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惨了!写着写着,突然发现,时间居然过了十二点。完了,等于今天一章都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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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老邪,不就是个没成气候的血葬邪鬼么?你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
筒子楼外,少年百无聊赖地倚着大门入口处的栏杆,他手里拿着一个墨斗。
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知道这东西的来路。和刨子、凿子、曲尺一样,这是木匠定线分线的吃饭家伙。
制作家具、建房、乃至小小的桌椅,都需要用到它。
墨斗中牵出一根墨线,横过大门,中年男子持着线锥站在大门另一边,沉声道:“血葬邪鬼好对付那是对于那群B级以上能力者而言的,对我们这些C级都勉强的能力者来说,血葬邪鬼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小心无大错,咱们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机会,在他们没有发现这血葬邪鬼之前确定了它的位置,若是我们出了纰漏,导致系统认定我们无法处理的话,这份天上掉下来的饼就要落到别人口里了。”
瘸腿老人柱着拐仗站在大门前,微微点头:“夏东河说得不错,小吴,多跟你夏叔学着点,免得以后吃亏。”
中年男子淡淡地道:“吃亏是福,就怕吃亏的同时,命也丢了,那就万事皆休。”
少年翻了个白眼,不言语了。
虽然他的性子毛躁,不过,还是懂得事情轻重的,刚才那句话也不过就是随口牢骚,大抵上也是他这个年纪的通有毛病,心里藏不住事,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也不顾后果。
王老邪眯着眼睛端详四方,倏然,手指前探,捏住绷直的墨线。
“曲尺能成方圆器,直线调就栋梁材!给我定!”
墨线绷地一声弹落虚空,刹时,一道虚幻墨痕以墨线为中,笔直弹过整个筒子楼。
若在半空中就能发现,这道墨痕就仿佛一道光圈,越过筒子楼后,一圈一围,将筒子楼牢牢围在其中,随之,墨痕缓缓隐去,一股中正气息缓缓逸散,渗入四周空间,也渗入了大地。
几乎同时,筒子楼上空氤氲的血气倏然一阵波动,凝出一张鬼脸,阴沉沉地盯着门口三人。
少年眼一瞪,戟指天穹,张口就骂。
“看什么看?老鬼!别以为我们这几天没动你是怕了你!要不是怕引起骚动,老子头一天就解决你了!”
阴沉沉的鬼脸一阵扭曲,阴煞波动缓缓扫过四方,一道若隐若现的鬼音回荡在三人耳边。
“不自量力的蠢货,区区墨斗就想困住本尊?有胆子就进来!”
瘸腿老者微眯着眼,缓缓从怀里抽出一柄曲尺,淡淡地道:“妖邪鬼物也敢猖狂,今日便是你烟消云散之日!”
就在三人欲跨
进筒子楼之时,倏然,三人猛地回头看向西方,但见,一道人影疾驰而来。
黑布绑着眼,脸庞清秀,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瘸腿老头微微一愣,拐仗微微一顿,沉声道:“朋友留步,这里由我们小组负责……”
一句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一阵风一般掠过三人身侧,带来的狂风卷得三人衣衫、头发猎猎飞舞。
瘸腿老头下意识抬起拐杖一挡,却挡了个空,三人看着冲进筒子楼内的少年,面面相觑。
“还看什么!赶紧的进去啊……”
天空上的阴沉鬼脸死死地盯着冲进筒子楼的少年,露出一丝邪笑。漫天氤氲血气猛地回收筒子楼,刹时,血红煞气横扫四方,筒子楼的整个表层都渗出淡淡鲜血,远远看去,仿佛整栋楼都活了过来一般。
狭窄逼仄的楼道内弥漫着腐旧气息,过道上装的老式路灯一闪一灭间,仿佛都有一双惨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四周,明明是密闭的空间,却吹着淡淡阴风。
莫愁无视四周墙体缓缓扭动,渗出的缕缕鲜血化为一张张嘶吼的鬼脸,更无视时不时就从墙中伸出的鬼手,埋头一阵风似地刮上三楼。
“小莫哥哥,四楼,左边。”
四楼,一道血色鬼影静静地立在房间里,他比绝大多数鬼物还要恐怖,周身上下全是裂纹,裂纹内,鲜血不停流淌,最为诡异的是它的身躯却仿佛干尸,它低着头,一对干瘪得仿佛枣核的眼珠死死地随着莫愁移动。
随着莫愁渐近,它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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