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主任夫人,心想,还有门,只要有缝,我就不信钻不进去。
拿了东西自然要帮人家办事,俗话说得好,“拿人家手短”。
主任夫人接着和陈淑芹道:“我家那口子说了,这事真的不好办,要是别的团的事,就是一个电话,可是这红军团,他就得合计合计了。”
陈淑芹听后急问:“这事怎么讲。”
夫人道:“你不知道,这红军团的团长,是空降下来的,原来是军区首长的秘书,后来下来镀金,就到了红军团,起初当政委,后来红军团的团长转业了,他就主动要求当团长,因为是首长的秘书,可谓是手眼通天,各级领导哪敢得罪于他,只好按他说的办了,这不嘛,今年才下的团长令。”
陈淑芹听了一脸的茫然,她知道这位团长,是连主任都不敢惹的狠角色,只好呆呆的对夫人说:“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夫人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家那口子说了,他本来想管这事的,但前几天组织部门找他谈话了,要提他当副政委,还特地和他说要做事收敛一点,这段时间不能出事,所以他也胆小了,没敢接这事,不过昨天你走后,他和我说过,他也试探了政委的口风,得来的结果也是一样的,看来你只有往上反映了,师里你是指望不上了。”
陈淑芹听后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主任夫人,夫人很喜欢她买的裙子,不停的来回摸擦。
于是她说道:“大姐,我是一农村妇女,没遇过大事,你看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呀。”
夫人看着陈淑芹乐道:“看在你这裙子的份上,我帮你了。”
陈淑芹忙道:“谢谢大姐。”
女人自有女人的处事哲学,在这个世界上一定不要看不起女人,有些男人办不到的事情,对女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事。
主任夫人当然有她的主意,她的主意是直接找军长去上访,准确的说,是找军人夫人去上访。
原来师政治部主任是军长一手提拔上来的,军长当团长时,主任还是他的警卫排长。日久情深,随着军长的一步步提升,主任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不到十几年的光景,马上就要当师里副政委了。
可想而知,他们两家的关系自然不一般。
下午,主任夫人从家里拿了两瓶好酒,从师里叫了车,拉着他们去了军长家里。
起初陈淑芹还说,这送礼的酒算她的,但后来得知酒的价钱,她没有说话了,因为她兜里的钱,全给夫人买裙子了,根本就不够。
夫人好象看出了什么,说道:“谁让你出钱了,我也好久没去军长家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用钱来表达的,妹子你就请好吧,这事我一定能给你办成。”
这事当然能办成了,军长的元配夫人去世多年,此时的军长夫人就是主任夫人给介绍的,她是她的远房表妹,她们可真是算的上是亲上加亲了。军长的军部在省城,但家却不在。
原因是他原来就是这个师的师长,他很喜欢这里的空气和环境,总说省城里人太多,太闹腾,所以还是不搬家了,等离休之后,好在这里养老。
车子在军长的将军楼门前停下了,主任夫人没有经过门房的报告,直接拉着陈淑芹的手走了进去。
当然军长家比起主任家来,更是气派许多,光站岗的战士就有两个班。军长夫人亲自从楼里接了出来,经过主任夫人引见后,陈淑芹向军长夫人问了好,递上了礼物,走进了军长的家。
军长夫人不仅人长得漂亮,更有着一股气质。
临来的路上,主任夫人说:“我这表妹原来是市舞蹈团的演员,就是心劲高,一直没找到对象,三十好几了,我就给她做了媒,嫁给了首长,你去时多说点好听的,只要她同意了,你这事准有门儿。”
陈淑芹记住了主任夫人的话,进去后,总在话语里不经意的,说军长夫人如何美丽大方,慢慢的军长夫人叫她说的也是心花怒放,心潮澎湃起来。
大老远来的当然要先吃饭了,军长家有特定的厨师,做出来的菜品更是可想而知了。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席间,主任夫人提起了郭开庆的事,军长夫人仔细的听着,最后没有拍板能否办到。
直接说道:“昨天老家伙打了电话说,今天晚上能回来,我跟他说说看,姐,你也给家里打个电话,和姐夫说别回去了,我们一起打扑克,晚上就在我这里睡,一会我让保姆给你们准备房间。”
陈淑芹听后看着主任夫人,夫人倒很是乐意,很显然在军长家住是经常的事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晚上八点多,三个人正在打着扑克,楼前响着了汽车的喇叭声,看来是军长回来了。
没错就是军长,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多半已经白了,皮肤很好,从面相可以看出,他年轻时一定是个俊俏的小生。
军长没有和她们打招呼,直接进了二楼的书房,因为对这个老人来说,来的人都不重要了,最起码的他认为不重要,不是他的下级就是他的下级家属,来的主要原因全是拉关系走他老婆的后门。
军长夫人领着陈淑芹来到了书房门口,对着军长说道:“亲爱的,我有点事找你。”
军长答道:“进来吧,门没锁。”
陈淑芹再一次走进这位军长时,看到他今天的精神很是不错,悠闲的喝着茶水看着报。
陈淑芹开门见山的再一次把郭开庆的事情,向军长做了汇报。军长听得很认真,不停的紧锁双眉,经过许久的讲话,陈淑芹终于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这时保姆拿来了水果,水果盘里还有着一把水果刀,可能是用来打皮用的。
军长言道:“这样看来,这事还真不好说是郭开庆的错,这小子我知道,红军团的战斗英雄,我的老榙挡二号,还是他父亲的老战友。”
军长这话让陈淑芹感到很迷糊,她从来没听郭开庆提起,军政委还和他父亲是老战友的事,要早知如此,也没有必要绕这么大的弯子,直接找军政委就是了。
军长又说:“姑娘,你说你和郭开庆没事,那为什么你要帮他呀?”
陈淑芹道:“是我一个人喜欢他的,他还没答应我,就让你们抓起来了,我说的全是事实,没听说当连长的不让找对象吧。”
军长说:“那倒没听说,要是都不让结婚了,和太平天国有啥区别了,全是满街的光棍和怨妇了。”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很大,陈淑芹发觉四周的墙壁都在他的笑声中颤抖。
最后军长一本正经的说:“姑娘说实话,我不能专听你一个人说的,我也要去调查。”
陈淑芹见军长也和主任一样,想打马虎眼,这下她可急了,她抓着水果盘里的水果刀,说道:“我陈淑芹对天起誓,要是有一句瞎话,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水果刀直下插去,把左手的手掌直接穿透,鲜血马上象暴雨一样,喷洒出来。
这一切让军长和军长夫人都深感意外,没想到陈淑芹如此的刚烈,称得上是烈女也不为过。
军长马上大叫道:“快备车,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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