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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竹暄言迅速把火生好,开始把茅草编了起来。
而后,盯着霜晨月瞧了片刻。
她拧了一下霜晨月衣角,不出意料,拧出一股水来,她现在是丧尸,受点寒,倒没什么关系,可霜晨月怎么娇弱的人儿,还受了重伤,要是再受了风寒,那不更麻烦。
“嗯,那个霜晨月,事先声明,我可不想占你便宜,我这也是为你好,怕你受了寒。”
说完这句话,她不禁觉得更有底气了些,便抬手解开霜晨月的衣带。
竹暄言的脸颊红彤彤的,虽然,她常年在男人堆里打滚,可这剥男人衣裳,她这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等她给脱下上衣,正准备给他解裤子的腰带时,却没想到,霜晨月的眼眸正好睁开。
两目对视。
竹暄言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惊恐,她也有些惊恐。
霜晨月拉紧裤腰带,“不是,竹暄言,你也太饥不择食了,小爷我都这样了,你还下的了手”
“呸,你说谁饥不择食。”竹暄言把手一松,拿起霜晨月的上衣晾在树干上。
她回头瞥了眼他,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防贼一样,忙把茅草被扔给他,“快点,把裤子脱了,自己放上去晾。”
霜晨月接过茅草被,小声嘀咕了句“粗鲁。”
竹暄言听了正想回头。
“不许回头偷看。”霜晨月惊喝道。
她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往火把里又添了个柴火,看着火把越烧越旺,这才低声囔囔,“谁稀罕,就会大惊小怪。”
等他脱下衣物后,竹暄言回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噗嗤”一笑。
看着与他气质完全不符合的茅草被,她笑的有些直不起腰。
这可把霜晨月气的够呛,他刚想炸毛,却被竹暄言扔了几个果子。
“这什么果子,怎么以前没见过。”霜晨月一边拿着果子有些奇怪,一边还有拉紧茅草被,避免走光。
“不知道,我从那边那做山上摘的。”竹暄言嘴里含着果子,鼓囊着说。
其实她现在并不喜欢吃果子,之所以尝尝,也是怕万一这野果有什么不对。
可是吃着吃着,这果子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她人倒是察觉到不对。
竹暄言感觉一股饥饿感袭来,接着看着霜晨月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
霜晨月在她的目光中变成了一个香喷喷的白斩鸡。
竹暄言看着他,忍不住喉咙里往下咽了咽口水。
因为她看霜晨月的目光太过灼热,所以他有些不自然的向后退了退。
“不是,竹暄言你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小爷?”
她的眼神有些呆愣,她仿佛看见白斩鸡正对着她比划,仿佛在说,来吃我呀来吃我呀。
余是竹暄言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
这可把霜晨月吓的不轻他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竹暄言,我现在好歹也是个伤员,你可不能对我有什么不轨之念。”
却不妨,被她一把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