心魔作祟,我居然这样撒了谎。
幼薇听到我这样说,抬头看着我,眼睛红红的,但彷佛带着一丝情悦;我也不用猜测了,因为她已跳起来紧紧抱着我,还闭着眼睛往我的唇上用力吻下去。
她的体香直钻进我的鼻子,感受着她温软的嘴唇,我的肉棒已起来打讯号,本来为撒谎而起的罪疚感也被她熔掉了。
吻了半晌,幼薇缓缓退开,双颊泛红,一滴泪水已从眼角滚滚而下。她低头擦去泪珠,嘴角却带着笑意;她整理一下我的领带,然后在我的胸膛上轻按,说:“你去上班吧。”
我只觉得自己是新婚的丈夫,呆呆地看着跟前对我依依不舍的美人儿,最后还是她把我推出门去。
坐在办公室,我又白费了一个上午,每分钟也只是想着幼薇那情深款款的表情,反而忘记了疲倦。总算是有了一个解决了,只是在这个情况之下“骗”回来着实有点窝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心不在焉的随手拿起,懒洋洋的接听:“喂。”
“爸,嗯”是幼薇,我登时抖擞精神。
“我来和你吃饭,好不好?”
虽说我应该想待会吃些甚么,但却是肉棒先反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