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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校长又和郭开庆寒暄了一番,最后提议去他的教室参观一下,郭开庆也想看看美发学校是什么样的,以前在a城经常去理发店,可培训学校在他的脑海当中,还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逛了几个教室,最后朱校长把郭开庆领进了一个不足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只见这屋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学员正在聊天,朱校长开了口,“你们老师呢,替我叫来一个。”
学员倒很听话,马上有人跑去找老师了,不一会儿,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因为此人化了妆,郭开庆也看不出他到没到三十岁。
“王老师,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弟,去,叫个漂亮的女学员,给我老弟来个干洗。”
那老师笑呵呵地找来了好几个年青漂亮的女学员,只见她们个个花枝招展的,根本和美发师联系不到一起去。
郭开庆对女人向来警觉,他可不想拈上这个,起身想走,但是让朱校长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了。郭开庆起初以为朱校长在和自已开玩笑,想看看他的力道,但是任凭他怎么用力,还是觉得朱校长的手力大无穷,他也只好任其摆布了。
“我表弟有些不适应,这样吧,我也洗,表弟,这么多学员,你挑一个吧?”
郭开庆见朱校长也坐在了他的身边,也就没有了顾及,找了一个皮肤白细的女学员,指了指,“就是她吧。”
“那好,我要这个,其他的人都出去吧。”
郭开庆头一回干洗了一把头发,那女学员的手法显得很生疏,一定是才学不久,可是郭开庆以前没有体验过干洗头发,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起初不自然,但久了他也觉得头脑轻松了许多,看来城里的人真会享受呀,慢慢的,郭开庆合起了又眼。
过了十几分钟,郭开庆好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朱校长,我还有点事,我要走了。”
“行,那冲完了再走吧,帮我兄弟洗洗。”
郭开庆洗完头后走出了学校,他直接去了警备区,然而大门口的战士拦住了他,不让他进去。
“我找你们张参谋,张文治参谋。”
“你等会,我往里头打个电话。”门卫的战士用手摇电话通知了里面。
隔了几分钟,从办公楼里走来了一个年轻军官,“不好意思,张文治调走了。”
“调走了,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呢,那我找保卫部的朱干事和王干事。”
“同志,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这里是军职单位,只有保卫处,没有保卫部,你说的是不是大军区机关的呀,况且我们这里保卫处的干事中,压根就没有个姓朱的干事。”
郭开庆蒙了,自已明明多次来到这里,怎么他认识的人都不在了呢,“王干事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你想想有没有?”
“那更没有了,我们这里的保卫处,只有处长是四十多岁的,其他的同志们中,基本上都是二十多岁的,象你说的那年纪的同志还真的没有。”
郭开庆没有敢提及首长,因为他知道,首长来到这里是秘密的,他还懂得什么叫《保密守则》。没办法,他也只好离开了警备区。
在回宾馆的路上,郭开庆想起了郑师长,“对,他和张营长都受了伤,他们一定还在野战医院。”想到此,郭开庆坐上了公交汽车,去往了野战医院。
可是就当郭开庆在住院部的咨询室说明想找郑师长时,得到的答复是郑师长提前出了院,去参加作战会议去了,张营长是和他一道走的。郭开庆只怪自已太贪睡了,显然是自已误了大事,于是悻悻地回到了宾馆的房间。
次日清晨,郭开庆向服务员借了纸和笔,写下了一封信,放在了房间的抽屉里。信是这么写的,“同志你好,我也不知道您姓什么,对你的称呼有些不礼貌,请你原谅,我有点事要去办,请您转告首长,我去的还是当时接受任务的那座县城,让首长放心,我办完事后即刻返回。此致,敬礼,郭开庆,年月日。”之后郭开庆拿走了抽屉里的存折,上了一辆开往县城的大客车出发了。
大客车走的还是那条老路,郭开庆的心情波澜起伏,这次重回县城,虽然没有首长的指示,可是他想确定一下,他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他期盼着答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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