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晨月扬唇,满含笑意地抬手轻轻揉着她的脑袋,话语里尽是宠溺。
“那是当然。”竹暄言昂着头,也不谦虚,“对了,如果汐颜就是黑衣人,那我哥被她带走会不会有危险。”
“非也,我想你哥暂时应该没有危险,阿言,你想若那黑衣人一开始想要害他,那这次就不会把那你哥带走,直接把那你哥扔着喂丧尸岂不更直接。”
竹暄言点了点头,然后眼眸一转,揉着腿。
“阿言,怎么了?”霜晨月担忧是看着她。
“腿疼,不如你背我。”
霜晨月看着她眼中狡黠的笑意,淡淡一笑,在她面前蹲下身,“却之不恭。”
竹暄言连忙趴到到他的背上,还不等他开口,就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
霜晨月疼的差点站不稳,忙不迭讨饶。
竹暄言“噗嗤”一笑,松开了他的耳朵。
“阿言,你干嘛,为夫都还没说话,你就揍我?”
“我怕你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揍你了。”竹暄言压低嗓音。
“哟,阿言为夫发现你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
“什么自知之明?”竹暄言眉心一跳。
“就是娘子的体重有些略重,不过为夫还上可以抗的住的。”
竹暄言听他这般道,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的在他耳边低语。
“这般,我还要体恤夫君大人的不易。”
霜晨月浑然没感觉到威胁的来临,“没事,没事,只有娘子开心,为夫受点累,不碍事。”
冷不妨,他的耳朵又被狠狠掐住。
“霜晨月,我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胆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嫌老娘胖,也不知道当初是哪只猪让我背着,还被个毛毛虫吓一大跳。”
“哈哈,阿言,往事就让它过去吧,莫要再提,快松手啊,耳朵要断了。”
竹暄言松开了手,还给她揉了揉,不知想到了什么,“霜晨月,你知道慕滟吗?”
霜晨月脚步一顿,心道,难道他恢复记忆的事情已经被阿言看穿了,虽心里百般猜测,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知道,她不就是你那个另一个人格。”
不料竹暄言靠在他的肩膀上,冷不丁问了一句,“那你是更喜欢慕滟还是我。”
闻言,霜晨月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若是没恢复记忆以前,他肯定会说竹暄言,可是恢复了荀眙的记忆以后,慕滟和竹暄言之间他一下就被她问住了。
况且这两人本不就是一个人吗?有什么好选的。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霜晨月却感觉到竹暄言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正准备用劲。
“肯定是娘子你了,娘子你如此温柔贤淑,机敏可爱,为夫就算闭着眼睛选,那也肯定选择娘子你了,不过,你和慕滟本不就是一个人吗?为何要这样问?”
竹暄言讪汕地松开手,“额,那个……”说着她抬手打了他一个暴栗。
“家规第一条,永远不要问我为什么?”
霜晨月脑袋吃痛,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嘛。”
“怎么,夫君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家规吗?”
霜晨月立刻把头摇的跟筛子一样,“不敢,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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