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暄言把古戒带到手指上,看着躺在稻草床上的阿木,叹了口气,“霜晨月,把他抱着吧,跟我们一起回客栈。”
霜晨月颔首,轻松地将阿木抱起,男童实在是太瘦了,抱起来,轻飘飘的,都是骨头。
回到客栈,霜晨月将阿木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阿言,你准备怎么样才能帮阿木他娘找到那个负心汉。”霜晨月抬手帮她整理了鬓角的碎发。
“嗯,这茫茫大海中,找一个人确实是大海捞针,但是有没有可能当初那个男人根本没走,一直呆在云清坝,只是藏的极好,大家都没有发现他。”
“不可能。”霜晨月想了想,又接着说,“他没走,那阿木和阿嫣的处境他明明都知道,他如何能看的下去。”
这话到是说到点子上,那个男人没有远走也只是竹暄言的猜测罢了,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男人的动机是什么?
为了调查那个男人的来历,竹暄言觉得去这座放逐之城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打探消息,临走时,霜晨月给整个房间布下了结界,防止董寒一行人对他不利。
至于为什么不带阿木去,竹暄言低咳几声,当然是因为不方便。
须臾,霜晨月望着眼前灯红酒绿的街巷,眼睛发抽,“竹暄言,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当然。”竹暄言一脸理所当然。
霜晨月捏着她的脸,神色发沉,“竹暄言啊,竹暄言,你可真是好本事,竟敢领着为夫跟你以前逛窑子,看你的样子,以前没少去吧。”
“怎么可能,我这也是为了正事,再说在我眼里,就我家夫君最好看。”竹暄言笑的一脸狗腿。
霜晨月松了手,摆了摆袖子,“这还差不多。”
“花魁来了,花魁来了。”
正在这时,人群开始热闹起来,那些围观的人都拼命的向前跑去。
街道上,几名大汉抬着一顶软轿,软轿周围遍布着紫色的薄纱,微风袭来,吹动了轿中的轻纱,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哇,这女人长的不赖嘛,难怪是花魁。”为了看那个女人,竹暄言还蹦了几下,霜晨月脸色发黑的按住了她。
竹暄言回头,“你干嘛?”
“不许看。”霜晨月的沉下脸来。
“可是她是女的啊,有什么关系?”
“女的不许看。”霜晨月冲着竹暄言喝道。
“不让我看女的,那我就看男的。”竹暄言嘟着嘴。
“你敢。”霜晨月眯了眯眸子,不善地盯着她。
“敢,才怪,我家夫君生的如此好看,我怎么可能看别的男人。”竹暄言见霜晨月真的生气,忙不迭话锋一变。
霜晨月脸色这才好了点,“算你识相。”
进了欢楼,楼内遍布着淫秽的气息,衣着暴露的欢楼女子暧昧地靠在来寻欢作乐的男人。
老鸨见是两位生客,观他们的衣着不菲,必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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