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被人顺手牵羊一包接近完整的紫云,绕是他也心疼不已。
这狗血剧情将落到他头上了。
一包紫云要花十元才能买到,他一个星期的经济实力最多可以买个两包,三包就已经是要饭放他的血了。
这能忍?
这可忍不了。
如今被人偷了一包,他半个星期的逍遥日子可怎么过,难道要一直靠别人的接济?
尼玛的,绝对不行。
那种情况他想都不敢想,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成年人经历了社会的毒打,性格已经趋于稳重,脸面什么的拿得起放得下。而最放不下脸面的往往不是那些成年人,而是这些青春躁动的中学生。
现在王宇就处在面子被丢或即将被丢的的边缘。
也许是为了为此所谓的关系吧,也许是为了能发给别人一支烟,也许是面子在作祟……,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了,总之,他只知道这个星期他的血要被放了。
不会死,但心疼啊。
一想到他还要花钱去买第三包烟,他就蛋疼得直抽气,他仿佛看见了一张张钱正在开着跑车,以一百码的速度飞快远离他,而他怎么追赶也没用,只能干瞪眼。
想到此,他就越发痛恨摸走他烟的人了。
恨不得把他的蛋蛋抽出来。
“肯定是老班狗贼干的!除了他谁还会怎么缺德?”,王宇愤愤出声道。
“不一定,万一是其他班偷偷摸到宿舍里拿的呢?这也有可能的。”,赵子帆没有说有自己班的可能性,一来自己人熟悉自己人,如果有人真这样做了是很容易露出马脚的,大家相处这么久了,很容易从对方的举止、心态、言语判断出一些蛛丝马迹。
二来,他也相信自己班同学们的为人,会怎么做的人肯定没有。故怀疑是其他班那些烟瘾犯了,又没钱的人拿的。
王宇一口否认,“这不可能,肯定就是老班这币干的。其他班的那些人我都熟悉,不可能也不会来偷我的烟。”
画风一转,“就是老班这个狗东西,除了他谁还会这么做?天天就他看我们不顺了,死瞅癞瞅我们,没准这是报复呢!”
赵子帆一脸古怪,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不是其他班偷的呢?就算他们和你很要好,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同拿一包厕纸,没听说过捅你一刀的往往是你朋友,给你戴帽的往往是你兄弟嘛。
除了特别交心的,其他的人都要报三分怀疑的态度才行。
被赵子帆的盯得有些发毛,王宇继续解释道:“以前就发生过这种事了。上一次王相平就藏了包烟在枕头下,就被老班以巡查的名义没收了,不仅如此,丧心病狂的他还把橡皮叫去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撕,好狠!”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老班,老班有前科啊。”
不过有一点赵子帆不明,就是已经有了藏在枕头里被找出的一次经历,为什么这些人还会把烟藏在被窝里呢。
这不就是憨么。
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人家还能吃一堑长一智呢,到了你们这里怎么就行不通了,怪哉!
于是赵子帆不客气了,“上一次橡皮放在枕头里不是被找到了嘛,怎么你又把烟藏在被子里?”,这话就差把“你是不是憨”表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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